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譚今天到現在都還沒有時間幫尤孟想放松身上的肌肉。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今天這樣的情況,尤孟想不用再躺在床上,但肯定要比平躺在床上的時候要更累,必須要借助按摩油來幫忙放松。
“怎么回事啊?你身上的肌肉,摸起來都有點像是石頭了。
明天不能這樣了,你這一天,也太超負荷運轉了。”醋譚的手剛搓熱按摩油往尤孟想身上按,就被尤孟想身上肌肉的僵硬程度給嚇到了。
“我沒事,我就是今天有點累了。
你也累了一天了,就不要按摩了,先去睡覺吧。
你看你表姐的公寓這邊,你讓我睡的這個房間里面,也沒有貴妃椅可以讓你躺。
你就到隔壁房間去睡吧。
之前在你Zuz的家里,我不方便上樓,你給我再書房準備的床又是單人床。
那時候身邊離不了人,都委屈我們醋大小姐在貴妃椅上睡了兩個星期了。
好不容易,不用爬樓梯就有了兩個房間兩張床,你也趕緊先去休息一下吧。
明天再幫我按就好了,把今天的份額留到明天。
我看外面也有按摩椅,我如果真需要按摩,自己去按摩椅上躺著就好了。”尤孟想讓醋譚也去房間睡覺。
“那怎么行,你身上的這些骨裂,都還沒有好扎實,不能隨隨便便去按摩椅。
再說了,就算按摩椅沒有問題,你自己躺那兒了,也沒有辦法起來。
不許亂來知道嗎?
我就坐坐飛機吃吃飯,有什么好累的。
你睡你的,我幫你做完按摩,再到去隔壁睡。”醋譚摸過尤孟想身上的肌肉狀態之后,就沒有打算放任不管。
“你把手搓得這么熱,往我身上摸,我肯定是會想入非非的。
你這么肆無忌憚地撩我,我怎么可能睡得著?
你要是想要我休息得好一點,你就趕緊自己也去休息吧。”尤孟想再度下達“逐客令”。
“你這人怎么這樣,騙我說什么不能自理,讓我24小時貼身照顧的人是你,現在趕我走的人也是你。你說話做事的邏輯能不能統一一點?你是屬矛還是屬盾的?”醋譚還是第一次這么被自己的男朋友從房間里面往外趕。
“你如果確實希望看到我對你想入非非的樣子的話呢……
我是不介意你留下來和我睡同一張床的。
畢竟現在這個也已經不是單人床了。
沒必要我躺床上你睡貴妃椅。”尤孟想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流氓~”醋譚沖著尤孟想做了一個鬼臉,又幫尤寶寶蓋好被子之后,就乖乖地離開了主臥。
主臥自帶洗漱間,比較方便尤孟想現在的身體狀況。
次臥就和主臥隔了一堵墻,真有什么事情的話,喊一聲也都能聽見,醋譚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尤孟想不要鎖門。
醋譚紅著臉,離開了尤孟想的房間。
剛剛是又被帥尤尤給撩得心猿意馬了?
可尤孟想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啊?
真的是出息了。
怎么越來越不經撩了?
醋譚回到自己的臥室,準備收拾東西衣服去洗個澡,她確實已經有很久都不知道誰在床上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不過,帥尤尤晚上自己一個人睡,真的沒有問題嗎?
醋譚經過客廳,看了看窗外,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雨。
聽說倫敦一年365天,有119天都在下雨,完全就是三天兩頭下雨的真實寫照。
一月份,倫敦的冬天,這么大冷的天,不下雪下雨,也是有夠奇怪的。
從醫院出來,才四點多,天就黑了。
還不像圣莫里茨那樣,到處都是銀裝素裹。
陰雨綿綿的天氣,還沒有皚皚白雪可以滌蕩人的心靈,怎么都讓人感覺有點壓抑。
還好是和帥尤尤一起來了倫敦,再差的天氣,也沒有醋譚上次二月份過來的時候,壓抑到讓人喘不過氣來。
尤孟想在倫敦生活了兩年多,都是什么樣的心情呢?
明明知道自己一下雨就會“生不如死”的人,怎么還偏偏選了一個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日子都下雨的城市。
說到底,還是應該要怪醋譚當時的心理太過不堪一擊。
醋譚看著窗外,發了一會兒呆。
為了不打擾尤孟想休息,醋譚就到了客廳里面的洗漱間,準備刷牙洗澡。
醋譚連衣服和浴巾都沒有放下,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左手舉起來試了試尤孟想剛剛的神操作。
好好的刷牙,把水刷到背上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醋譚擺弄了兩下水杯之后,就轉頭看了看窗外。
醋譚放下刷牙的杯子,直接扔掉了自己手上的衣服和浴巾,就往尤孟想的房間里面跑。
就算只有一只左手能用,也不可能存在把水弄到背后的狀況,即便是打翻了被子,也只可能會把前面的衣服弄濕了。
尤孟想整個背后的衣服都是濕的,不可能是刷牙的時候弄到的,再加上刷牙之前,尤孟想已經洗過澡從浴室里面出來,也不可能是被花灑不小心給弄到的。
前幾天在圣莫里茨的家里,尤孟想都是自己操控輪椅,今天衣服濕了之后,卻是讓醋譚推著出了洗漱間。
小小的細節加在一起,就表示尤孟想剛剛說的不是實話,而且是根本沒有經過思考,破綻百出的借口。
尤孟想這么做,只可能有一個理由。
醋譚再次回到主臥的時候,尤孟想整個人都在被子里面,連頭都沒有露出來。
整個人蜷成一團。
肋骨和鎖骨都還沒有完全長好,這么蜷著,姿勢很不好,很容易就造成二次傷害。
大概是聽到了醋譚開門的聲音,尤孟想在被子里面一動都沒有動。
過了幾秒鐘之后,才從被子里面把頭露了出來。
“你怎么走了又回來了?進來之前也不敲門。
你的醫學常識這么豐富。
在圣莫里茨的時候,還給我買了那么多個特殊用途的杯子。
你總是應該知道,不能隨隨便便進年輕氣盛的男孩子的房間的吧?”尤孟想再次見到醋譚,神情明顯地又些不對勁,臉上沒有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