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大人你還記得我?”黑寡婦聽到景言的話,愈發激動。
“當然記得!”景言笑道,“我對你,印象深刻得很。怎么,你和劉大全老哥……”
景言看了看兩人。
劉大全和黑寡婦,都老了,兩人的頭發,都變得灰白。
從兩人之間表現出來的感情看,似乎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嘿嘿,李穎在二十年前就嫁給了我!”劉大全樂呵呵的說。
“恭喜恭喜!”景言拱了拱手,他也覺得,劉大全與黑寡婦李穎比較般配。不過,他還真沒想到,潑辣的黑寡婦居然會嫁給劉大全。
“這位……是高鳳冒險者?”劉大全當然記得烈焰冒險隊,也記得高鳳,只是一時間沒能認出來。高鳳雖然年輕依舊,但劉大全也許久沒見過高鳳了。
“是我!”高鳳微笑輕輕點頭。
“哎呀,你和景言大人……快進到里面,我們到里面說!”劉大全也看出,高鳳與景言關系非同一般了。
眾人進入到府邸之內,聊了一會。
“曉月呢?”景言見劉曉月一直沒出來,疑惑問道。
“曉月在飛花學院,當初曉月加入飛花學院,后來就留在了學院,現在是飛花學院的外院執事。”劉大全提到女兒劉曉月,臉上露出一抹自豪。
他說的飛花學院,是光英郡的三大學院之一。
光英郡與藍曲郡,是兩個相鄰的郡城。端陽城雖然屬于藍曲郡,但從端陽城地域到光英郡郡城,要比到藍曲郡城還要近不少。
“那很不錯!”景言真誠道。
“若不是景言大人你,曉月都無法走上修行之路,也不能成為武者。這一切,都是景言大人的恩賜。”劉大全感謝說道。
“我可沒做什么。”景言擺手。
在黑風鎮,景言和高鳳兩人,待了一天。
臨走的時候,景言給劉大全和李穎,留下了兩顆增加壽元的丹藥。
劉大全和李穎,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像萬壽丹這一類的高級丹藥,他們是不能使用的,無法承受藥效。所以,景言特意煉制了性格比較溫和的增壽丹藥出來。這兩顆丹藥,也能增加兩人五十年左右的壽元。
至于給兩人修煉丹藥,景言沒那么做,這兩人武道資質都很差,就算是使用珍貴的修煉丹藥,他們也很難成功的晉升到先天境界。
能夠增加五十年壽元,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離開黑風鎮后,景言和高鳳,又再次來到端陽城。端陽城城主,早就不是白雪了。
景言仍然記得,當年自己第一次來端陽城,就是為了從魏家手中救劉曉月。端陽城的年家,還幫助過景言。當初,景言曾給年家許諾過,欠年家一個人情,將來年家若是需要景言幫忙,可以找景言。
不過,年家一直不曾找過景言。
這一次來端陽城,景言打算,將當年欠下的人情還掉,看看年家的年蘭長老是不是有事情需要幫忙,若是沒有,就送給年蘭長老一些資源。
景言沒有去端陽城城主府,而是直接到了年家宅院。
“我是年蘭長老的朋友,麻煩你們通稟一聲。”景言對年家宅院門外的護衛說道。
“年蘭長老?”護衛看了看景言。
“對,還請通傳一聲。”景言點頭。
“你別胡言亂語了,你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年蘭長老都去世快二十年了,你怎么可能是年蘭長老的朋友?”護衛嗤笑一聲說。
“年蘭長老去世了?”景言眉頭一皺,“她是怎么死的?”
景言面色,陰了幾分。
年蘭雖然武道修為不算高,可也是先天境界的武者,壽元有二百年。而當初景言遇到年蘭的時候,年蘭應該都不到百歲的年紀。正常情節下,年蘭不可能現在就會去世。
“我怎么知道?這里是年家宅院,你們快點走開!”護衛揮手,想要驅趕景言和高鳳。
“哼!”景言一聲低沉的冷哼,略微放出一絲威壓。
護衛頓時臉色煞白,心底泛出一抹寒意。
“去叫你們族長出來!”景言盯著護衛。
這年家內,景言唯一認識的,也就是年蘭長老。欠下的人情,也是針對年蘭。如果年蘭是因為特殊的原因而身死,那景言肯定要過問。
“好!好吧!”護衛渾身一哆嗦,快步轉身進入年家宅院。
景言身上的氣息太可怕了,護衛感覺到那一絲氣息后,當然明白過來,面前的年輕人是很可怕的武者。
沒等多久時間,宅院內就有人走了出來,看到景言和高鳳后,他高聲問了一句。
“你是年家族長?”景言看向對方。
“正是!你們是什么人?”年家族長問道。
“我問你,年蘭長老身死了嗎?”景言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直接問道。
“你認識年蘭長老?”年家族長頓了頓,“年蘭長老確實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你們與她,有什么關系?”
“她是怎么死的?”景言繼續問道。
“年蘭長老突破境界時沒控制好元氣,導致武道經脈破裂,不久后就去世了。”年家族長心神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
“嗯?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與年蘭長老,到底是什么關系?”年家族長眉頭一皺,在回答過景言的問題后,才反應過來喝問道。
景言與高鳳對視了一眼,心中也是輕輕一嘆。
如果年蘭,是被什么人殺害的,那景言肯定會為年蘭報仇。但是,年蘭卻是突破失敗傷了武道經脈才身死。
既然年蘭已經去世了,景言也懶得再對年家族長說起當初的事。
“罷了!”景言輕聲說了一句。
隨后,他拿出一枚須彌戒指。
“年族長,當年我欠年蘭長老一個人情,沒想到這次來,卻見不到她了。這枚須彌戒指內,有一些資源,本打算送給年蘭長老的,現在就交給你處理吧!”景言將須彌戒指,遞給年家族長。
年家族長,下意識的接過須彌戒指,心神再次一陣恍惚。當他驚醒過來的時候,景言和高鳳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是古怪,今天我是怎么了?”年家族長搖搖頭,他感覺剛才自己與那年輕人交談時,心神好像被一股力量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