有上一次自認為實驗失敗的經驗,維克托對于德古拉伯爵的研究更為深入。
而隨著越加的深入,他就越發的覺得吸血鬼的血液有著非凡的力量,里面有著他所不能理解的神秘。
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
“約翰,德古拉伯爵的血液不管是對于動物而言,還是人類而言,都有著極強的同化性質。我找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決這種同化性質的問題。”
維克托主動的換了一身衣服,帶著一本書籍,來到了季真所辦公的區域。
“什么辦法?”季真雖然對維克托的實驗沒有多少關注,但卻也對他口中的辦法有些好奇。
“那就是用另外一種強大生物的血液來調和!”
季真沉思了片刻,這種辦法一聽就覺得有其可能性。畢竟相生相克對季真而言,并不是多么陌生的理論。
但是,又有什么血統能調和德古拉伯爵的血液呢?德古拉畢竟不是一般的血族,他可以說是先變成了血族,然后又出賣靈魂,于血族的血統之上再加深一層。
這才變得不怕陽光,不怕白銀,甚至于不懼銀樁!
雖然季真能抓住德古拉伯爵,但依然沒辦法殺死他。能夠殺死德古拉伯爵的,也就只有前世為加百列的范海辛變身為狼人。
也就是說,德古拉的血統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非常的高端了。
這樣高端的血統,非一般的血統能夠調和。
季真將這個問題扔回給了維克托。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維克托撲到季真的桌上,打開了他抱著的那本書。
“這是什么書?”
維克托一邊翻開書頁,一邊說道:“這是關于遠古生物的書籍,上面大致的寫了一番遠古時期的黑暗生物。”
維克托終于翻開了他所要的那一頁,指著書頁上的畫面,對季真說道,“就是這個,我覺得它的血液,可以調和德古拉伯爵的血液。”
季真往那書頁之上一看。
那書頁之上,畫面呈現出兩個人類。只是其中一人很小,而另外一人很高。小人大約只有大人的小腿般高度。
此時,維克托指著兩人為季真進行講解。
“矮小的人類并不是傳說中的矮人,而是普通人類。而那高大的人類,則就是傳說中的巨人。”
介紹完了畫面之上的兩人之后,維克托又為季真講解歷史起來。
“在不知名的歲月里,僧侶們為了發現上帝,于是他們造出了魔法豆子。”
“利用從一個魔法豆莢取出的種子,僧侶們種出了一顆魔法樹,直升天上,借著這顆魔法樹,僧侶們去尋找他們的上帝,當他們來到他們以為是天堂之門時,結果遭遇到了可怕而又恐怖的命運。”
“在天堂和凡間的中間,是一個可怕的地方。甘圖瓦,殘忍的巨人族的領地。”
“因為在它們面前有一條道路通向人類世界,巨人族把災難帶了下來。”
“從最富有國王那里得到一個啟示,它們嘗到了甜頭,掠奪各種東西。但有一種甜頭讓它們完全失控了,這個甜頭來自于人類。”
“血液、骨頭和所有的部分,那是一種讓它們迷醉的食物。”
“最終,國王艾瑞克吩咐僧侶們返回到黑魔法中,尋找某種方法來控制巨人的心靈。”
“于是,他們融化了一個豆子,混和巨人的心臟,融入多種魔法,打造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皇冠。”
“只要國王把王冠拿在手中,巨人們就成了奴隸,服從他的任何命令。”
“國王將巨人們送回到了它們出生的地方。它們在天堂與凡間中間的家成了一座監獄。”
“艾瑞克切斷了巨人族和人類之間的連接,砍掉了那顆魔法樹。和平再次回到了他的國土。”
“這個神秘的王冠被完整的保存了下來,在艾瑞克統治的年代里一直安然無恙。當到了國王艾瑞克最終要長眠的時刻,他帶走了王冠并留在他身邊,為了永久的保管。隨著這位國王的尸骨最終化為灰燼,真相成了傳奇。”
維克托將這一段不知道哪里得來的歷史娓娓道來。
聽完維克托的話,季真望著維克托,一時無語。
“維克托,你確定這是真的?”
維克托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現在艾瑞克王國依然存在,就在蘇格蘭!”
季真眼睛一閃,這確實是他沒想到的。聽到這個故事,好吧,歷史,他的第一想法就是逗我玩呢?
確定這不是一個童話故事?
“好吧,我姑且相信這段歷史。那我怎么去弄到巨人的血液呢?先不論巨人的戰斗力,就那橫亙在天上的甘圖瓦,我也沒辦法上去啊!”
維克托說道:“我懷疑那魔法豆子還存在,就在艾瑞克王國里面,所以。。。”
后面的話,維克拖沒說下去,但季真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季真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維克托,似乎再次認識對方一般。
之前的維克托可不會說這種話。若是將魔法豆子種下去,那么有可能巨人族血液得不到,對方卻是下來了。
那么,很大的可能又會造成一場戰爭,到時候又是生靈涂炭。
如此的思想,維克托顯然并沒有把其中人類的傷亡當一回事。準確的說,他已經為了吸血鬼的不老不死血統而放棄了一些珍貴的東西。
不過,季真沒有必要說出來。相反,他還點了點頭。
此時這種瘋狂的維克托,這種不顧一切的維克托,或許更能讓他對實驗付出巨大的心力。
“行,我會去艾瑞克王國一趟。”
事情真假未分,季真去一趟也無所謂。若是真如維克托所言,到時候再另行事。
丹田被毀,雖然有點慘,但季真并未絕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季真還是不想去找魔法豆子種樹。
血統研究有多種方法,調和只是其中之一。或許用不著巨人族的血液,也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決呢?
打發走了維克托,季真在書房中沉思了一會兒。
“查爾斯。”
管家隨時在書房外恭候著,季真一喊,查爾斯便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屈伸問道。
“先生,我能為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