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個人還沉浸在前一階段想辦法搞定全體村民、統一意見的喜悅時候,村委會辦公室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來者不是別人,竟然是孟令奎!
“誰她媽剛才說我馬上就要回來壞事?找死嘛!”孟令奎手里拎個酒瓶,臉色紅撲撲,喝的醉醺醺,瞪著滿是紅血絲的雙眼,惡狠狠的話語從嘴里吐了出來。
真尼瑪怕誰誰來,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嗎,怎么提前了?保不齊就是聽說了村民黨員會的事,改變了計劃。
林躍年輕氣盛,熱血騰一下上涌,“我說的,咋的?”老曹年齡偏大,又是本村人,不想鬧大,“孟總,你喝酒了?是不是聽錯了,我們沒有人念叨你啊,我們在討論集資款的事呢。”
“滾,你滾開!你個叛徒,你是全村人的叛徒,就你天天跟在這小子后面,要把最后一點錢……折騰干凈!”孟令奎看到老曹過來打圓場,伸出了食指指著他鼻尖,破口大罵。
迫于平時的威懾,老曹受到了恐嚇,退到了一旁。林躍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張雅芝試圖阻攔的手臂,跑過去跟他對峙:“孟令奎,你別不識好歹,你要分錢給你了,還想干什么?”
孟令奎斜著眼睛,一副無賴表情,“我是村里的老大,我同意你們建材料城了嗎!我同意村委會選舉了嗎!”
“切,你占著村里的地皮,壟斷沙場,我還沒有追究你的責任,你倒是反過來自吹老大,臉皮去了哪里?”林躍反唇相譏。
氣急敗壞的孟令奎哪里受到過這種嘲諷,舉起了酒瓶向林躍頭上招呼,林躍早就防備這一招,迎著他的酒瓶一頂一抓,順著他的力道,轉身背摔,“噗通”身子飛了出去,撞開了幾把椅子,跌落在地。
白酒瓶子碎了一地,孟令奎龐大的身軀仰面躺在地上,估計摔得不輕,動彈了幾下,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
這一招干凈麻利,比上次同樣位置孫永虎摔他那一下要重的多,在短短幾個月內,竟然被人連續摔了兩次,這比他前半生受到的屈辱都多。孟令奎滿臉驚恐,沒想到瘦瘦的林躍,爆發力如此強悍。
聽到辦公大院內動靜不對,院子外面立刻沖進一個彪形大漢,竟然是孟令奎的兒子,他手里攥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指著林躍,“爸,你沒事吧?是不是這小子!”
孟令奎臉面盡失,蠟黃的臉色顯示疼痛加劇,點了點頭,他的兒子雖然不在道上混,從小耳濡目染,也是很虎的,“爸,你先忍忍,看我怎么解決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說完按了一下手里家伙,林躍這才意識到他攥著的是一個,我擦!這是要命呢,林躍舉起了雙手,交叉在前,緊張對峙。
現場氣氛散發出濃郁的氣息,張雅芝扶著桌角,目不轉睛觀察著林躍,表情擔憂。
“滋”一聲,恐怖的警~棍戳到了一旁的鐵柱上,異常驚悚,論實話林躍也是害怕,他跳了起來,雙手安撫,“你別激動,我告訴你,放下家伙!”
孟令奎在一邊哼唧,“弄死他!我們老孟
家的臉面丟盡了!”
我擦!林躍左右看了看,尼瑪沒什么可以用的上的武器昂,面對孟令奎兒子的緊逼,林躍步步后退。
孟令奎看到林躍的狼狽樣,面色猙獰,在農村混,沒有兒子你就等死吧,“戳他!”
他這兒子,也是五大三粗,空手林躍都不一定能夠辦過他,何況還有這駭人武器。就在被逼到墻角那一刻,林躍靈機一動,指著門口:“孫大勇,扔你磚頭那小子就是他!”
這是一個梗,半年前孟令奎手下第一打手大兵被迫逃亡,就是因為襲擊了孫大勇,案子一直沒破呢,孫大勇目前成了開發區派出所的指導員。
孟令奎兒子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轉身,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躍撿起旁邊的磚頭,“啪”一聲敲到他的手腕。隨著哎呦一聲,手腕處傳來了劇痛,電~棍掉到了地上,林躍一腳踢飛了出去。
孟令奎的兒子反應過來后,怒火中燒,近二百斤的身子一下撲了過去,墻角處無法躲避,林躍被完全罩進了密閉空間,呼吸都困難。
林躍漲紅了臉,脖子被人家掐著,“你松開…”此時,一切掙扎都是徒勞,林躍試圖腳踢膝蓋頂,都被死死的摁住了。
林躍長時間被人死死扣住,臉色開始發青,脖子青筋暴起,意識逐漸模糊,抬起的手掌無力的擊打著對方,我這是要死了嗎?
“滋滋”兩聲,林躍分明感受到了一陣歡快,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酥麻,他用盡全力睜開眼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當聽說周茂綱在市委常委會上提議姜書升為新的組織部長,被王黎民斷然拒絕之后,從內心來說還是有一些遺憾的。畢竟這個位子誰都想得到,組織部長手里攥著全市的官帽子,還負責干部考察任命,關鍵時刻的一句話都是至關重要的。
這個王黎民到底啥意思?李木奇你不讓放,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這個暫且不說,畢竟是你們上層領導間權力斗爭;那被推薦為組織部長,礙你啥事?我一旦成了市委組織部長,跟你王黎民走的不是更近,戰斗力更強!
他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