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脈的幾十個弟子同時落水,那嘩嘩啦啦的落水聲,就像倒餃子一樣。
他們同時被沖回到岸邊,短短幾息時間,已從一代天驕成為廢人,不少人都不敢置信。
這一幕,實在太過震撼!
不論是還未來得及渡河的第三脈弟子,或是天鑄城其他弟子以及各大宗門,都是直揉眼睛。
他們都不禁退后兩步,眼中有一絲驚懼,心里顫栗不止。
仿佛一個不慎,他們也會掉入河中。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原本,就算渡河率挺高,但那一絲的失敗幾率就讓他們有些膽顫,現在,索性是直接全落入河中。
他們看向還在躲來躲去,裝出悲慘樣子的姜預,更是有些同情起第三脈起來,碰到這樣一個家伙,也是他們倒了八輩子血霉。
姜預躲來躲去,最后,在河邊,突然將那弟子的重力減輕幾百倍,那追擊姜預的弟子一個不穩,掉落進了河邊。
當他再次被沖回岸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傻了,像木偶一樣呆坐在河岸。
“你們看到了,他是失足落水,我連碰都沒碰他一下!”姜預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笑著說道。
河對岸的人們都是一個激靈。失足落水?信你才有鬼了!他們心里都有些寒意,這家伙也太恐怖了點。
此時,這些人心里都暗自打算,最好離這家伙遠點,不能得罪。不然,渡河的時候,給他們來一下,還真是不可想象的大災難。
“那是,姜兄當然無辜,我等可以作證!”有人首先站出來客氣說道。
有了第一個人,接下來,就陸陸續續地有人站了出來,十分友善,為姜預證明。
這樣的人有很多,一方面是不想引姜預不高心,另一方面,也是之前第三脈搶占位置,讓他們中不少人憤怒。
面對如此多人支持,姜預也是一愣,這完全在意料之外,沒想到他也有一呼百應的時候啊。
胖憨子看著河對岸如此多人尊重前輩,頓時覺得前輩好厲害,走到哪里,都能輕易折服如此多人。
紅衣少女此時踩風,連續跳躍,十幾個呼吸后,成功落到胖憨子身邊。
看到胖憨子那越加崇拜姜預的眼神,心里是直叫糟糕。師弟,又被這家伙的陰謀詭計騙了。
這哪是折服人,分明是在暗地里恐嚇,逼地人不得不順從。
紅衣少女看向姜預,越加覺得這不是個好人,師弟不能跟著他學壞了!
“師弟,咱們走!”紅衣少女冷哼一聲。
現在,胖憨子已經順利過河了,他們已經落后了不少,必須趕緊進入九懸山第一山之中尋找機緣。
同時,還要努力找到進入第二山的路。
“前輩,我們一起吧!”胖憨子帶著希冀地看著姜預。
“不行!”這話,姜預都還沒反應過來,紅衣少女就首先拒絕了,那語氣是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
姜預頓時無語,這丫頭用得著那么討厭我嗎?
“我自己還有事,你們先去吧!”姜預說道。
聞言,胖憨子有些失望,只能跟著紅衣少女一同進入九懸山,留下姜預一個人還佇立在河岸旁。
“咦?第三脈的師弟們,你們怎么還不過河啊,師兄在這里幫你們看著,防止河里有鱷魚傷到你們!”姜預滿臉笑意地說道。
聞言,對面的第三脈弟子都是腦袋一暈,直罵姜預無恥之極。姜預人往那一站,還有誰敢渡河啊,那和找死有什么區別?
他們都是恨極了姜預,直欲把姜預給撕碎了!
“別急,他不可能在那永遠守著,總會入九懸山去尋找機緣,呆在這里,只是浪費時間!”有人說道,臉色陰霾。
“不錯,只要等他一離開,我們立刻渡河,肯定來得及!”有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姜預露齒一笑,顯得并不急。
他在和岸邊就地取材,竟然搭了一個小木屋,然后,在這里面開始制作起“鳥翅”起來。
反正要制作鳥翅,就順便惡心一下這河對岸的近萬的第三脈弟子。
而且,雖說他沒進入九懸山,但嫩面書生柳棉笙已升為器碑弟子,早就入了九懸山第四山。
他把一些重要信息都通過滴滴手環告知了姜預,還包括進入后面的山的通道。
所以,姜預早就熟悉了里面!
姜預結廬在岸邊,一副常住的樣子。這一幕,是把所有人都給看呆了,尤其是第三脈弟子,真是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這家伙,要守多久啊!
所有人都是咽了咽口水,其余宗門的人大著膽子渡河,姜預沒有干擾,他只針對第三脈弟子,還有那個方才為難胖憨子的天鑄城弟子。
而對此,一些安定守份的天鑄城弟子和其他宗門的都是松了口氣,正常渡河。
只是第三脈,陰沉著臉,不敢妄動。
他們近萬弟子,竟然就這么被姜預給攔住了,一點脾氣沒有。
在等待之中,終于有些第三脈弟子受不了了,懷著一絲僥幸心理,想要偷偷渡河,但五一例外,都被打落河中。
這無疑給了第三脈弟子重重一擊,有弟子放棄了,離開去找下一個渡河點,這一來時間又不知花多少。
三天后,姜預終于完成了“鳥翅”!
這是一對單翼有一米長的金屬翅膀,一片片菱形的金屬羽毛緊密貼合,整體呈現白銀色,很有金屬的層次感。
手掌放在翅膀連接點,意念一動,翅膀蹭蹭的開始折疊,最終化為巴掌大小的一片金屬卡片。
這里面有空間石,折疊了空間,才有這般效果。
姜預又拿出了一張巴掌大的卡片,這次是黑色的,赫然是“蛛矛”!
兩塊卡片疊放在一起,開始融合,變得一半白一半黑,這便是八步神屠中的兩步!
姜預脫下衣服,將這張卡片貼附到自己背上,與皮膚緊密結合,就像多了一個身體器官,通過精神意念就能控制。
“總算完成了!”姜預松了口氣,對這次九懸山,也有了更大的把握。
他走出屋門,此時,河對岸已經沒什么人了,三天的時間,能入九懸山的都入了,至于第三脈,要么廢了,要么轉移去別的渡河點。
“這群人,也太沒耐心了!”
姜預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開始轉身,也進入九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