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周圍打起氙氣探照燈。
除了擂臺和周圍,整個九峰山都籠罩在了黑暗之中?
如今再次出現一名無名散修,表面上看,還非常猥瑣,眼神還左顧右看。
我沒敢有絲毫大意,剛才那妖道就是偽裝成小白的樣子,結果差點陰溝里翻船。
隨著這家伙的登臺,很多人都在關注他。
可都不認識,紛紛搖頭,表示疑惑。
現在去挑戰我,那和找打有區別?
不僅不討好,反而會被罵二逼。
因此,很多宗門弟子,都不愿意上臺挑戰。
如今上臺一個無名猥瑣男,大家都下意識的認為,這可能是個無名高手。
全都一臉正經的盯著他,可誰知道這家伙上臺后,對我“嘿嘿”笑了兩聲,然后道:“那個,那個在下鐵頭三。”
“請吧!”
對手說完名字,我直接開口。
而且很是認真,我可不想被偷襲的事兒發生第二次。
可這個叫鐵頭三的家伙聽我如此說到后,嚇得渾身一抖。
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嘴里連連開口解釋道:
“不不不,誤會誤會。我不是來挑戰的,我,我是……”
這家伙渾身冒汗,一臉驚恐。
可在他說出“不是來挑戰后”,觀戰臺的宗門弟子們,卻是炸開了鍋。
“臥槽,我沒聽錯吧?”
“開什么國際玩笑,不是挑戰的,上去吃屎啊?”
“哼!嘩眾取寵,還好意思自爆姓名。”
“媽的,為了出名,還真是比我還無恥。”
很多人都開口調侃,這讓鐵頭三一陣臉紅,說話更是結巴。
但他還是在喧囂的氣氛中開口道:
“我我我,我知道是誰,誰使用了符火,誰,誰是剛才妖道的的的幫兇!”
鐵頭三憋足了氣兒,終于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
結果此言一出,全場頓時變得寂靜起來。
一個個都停止了開口,皺著眉望著他。
我的臉色更是一沉,急忙追:
“是誰?”
此時,很多人都盯著鐵頭三。
鐵頭三咽了口涂抹,然后猛的抬手指向了我身后,祁連教觀戰的位置。
“他,那個,那個白須老道……”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的望向了鐵頭三手指的方向。
只見這個鐵頭三所指,是祁連教的一名長老。
而且這名長老在道門之中,還有很高的威望。
很多人紛紛表示不解,或者疑惑。
而祁連教眾弟子,卻是炸開了。
其中祁連教大弟子王朝陽,更是大吼了一句:
“你特么說誰呢?別特么亂指。”
王朝陽在擂臺上裝逼不成,反。
不過一個照面就被秒輸給了我,心里本來就憋著火。
現在到好,盡然有個無名散修,突然指著他師叔說妖道,這讓她找到了發泄點。
除了王朝陽,祁連教其余弟子,也是憤慨無比,紛紛開口大罵或者威脅。
周圍的宗門弟子,也回過神來,紛紛議論。
“不會吧,那可是祁連教的白須道長,威望很高啊!”
“沒錯,白須道長還救過我師傅肯定不是妖道。”
“呵呵,我看那小子才是妖道吧!”
“有可能,出來瞎指一通……”
那個鐵頭三,在這情況下,卻是心驚膽戰的。
好似受到了莫大壓力,讓他很害怕。
同時,那祁連教老道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小輩,貧道怎么就成了妖道了?你可的有證據……”
白須道長拉長了聲音,一字一字的開口道。
祁連教的弟子聽了,更是怒不可止,不斷讓鐵頭三拿出證據。
鐵頭三在這種壓力下,早已經大汗淋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見這個家伙真不想妖道,或許他真是發現了點什么。
所以我也開口道:
“道友,你要是真發現了什么,放心的說。別在意其他人。
在這天下同道面前,恐怕也沒人敢傷你吧?”
我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響起:
“小輩,你看見了什么就說。貧道可保你周全。”
隨著這個聲音響起,很多人都看向了茅山派。
此人正是已經回到門派中的烈火真人。
隨著烈火真人發聲,道盟盟主白月真人也開口道:
“小友,你發現什么,你大膽的說來。”
白月真人和烈火真人接連開口,場面也安靜了不少。
鐵頭三心里也有了不少底氣,他深吸了口氣,然后開口道:
“就在那個妖道自燃前,我親眼看見他結印了。
對,他結印了。”
說到最后一句,鐵頭三聲音明顯大了不少。
可這家伙話音剛落,白須真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小輩休的得胡說。”
話落,回到祁連教的掌門青山道長也質問了一句:
“我師弟自幼與我同門,怎么可能是妖道?”
鐵頭三也是來了勁兒,他之所以現才說這個事兒,就是在糾結。
畢竟對方是八大宗門之一的祁連教白須長老,他一個無名小輩,哪能得罪?
可他的確發現了白須真人結印,而且很隱藏,而且印手,明顯是對著那妖道的。
然后,那妖道就自燃了。
他判斷,白須真人肯定就是同謀。
在一陣衡量后,他決定說出來。
上臺,是為了得到更多人關注,這樣也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
如今話已經放出去了,面對的壓力超出他的預料。
但他還是堅持心中的正義繼續道:
“要要要是不信,你們看他、他手指。
剛才他結的應該、應該是血印。手指被咬,咬破過。”
緊張讓他繼續結巴。
可這話出口后,全場嘩然。
說得是有板有眼,很多人都將目光放在白須長老身上。
開始,對白須長老懷疑起來。
白須長老卻在這個時候大怒:
“小輩,你知道再說什么嗎?辱沒貧道聲名,貧道不會輕饒你的。”
威脅,我在他的語氣中聽到威脅。
但我與日月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此時更是面對這個白須長老,直接質問道:
“白須長老是吧,既然你說沒有,那就亮出手大家看看。
看看是不是咬破手指結過血印,再有日月教妖能之氣,很容易就能被激發,前輩若是清白,招人試一試不就行了?”
白須長老聽完,卻是有些慌了。
“你什么身份,你說試一試就試一試?
就憑那個無名小輩一句話?
當我祁連教是什么?
當我這祁連教長老是什么?”
可我每每等孩子睡著了,除了忍著不悲傷不流淚就是碼字。
或者,只有在打字的時候,能讓我心里少一點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