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的呀,你現在受傷,生活方方面面都需要人照顧的,人家醋譚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在怎么樣也都不方便。”孟雅瓊大概是唯一一個會覺得醋譚嬌滴滴的人了。
“這不還是有任意嗎?我真沒什么事,你不要聽一個小姑娘危言聳聽。”尤孟想繼續安慰自己的媽媽。
“任意,他能管好他自己就不錯了,他那么不靠譜的人,怎么可能指望的上?”提起任意,孟雅瓊就來氣。
“你不知道瑞士的護理專業是全球最好的嗎?
有醫學院的學生在,你還怕我找不到好的護工啊?
歐洲這邊很多男護士、男護工的,你真的不用擔心。
你就算來了,也沒有人家專業的護理人員做的好。”
“不行不行,這次媽媽不會聽你的,不親自看一眼,怎么可能會放心?
現在國內已經是早上了,我坐中午的飛機先去阿姆斯特丹。
我給你爸爸打過電話了,他會和我在阿姆斯特丹匯合。
爸爸媽媽你們那邊時間,今天夜里能到蘇黎世,到了之后,馬上去醫院看你。
媽媽不和你說了,現在你那邊也過了夜里十二點了,你好好躺著,乖乖地睡一覺。
媽媽現在已經在收拾行李了,你想想有沒有什么缺的要帶的,想到了你就讓醋譚發消息告訴我。”
孟雅瓊在聽到兒子的聲音之后,心情就比之前輕松了很多,說話也變得有條理多了。
兒子還能和正常地開口和她通話,這就說明醋譚先前的那通電話里說的情況,并不是在報喜不報憂。
電話掛斷之后,諾大的一個VIP病房里面,瞬間就只剩下了醋譚和尤孟想兩個人。
上一次有這樣的機會,還是兩人整天膩在一起,尤孟想“逼著”醋壇念書的那段時光。
當時的醋譚,是很習慣和尤孟想單獨相處的,到了現在,卻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醋譚看著尤孟想,想著自己的話要從何說起。
“我現在這樣,要是轉頭的話,好像有點不太方便,你要不要坐下來和我說話?”倒是躺在床上的重傷員尤孟想先一步開了口。
“呃嗯……你脖子沒事,稍微轉動一下是可以的。
給你的脖子戴上護具是因為你右側的鎖骨骨裂。
如果動作過大或者太劇烈的話,就有可能會導致移位。
你感覺還好嗎?疼不疼?”醋譚話是這么說。
但還是直接找了一個對尤孟想來說比較不需要動到脖子的方位坐下了。
“你說呢,如果你渾身的骨頭裂一遍的話,你覺得會不會疼?”醋譚的問題,幼稚到讓尤孟想有點想笑。
尤孟想放大的俊顏就在醋譚的面前,那么帥氣,那么迷人。
讓醋譚忍不住想要撲上去親一口,可她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除了因為醋譚知道自己和尤孟想已經不是花季時候的那種關系之外,還因為她不忍心破壞尤孟想嘴角完美的弧度。
醋譚想到這里,用力地搖了搖頭,她這是怎么了?
她早就已經不是那個顏控的自己了不是嗎?
她明明已經是一個“聯合國”的帥哥都擺在面前讓他選,都懶得多看一眼的,脫胎換骨了的醋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