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困榕大帝為何還活著?
在上古時期,萬寂大帝帶全混元頂尖強者圍殺黑孖大帝,困榕大帝是九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又是萬寂大帝的下屬,必定也直接參加了對黑孖大帝的圍殺。那么,此時困榕大帝為何會活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大虢大帝等人也從未提起過困榕大帝還活著,眾混元大帝先前都認為全混元已經沒有九維造極之境的修行者存在了。
“困榕大帝,你方才說自西寂大帝而來。莫非這么多年,你一直都待在西寂混元?”景言望著困榕大帝問道。
困榕大帝點頭道:“沒錯,我確實一直待在西寂混元,從不在外人面前露面。所以,在這漫長的歲月中,只有西寂大帝知道我還活著。”
“西寂大帝不久前從大虢混元回到西寂混元,然后困榕大帝便來到了這里找我。”景言緩緩說道:“方才困榕大帝說有問題要問我?”
“景言大帝,我想知道……萬寂大帝是否還真的活著?萬寂大帝,還在萬寂之地內?”困榕大帝又顯得有些激動起來。
“我在萬寂之地見到萬寂大帝的時候,萬寂大帝確實還活著。”景言說道:“只是當時,萬寂大帝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到現在,我想萬寂大帝恐怕已是身隕了。”
“不!主上一定還活著!”困榕大帝揮了下手臂:“景言大帝,我想你跟我一同去萬寂之地。我,要見主上。”
景言皺眉,沉吟說道:“如今混元動蕩,黑孖大帝破困而出威脅全混元。這個時候,我們必須將精力都用在圍殺黑孖大帝這件事上。待殺死黑孖大帝,我們再去找萬寂大帝如何?”
“不行,我們必須立刻去!只有萬寂大帝,才能對抗黑孖這個大魔頭。沒有萬寂大帝,我們就毫無機會。景言大帝,你雖然已登入九維造極之境,但你根本對抗黑孖大帝。你,不了解黑孖大帝到底有多強。沒有真正面對過他,就無法真切的知道他的恐怖。”困榕大帝的聲音有些激動。
景言皺眉。
其實景言也想再回萬寂之地看看,他也想知道萬寂大帝是否仍還活著。可是,景言也擔心那黑孖大帝會再次現身攻擊某個混元空間。
“景言大帝,你不是想知道鹿笙大帝的情況嗎?我,可以告訴你答案!”見景言沒有答應,困榕大帝如此繼續說道。
景言眼神一凝,面容冷了幾分,難道鹿笙大帝是被這困榕大帝所殺?
“景言大帝!三個月后,我在萬寂之地外等你。你若來了,我就將你想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你。”困榕大帝雙目望著景言又說道。
“鹿笙大帝是你所殺?”景言氣息微微一變,冷聲問道。
“現在我不會多說什么。三個月后,萬寂之地外見。”困榕大帝留下這句話,閃身而去。
景言看著困榕大帝的身影消失,他沒有追上去。
“主上,困榕大帝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鹿笙大帝真是被他所害?”羅睺殿主問道,他的臉色已是布滿血色,自從鹿笙大帝被害之后,他一直在想著為鹿笙大帝報仇。
景言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鹿笙大帝身隕這件事的真相,困榕大帝一定知道。等三個月后,我們就知道了。”
“主上要再去萬寂海域?”羅睺殿主壓著心中的起伏問道。
“對。”景言點頭。
“景言大帝,羅睺殿主。”
這個時候,一道人影接近過來,遠遠的喊道。
來人,正是大虢混元的大虢大帝。大虢大帝知道有強者經過大虢混元前往景言混元,便從大虢混元跟了過來。此時困榕大帝剛剛離開,大虢大帝趕到。
“大虢大帝,你怎么突然來了,莫非發現了黑孖大帝的蹤影?”景言看向大虢大帝,拱手道。
“黑孖大帝的蹤跡尚未發現。方才我得到情報,說是有一名陌生的實力極為強大的修行者經過大虢混元的混元通道,前往景言混元。所以,我特意過來看看,不知道景言大帝是否已知道此事。”大虢大帝對景言說道。
“嗯,那個人剛剛從這里離開。”景言眼睛微瞇,望著大虢大帝說道:“這個人,大虢大帝你應該認識。”
“嗯?是誰?”大虢大帝神色一動。
“困榕大帝。”景言道。
“困榕大帝?”大虢大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他的認知中,上古時期九維造極之境的困榕大帝已經死去太久太久了:“哪一個困榕大帝?”
“上古時期,萬寂大帝麾下,九維造極之境的困榕大帝。”景言道。
“什么?”
“這怎么可能!困榕大帝不是已經在那一場大戰中戰死了嗎?”大虢大帝猛吸了口氣說道。
“顯然,困榕大帝還活著,并未死去。大虢大帝,在此之前你對此也完全不知情?”景言問道。
“我從未聽說過困榕大帝還活著的信息。”大虢大帝臉上的震驚表情良久未散,口中說道。
“困榕大帝應該是將自己隱藏了起來,一直待在西寂大帝的西寂混元,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他還活著。鹿笙大帝之死,應與他有關。三個月后,我會在萬寂之地外再見他,到時候他會告訴我鹿笙大帝為何身隕。”景言連續說道。
“困榕大帝……居然沒死!鹿笙大帝身隕,與他有關?”
“景言大帝,鹿笙大帝莫非是困榕大帝所殺?如果是這樣,你……會怎么做?”
“我們要對付黑孖大帝,若有兩位九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聯手,那我們機會將更大。而且,困榕大帝還與黑孖大帝正面交手過,他對黑孖大帝的了解定是遠遠超過我們。”大虢大帝連續的出聲說道。
從他這番話中可以聽出,他是不希望景言大帝與困榕大帝廝殺起來,至少是在鏟除黑孖大帝這個禍患之前。
“現在還不能確定。三個月后,再看吧!”
“總之,困榕大帝現在還活著。”景言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