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滄龍的弟子,難怪如此狂妄。也難怪,趙一峰等人對其都如此的恭維。
滄龍是神風學院外院執事,雖然僅僅是外院的執事,但是神風學院是非常大的,一個外院執事,手中的權柄不可小視,而且還掌握學院部分資源。
可以說,神風學院的外院的學員,幾乎都不敢得罪外院執事。
景言目光,望著索聞,這家伙在神風學院,就必定有大量的擁躉,來到東臨城,定然更是處處受到恭維和迎合。
像景家這樣的家族,索聞恐怕,真的是不會放在眼里。
“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索聞傲慢的斜眼打量著景言,得意得很,“你這小子,倒是能蹦跶啊,當初你被驅逐出神風學院,我們還以為你這小子徹底完蛋了呢!當然了,其實也沒多少人關注你,我只是偶然間聽說你的名字。”
高高在上!
景言在他面前,就好像是一個小馬仔。似乎他與景言說話,都是給景言天大的面子。
“呵呵,廢物,終究是廢物。或許他在景家內,還被當成是個寶貝,但是在我等面前,他仍然就是一個廢物罷了。”趙一峰冷笑著說道,目中陰光閃爍。
趙一峰,也是在十多天之前,與神風學院外院執事滄龍一同回到東臨城的。
因為,三大學院的入院考核選拔,即將要開始了。按照慣例,三大學院,都會派出一些學院的管理人員,到各個東臨城這樣的城市去監督選拔,與當地的城主府合作,挑選出一些最優秀的子弟,最后到藍曲郡城進行考核。
這一次來東臨城的神風學院管理人員,顯然就是滄龍。
趙一峰回到東臨城之后,聽說了趙登天被景言廢了的消息后,便是大怒。不過,他也知道,他是不能直接闖入景家要人的,所以就想出了一條毒計,唆使滄龍的弟子索聞,在景家門前擺下擂臺,就算不能弄死弄殘景言,也要狠狠的羞辱景家。
至于蔡家的蔡光林,他只是附帶,是主動粘上去的。一來,可以落景家的臉面。二來,也可以借機與索聞打好關系,他雖然不是神風學院的學員,但是他與索聞打好關系,就能讓索聞在滄龍面前為蔡家說好話,這樣做,或許就可以讓更多蔡家子弟,獲得去藍曲郡城參加三大學院考核的機會。
“趙一峰!”景言轉目看向趙一峰,“你應該知道,你趙家族長趙當元的兒子趙登天,在極限對戰協會偷襲我,然后被我打傷了吧?”
景言嘴角泛著笑容。
聽到景言的話,趙一峰眼神一凝,怒火涌動。
“有什么好得意的?趙登天修煉時間尚短,只有武道八重天的修為,你這廢物,也就欺負欺負一些弱者罷了,你還有臉提此事?”趙一峰冷喝道。
“哈哈,趙一峰,你臉皮也是真的很厚啊。趙登天是武道八重天修為,而我當時,只有武道七重天的修為。趙登天偷襲我,都被我反傷,到底誰是廢物啊?”景言哈哈一笑。
“你找死!”趙一峰氣息凝結,元氣滾動,憤怒的瞪著景言。
趙登天被景言打傷,這確實很丟臉。
如果趙登天只是普通趙家子弟,那還可以不在意,但是趙登天乃是族長的兒子,這件事讓整個趙家,都覺得丟臉。
“呵呵,都別動怒嘛!”索聞擺了擺手中的折扇,眼神微瞇。
“景言,你應該也想,再次進入神風學院修煉吧?要不要,我給師父說一聲,讓你去藍曲郡城參加考核呢?呵呵,這也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不過,一峰似乎對你很不滿意啊,我看,你是不是先給他道個歉?”索聞笑著對景言說道。
“道歉?”景言目光一轉。
“對啊,道個歉吧,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就給一峰跪下,磕三個響頭,我想一峰也就不會再怪你了。然后呢,我就給我師父說一說,讓你能去藍曲郡城參加考核。”索聞滿臉微笑說。
聽到索聞的話,趙一峰有些疑惑看向索聞,索聞,卻是對他微微搖了搖頭,目光戲謔。
趙一峰當即就明白了。
這是,索聞在戲耍景言。
景言就算真的跪地磕頭,索聞也不會,真的在其師父滄龍面前為景言說話。
而如果景言真的給他趙一峰磕頭賠罪了,那這里,可是有成千上萬雙眼睛看著的,消息瞬間就可以傳出去,這將會是奇恥大辱,跟隨景言一輩子的恥辱。
“對,景言,你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不與你計較了。”趙一峰也笑了起來對景言說。
“一峰兄不追究了,還有我呢?索聞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既然景言給一峰兄賠罪,也應該給我賠罪吧?”蔡光林這時候插嘴說道。
“對對對,怎么能將光林你給忘記?景言,反正都是賠罪,你就一個一個來吧!友申,景言這小子有沒有得罪過你?叫他也給你道個歉?”索聞說話時,眼神又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友申。
“這個,就不必了……我與景言,沒什么矛盾的。”林友申連搖頭。
其實,林友申,與其他人不一樣。他出現在這里,完全是為了家族著想,想要與索聞拉攏關系。他林家與景家,是盟友的關系,他現在與趙一峰等人攪和在一起,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安的。
“你真是可惜了……”索聞望了林友申一眼,也不在意。
“索聞,你讓我,給你的兩條狗道歉?這恐怕有些不妥吧!”景言心中怒火燃燒,這個索聞,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景言,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我,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不珍惜,那我也沒辦法了。你也看到了,我們在你景家門前,擺下這個擂臺,都有十天了。你景家,就一個小子敢出來應戰,但是那小子實力也太差了一點,被一峰一巴掌就扇殘了。沒辦法啊,你景家子弟,實力都太弱了。你要是不道歉,我也不好讓一峰,將這個擂臺撤走啊。難道,你想看著,這個擂臺一直擺在這里嗎?”索聞的眼神,陰毒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