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因為楊雪的一次主動搭訕,卻引來了隔壁桌的嫉妒。
這一般人還好,可這一桌的,全都是一幫流氓痞子,我們鎮上的地頭蛇。
每天都是吃飽了撐,打架斗毆的家伙。
我雖然不怕他們,但也不想和這些人產生任何交集。
可楊雪看都沒看那些人一眼,依舊端著酒杯喝酒,很是淡定。
同時,那自稱蛟龍哥的痞子在罵完楊雪之后,又扭頭望向了我風雪寒。
并且拿著一個啤酒瓶,對著我二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痞子“蛟龍哥”,更是直接冷哼了一聲:“老子當是哪路來的強人,原來是做死人生意的傻逼丁凡!”
旁邊的三人聽他嘲諷,頓時發出“哈哈哈”的大笑之聲。
我雖然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這些人嘲諷和辱罵。
而且這都欺負到頭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當場便站了起來,一臉冷聲。
風雪寒見我起身,也緩緩的站了起來。
但表情還是沒有任何動容,也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沉著臉,望著那為首的痞子:“識相的,立馬滾遠些。”
那四人根本不當一回事兒,為首的痞子還一臉的不屑。
只是瞪著我,很蔑視的開口道:“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是吧?難道不知道我鐵面蛟龍李大山在這青龍鎮的名號和地位?在這地頭,老子說了算。”
說完,這小子還指了指地面,用胸膛頂了頂我:“怎么,不服啊?打我啊!打我啊!”
一臉得意,直接對我挑釁。
我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為人也比較謙和。
但不代表沒有火氣,見對方得寸進尺,還如此挑釁。
我管你什么地頭蛇,管你什么蛟龍哥。
沒有任何廢話,臉色當場一冷。
猛的一抬腳,當場就踹在了那小子肚子上。
“去你媽的!”
這一腳我用的力道極大,只聽那小子嘴里當場發出一聲哀嚎,“啊”。
然后便見他的身子,直接就倒飛了出去,直接砸翻了一張桌子。
旁邊的三人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敢出他。
全都愣了一下望著那痞子,那痞子倒地上,一臉的難受,嘴里發出“哎喲哎喲”聲音。
可是見到自己的小弟全愣著,當場就火了:“還愣著干嘛?給我打。”
話音剛落,另外三人這才反應過來。
隨即,這三人掄起手中的啤酒瓶就往我砸了過來。
我沒有任何閃躲,嘴里一咬牙,不等砸中我,率先一拳砸在一人的臉上。
同時,我抄起旁邊的一根板凳就往那那小的身上掄了上去。
風雪寒雖然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這會兒見對方動手,也是毫不留情,直接上手。
風雪寒別看冷冰冰的,但這家伙打起架來,就和殺鬼一般,猛得一匹。
一個人就擺平了兩個,而且絲毫不損,速度極快。
這幾個人平日除了喝酒就和嗑藥,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平日里欺負一些膽小怕事的人還行。
可這會兒對上我和風雪寒,根本沒任何勝算。
結果不到一分鐘,幾人全被我們撂翻在地,嘴里哎喲哎喲,的在地上打滾。
我也是上了火氣,來到那痞首面前:“蛟龍哥,你tm不是很拽嗎?你再拽一個試試?”
說完,我一腳就踩在了那小子一腳。
那小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臉的惶恐:“丁、丁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我在在也不惹你了,再也不敢了。”
這種流氓痞子,你越是忍讓服軟,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
此時被我打趴在地,他才知道認錯。
我臉色低沉:“滾吧!”
話音剛落,蛟龍哥和他的三個小弟,便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出來吃個夜宵都能打一架,實在是掃興。
可是我和風雪寒剛轉身,準備繼續回去吃燒烤的時候。
卻發現楊雪非常的淡定,甚至都沒有起一絲波瀾,自顧自的吃喝著。
不僅如此,楊雪還端起酒杯,對著我和風雪寒道:“多謝了二位!”
說完,也不等我們答話,直接就喝了一杯。
我和風雪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也跟著喝了一個。
可這杯剛下肚,楊雪便站起了身。
對著我和風雪寒道:“很高興和你們喝一杯,有機會再見吧!”
說完,楊雪便露出一個很是甜美的微笑,就要離開。
她笑起來很好看,是除了慕容言,是我在現實中,見到過最漂亮的女孩兒。
見她要走,我也不好挽留,畢竟都不認識。
只是多問了一句:“你家住那兒?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安全嗎?”
其實我就好心,本能的問了一句。
可我那知道,這話音剛落,我卻感覺后背一陣發寒,一陣陰風忽然拂過。
不僅如此,我耳畔更是響起了慕容言的聲音:“死渣男!”
三個字,帶著一絲怒氣。
聽到這里,我當場就懵逼了。
臥槽,我那鬼媳婦兒在周圍?我心中暗道,同時往四周掃了一眼,但啥也沒有。
而楊雪卻淡淡一笑:“壞人都被打跑了,我當然安全。然后祝你好運。”
說完,一轉身直接就往街頭走去,也不知道去哪兒。
至于風雪寒,也不過看了幾眼,和啞巴似的,沒說過幾句話。
我看著楊雪遠去,逐漸消失在夜色當中。
不是想她去哪兒,而是在想慕容言。
剛才聽到的,絕對是鬼媳婦兒的聲音。
慕容言突然出現,而且直接罵我死渣男,肯定是誤會我和楊雪了。
會不會在今晚報復我,或者去找楊雪?
我這鬼媳婦兒可是一頭母暴龍,脾氣可不好。
這要是得罪了她,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旁邊的風雪寒見我額頭冒汗,一臉怪異,便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你看上她了?”
一聽這話,我整個人都尷尬的不行,看上個毛線,我是在害怕我那鬼媳婦兒今晚會不會弄死我。
“說啥呢!喝酒、喝酒……”
我也不能說慕容言的事兒,只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喝了幾瓶啤酒,便不打算繼續喝,實在是沒心情。
把剛才打架摔碎座椅酒瓶給賠了,結了賬,這才和風雪寒才回去。
在路上,我只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我總感覺一股陰風時有時無的在我左右飄,仿佛鬼媳婦慕容言就在附近惡狠狠的瞪著我。
所以,我只想著早點回去,見了她的靈位,給她上幾炷香。
告訴她,遇見楊雪就是個意外,說說好話。
要不然這鬼媳婦兒真拿出剪刀對我做點什么,那我可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