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煉域中,光頭壯漢背著手,心中躊躇著該怎么部署才能真正收拾掉姜預。
“第八脈的垃圾弟子,這次不可能再讓你逃了,否則我吳興兩個字倒著寫!”
光頭大漢臉色猙獰。
忽的,他感到了一絲不對,身體里面,有一股燥熱之意升起。
這是?光頭大漢疑惑,還以為是喝了酒的后勁兒。
但是,這股燥熱之意卻是連綿不絕,生地古怪。
光頭大漢猛地反應過來了!
這是催情藥,竟然有人在酒了下了催情藥!
光頭大漢首先想到的就是身后的兩人對他懷恨在心,但緊接著,看到這二人也是憋得一臉通紅,十分難受,就知道,他們也是受人利用了!
該死!究竟是誰?他在天鑄城得罪的人不少,是誰想要報復他!
光頭大漢臉色陰霾!
“哼!區區一點春藥,就想要讓我喪失理智,也未免太天真了!”
光頭大漢運行靈力,壓制燥熱之意,同時,腦中精神修煉之法運行,讓大腦清醒。
這般,燥熱之意才被緩緩壓制。
但,這只是開始!
春藥的作用慢慢發作,讓他們全身猶如置身火爐,雖然,不至于喪失理智,做出一些不敢想象的事兒,但硬抗下來,覺得會對身體造成大傷害!
一個不慎,某些功能就要出問題了!
“不行!我們三個全力打架,把這藥力散發出去!”光頭大漢咬牙說道。
聞言,兩外兩人也是點點頭,他們壓制地太辛苦了,一念至此,就向光頭大漢攻來。
光頭大漢拳腳相加,絲毫沒有留手。
三人的攻擊,轟來,轟去!
到后來,他們不得已,連衣服都拖干凈了,別誤會,只是為了方便散去藥力。
此時,他們只希望前往別別人看到,不然,丟臉丟大了不說,肯定會被上面的人嚴懲!
雖然,那個下藥的,才是罪魁禍首,但他們也少不了責罰!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們鬧出那么大動靜,怎么會不被人查覺到!
……
“誒誒,你聽說了嗎?昨天工殿火煉域出了一件大事啊!”天鑄城中一名弟子對著他旁邊的同伴說道。
“那還用說!我靠,大庭廣眾,三個男人裸光著屁股打架,難以想象!”那人臉色怪異,全然不可置信。
“就是啊,這三人什么鬼癖好!真是有損天鑄城的聲譽啊。”一弟子搖著頭說道。
“好像最后還是工殿的地境執事趕到才把三人壓制,而且,三人也力竭暫時昏了過去!”說話的那弟子臉上露出一些鄙夷之色!
姜預今早一出門,就聽到類似的傳言滿天飛,一個又一個的弟子都在說這件事。
他心里猛地一驚!
“不會是,我昨天造成的吧?我只不過是多加了一點春藥啊!最多讓他們難受一下啊?”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可能又惹大麻煩了!
尤其是,當幾個執法殿弟子經過,口中談論著上面有長老很生氣,會徹查此事時,他的預感直接是變成了事實。
心里忐忑不已。
“不會的,我不是只送了那兩人冰酒嗎?哪來來的三個?”姜預喃喃道。
而且,那春藥的藥力怎么會那么夸張!竟能讓易境巔峰的存在都有些扛不住。
但直覺告訴他,這事兒就是他造成的!期間肯定出了什么意外。
林欲紅,真是被你坑慘了,早知道效果那么猛就少加點了,姜預一臉犯苦。
他本意只是想讓那兩個人難受一下。結果春藥的效果遠超他想象。
“不行!那兩人現在雖然還在昏迷,但總會醒過來,一旦把自己供出來,就完蛋了!”
該怎辦?姜預大急。
“要不,直接跑路?”
“更不行!一旦跑路,就是背叛,罪名變得更大,天鑄城又是頂尖勢力,我不可能跑得遠!”
姜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為了出口氣去惹這檔子事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愁眉苦臉該怎么辦。
就在此時,他設置在外面的監控系統傳來警報。
滴滴手環上紅色的光芒閃爍,提醒著外面有人入侵。
姜預點開監控畫面。
兩個執法殿的弟子出現在虛擬屏幕中。
“沒想到,這次的引發這種事的人,竟然是那個第八脈弟子,連對同門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一個人說道。
“哼,有什么奇怪的,他們第八脈弟子本就是些雞鳴狗盜之輩,當年他們的脈主還差點做下背叛天鑄城的事兒。”另一個人冷哼了一聲。
“什么,不會吧?”早先說話的人一驚。
“不然覺得我們第三脈弟子沒事兒針對他們干嘛,吃飽了撐的?”
“而且,我們第三脈的脈主還因此受了重傷。”那人又冷眉補充道。
“所以,呆會兒,我們把他帶去執法殿的時候,半路上就打個半死,到時你可別阻止我!”
“額,這個,既然,師兄如此說了,師弟自然答應!”那個弟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第三脈弟子聞言滿意一笑,目中卻冷光森森。
姜預看到這一幕,嚇得心肝兒都快跳出來了。
怎么這么快?連執法殿都出動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逮到,不然就完蛋了!”
但是又能逃到哪里去,他一個凡境三層,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過天鑄城的追捕啊!
“難道,我就要這樣,因為一個有點過分惡作劇,就直接掛掉了。”姜預滿臉哭喪。
那兩個執法殿的弟子離姜預的居所已經快近了。
姜預心中一凜。想起他們所說的要把自己打個半死的話,心里更是懼怕。
“不行,哪怕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執法殿請罪,也好過被他們抓住。”
一念至此,姜預飛快起身,從后門提前離開。
一路前往執法殿。
至于到時該怎么辦,就只能見機行事了。
但是,當真走到執法殿不遠處時,他心中又遲疑了,不敢進去。
忽的,他想起了嫩面書生。
連忙打開滴滴手環,撥通嫩面書生的滴滴號。
很快,嫩面書生就接通了。
“姜兄,可有什么事嗎?”嫩面書生一如既往地臉色溫和平淡。
“柳兄,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后的一席話了。”姜預一臉哭喪。
“姜兄何意?”嫩面書生皺了皺眉。
“哎!說來話長。”姜預嘆了口氣,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