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大學的數學研究室待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他又去了反重力研究室。{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不管是霍奇猜想,還是反重力技術的后續拓展,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乃是長久的拉鋸戰、持久戰。
下午5點的時候,季真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季,晚上來我舅舅這里吃飯,你哥方圓一家也過來。”
這是舅舅方濟行打過來的電話,身為季真為數不多的親戚之一,且又在燕京。
這樣的晚餐聚會邀請,他肯定是不能拒絕的。
“好的,舅舅,我和菲菲一會兒就到。”
許琳菲和他已經是一家人了,方圓帶著童文潔和方朵朵,那么季真也就帶著妻子許琳菲一起過去。
“盡快啊,不然的話,朵朵一人都要把好吃的吃完了。”
掛斷電話之后,季真給許琳菲打了一通電話,告知晚上不用做飯了。
隨后,許琳菲和季真兩人從不同的方向前往方濟行家中。
在小區門口,季真和許琳菲兩人碰面了,而后向著小區走進去。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槍聲。怎么,又在玩絕地求生?”
許琳菲提著禮物走在季真身旁,禮物都是小區其他教授送的,都是名貴的煙酒。
反正季真和她兩人都不抽煙,不喝酒的,這種禮物也就只能再送給他人。
聽到季真的話,許琳菲吐了吐舌頭。
“是啊!我的技術還不行,得多練練,然后才好和別人雙排甚至于四排一起玩。”
絕地求生這款游戲一個人雖然也可以玩,但絕對沒有多排一起玩有意思。
多排一起玩除了本身游戲的競技因素之外,還有著娛樂聊天的玩法。
“不過,游戲里面的掛就是多了點,游戲體驗極差。”許琳菲說到外掛的問題,就有些不爽。
季真的眼珠突然一轉,“要不,我也給你寫個外掛?不要什么鎖血、無后座、爆頭這類的掛。給你寫個資源掛,四倍鏡、八倍鏡、98K之類的。怎么樣?”
許琳菲翻了季真一眼,“不怎么樣,這樣玩著忒沒意思了。游戲之中,撿裝備,充滿了未知,這也是游戲的玩點之一。”
“哎?你能不能開掛將其他的掛都封了?”
季真眉毛一挑,“封掛掛?”
這倒是有點意思,季真還真是將許琳菲的這個提議納入了思想之中。
走著聊天不知不覺,不一會兒就到了方濟行的家門口。
一按門鈴,門很快就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舅舅方濟行。
他的臉色看起來比以前紅潤了些,身形也胖了一點,“舅舅,您這身材是越發的富態了啊!”
季真一見面就念叨起了方濟行的身材。
“哈哈哈,有你這個外甥,我這生活是越過越好,怎么可能不富態。”方濟行見季真和許琳菲到來,很是開心,對于季真的一番話,也是看得很開。
“進來吧,就等你們了。”
許琳菲也同樣喊了舅舅之后,便是和季真一同進了房屋。
大家都本都是一家人,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見面,都已經是老熟人了,所以也就不怎么客氣。
說是就等季真和許琳菲,但其實飯菜還并未做好。見此情況,許琳菲便想去廚房幫忙,但是被方朵朵的媽童文潔給推出來了。
見季真正和舅舅說話,許琳菲也就不插口其中,找她的小伙伴方朵朵。
“在忙什么呢?”
最先和季真、許琳菲打了招呼之后的方朵朵又消失不見了,被許琳菲找到的時候,正撲在桌子上坐著什么。
許琳菲一走過去,便是看見那桌子上,正鋪著不少的試卷。
其中有語文、數學和英語,以及文綜。
“做試卷呢?”
許琳菲來到一旁,便見方朵朵正用筆撐著下巴,雙眼無神的盯著試卷上的數學題。
她的聲音將神不知所屬的方朵朵驚醒了。
“姑姑,你怎么進來了?”
許琳菲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方朵朵的身邊,笑著說道:“你季叔叔正和你爺爺、你爸聊著天,你媽和奶奶在廚房忙著,我就只有找你這個小伙伴了唄。”
“看你這個樣子,很苦惱啊!”
方朵朵無視了前面的話語,臨到最后一句,她聳拉著臉,“當然苦惱啊,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
許琳菲一算今天的日子,四月二十九日,斗魚嘉年華的日子。距離高考六月七號和八號,還真是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怎么?對自己現在的成績不滿意?”許琳菲有點疑惑,“我聽你季叔叔說,自從你轉到文科班去了,成績一直在提高啊!”
方朵朵將筆徹底的放下了,放下的還有試卷之上的數學題。
“是有提高,但是還達不到我媽的要求。”談起考試這個話題,方朵朵也是有著一肚子的郁悶。
“你媽是什么要求,你又是什么想法?”
方朵朵用一種幽怨的目光看著許琳菲,說道:“我不是喜歡寫點小說嘛,所以我媽就想讓我考燕大中文系。”
許琳菲一愣,也是目光有著猶疑,“燕大中文系可不教學生寫作啊!”
“是啊!”
方朵朵一拍桌子,將桌子拍出聲響,“而且,燕大中文系也不是我這個成績能達到的,以我的成績,超常發揮頂多能達到燕京師范大學文學系的要求。”
“那也不錯啊!燕京師范大學也很強啊!”
方朵朵哀嘆了一聲,“我也沒信心在高考的時候能超常發揮啊!”
“所以,我退后一步,打算去燕京電影學院文學系。”
許琳菲哭笑不得,“你這退得也有點多了吧?”
“不多,不多。”方朵朵連連擺手,“如果能進燕京師范大學文學系,我就當作家。如果不行,我就去電影學院文學系,當編劇。”
“反正,兩個職業都是以故事為內核,我相信我自己能勝任的。”
對于方朵朵,許琳菲還是很喜歡的,而且此時也不能說什么作家和編劇沒那么簡單的打擊話語。
她換了一個問話方式,“你進行藝考了?”
就算是進燕京電影學院的文學系,也是要進行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