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景言島主一隊人與藍雕大帝一隊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四周的修行者愈發確定藍雕大帝等人確實是沖景言島主等人去的。
“壞了,藍雕大帝似乎是要找景言島主的麻煩。”有人說道。
“或許景言島主認識藍雕大帝?”有人道。
“景言島主認識藍雕大帝?藍雕大帝是高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可不是那么容易認識的。再者說,景言島主即便認識藍雕大帝,那也應該是景言島主主動向藍雕大帝見禮才對。而現在,藍雕大帝卻是也帶著一隊人向景言星島的人走去。”一名三維星島的島主凝聲說道。
“是這么一個道理。”旁邊的人點頭。
就在眾人低聲交談時,景言島主已是與藍雕大帝近距離碰面。
其實在見到藍雕大帝等人快速走過來的時候,太史大帝等景言星島的修行者也有些緊張。因為藍雕大帝算是比較活躍的高維造極之境混元大帝,年紀也是非常大,所以太史大帝也是認出了藍雕大帝。
一名高維造極之境混元大帝快步向自己沖過來,太史大帝等人情緒緊張也正常。
“島主大人,你認識藍雕大帝?”太史大帝低聲問景言。
“三個月前,我見過藍雕大帝一面。”景言回應道。
“島主,你的對手不會就是藍雕大帝吧?”太史大帝身后的一名景言星島巨頭吸氣道。
景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的對手不是藍雕大帝,你們不必擔心。”
景言剛說完這句話,藍雕大帝等人就到了景言一行人的近前。
藍雕大帝的表情波動有些大,隨后他深深躬身向景言見禮說道:“藍雕,見過景言大帝。”
藍雕大帝身后的眾藍雕混元修行者,也都是差不多的動作。眾人,都向景言大帝躬身見禮。
“藍雕大帝與諸位道友不必多禮。”景言擺了擺手,頗為客氣的說道。
聽到景言的這句話,藍雕大帝等人才恢復常態。
“怎么回事?”
“藍雕大帝向景言島主見禮?”
“不僅是見禮那么簡單了,這禮有些大啊!到底什么情況?”
“藍雕大帝可是高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混元巨擘之一啊!竟然……竟然向景言島主躬身。而且,景言島主居然只是隨便的拱拱手就算回禮了。”
“你們看到的景象與我看到的一樣?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真是藍雕混元的混元之主藍雕大帝嗎?你們,不會是認錯了吧?”
“哼,那人絕對就是藍雕大帝,我不可能認錯!”
遠端的許多星島修行者,議論聲變得激烈了起來。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七維造極之境的強者,會向景言島主躬身行禮,這說不通。
就連太史大帝等景言的麾下,都為之震驚。他們前一刻還緊張、擔心,下一刻就看到藍雕大帝對他們的島主景言大帝躬身見禮了。這轉變,委實是有些快。難道,島主大人是比藍雕大帝還要強的七維造極之境嗎?可即便如此,同境界的混元大帝,應該也不會向對方躬身見禮吧?
“藍雕大帝,你來得早?”景言隨意的語氣對藍雕大帝問道。
“回景言大帝,我和他們也是幾天前才進入萬寂海域的。”藍雕大帝馬上指了指身后的眾人對景言說道。
“咦?貢淵大帝也來了。”藍雕大帝目光向前方凝視,他看到了貢淵混元的混元之主貢淵大帝和其麾下的數名混元大帝。
景言也轉身望去,果然是貢淵大帝等人。
“貢淵大帝。”藍雕大帝遠遠的向貢淵大帝拱手見禮。
論身份,藍雕大帝肯定是不如貢淵大帝的。只說一點,貢淵大帝乃是鎮混榜上的鎮混大帝,而藍雕大帝只是尋常七維造極之境混元大帝。在實力上,貢淵大帝也比藍雕大帝更強一些。
“藍雕大帝,你們也來了。”貢淵大帝見到藍雕大帝,臉上露出笑容,也拱了拱手說道。
“是的,貢淵大帝,我們已經來有三四天了。”藍雕大帝點頭說道。
許多星島修行者的視線,又都聚焦在貢淵大帝的身上。貢淵大帝在混元不太活躍,所以見過他的修行者更少,但眾人都聽到了藍雕大帝與貢淵大帝的對話,而他們自然都聽說過貢淵混元這個高維混元空間,知道這位貢淵大帝,也知道貢淵混元的玉玨琉璃酥這種資源。
“拜見景言大帝。”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貢淵大帝向景言躬身見禮,他身后的眾人也同時躬身見禮。
“貢淵大帝,咱們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景言擺手對貢淵大帝說道。
“貢淵大帝,也向景言島主見禮?”
“這也太……離譜了吧?我們此時所看到的景言大帝,是我們所知道的景言島主嗎?”
“貢淵大帝、藍雕大帝,為什么都對景言島主如此的恭敬呢?”
“不會有人說,景言島主是八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吧?打死我都不相信!”
之后,又陸續的有高維混元大帝和較強的中維混元大帝到來,他們盡皆都以恭敬的姿態向景言見禮。
太史大帝以及其他星島的諸多修行者,都一次次的發懵。
除了實力強大的中維和高維混元大帝越來越多外,星島修行者來到此處的也是迅速增多。
他們以景言為中心,將景言圍了起來。當然,實力不太足夠的修行者,是不敢靠近景言等人所在位置的,只敢遠遠的看著。這些星島修行者,都在揣測其中的原因。
“快看,大虢大帝到來了。”
“大虢大帝?是大虢大帝?”
“大虢混元的混元之主,全混元最強的修行者之一!大虢大帝,是上古修行者!”
“八維造極頂尖大帝。”
“嘖嘖,我居然有幸看到了大虢大帝的風采。大虢大帝的氣質,真是超凡脫俗!令人敬仰!”
“咦?大虢大帝也向著景言島主的位置走過去了!真的走過去了!”
眾多星島修行者,看到大虢大帝向著景言走過去。他們還看到,大虢大帝的面色有些沉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