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讓我們所有人都瞪向了他。
讓氣氛尷尬到了不行,人家讓我選名字,你特么以為選美女啊?
結果三女,直接對著那司機沉聲罵道:
“滾!”
司機師傅一哆嗦,心頭暗道惹不起,惹不起。
而我,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松了口氣。
可誰知道楊雪卻瞄了我一眼,看我一臉緊張的模樣,嘴角卻勾起一絲微笑:
“讓你選個名字,有那么難么?”
我滿臉尷尬,沒有開口說話。
楊雪白了我一眼,然后繼續道;
“好了,不讓你選了。
靜靜,以后也別叫他渣男丁了。”
徐澄靜聽到這話,瞄了一眼戰戰兢兢的我,然后才開口道:
“那好吧!
不過丁大叔,楊雪姐姐對你可是認真的。
你最好想清楚,不然……”
說到這里,這徐澄靜的雙手,竟然做出一個剪刀手勢,對我冷冷掃了一眼。
尼瑪,這一眼看得我全身發寒。
女人啊,真是一種難以琢磨的生物。
我帶著一臉尬笑,也沒開口說話。
不過徐澄靜卻忽然拿出手機道:
“丁大叔,識相點,快帶我上分。”
我坐在兩個女的中間,本來都左右不適。
現在聽到這話,更是無從拒絕。
最終,我只能被動的點頭答應。
接下來,我們三拿出手機,直接開啟了三人黑。
車內的氣氛便沒了那么尷尬,更多的是徐澄靜在那兒大吼大叫。
“丁大叔,快保護我……”
“孤兒野,抓他、抓他……”
“跳跳虎偷塔了……”
“斬殺、快斬殺啊!”
在這些吐槽和咆哮的聲音之中,我們之前的不愉快,也好似一點點的被磨滅。
我們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但只有我和楊雪心里知道,我們之間,始終存在著那么一縷特殊但又尷尬的情感……
鳳凰城距離鳳凰山并不算太遠,我們連續玩兒三把游戲,便到了鳳凰山下。
下車后,只見這里人流不斷。
鳳凰山的風景,也非常的不錯。
青山聳立,蒼松迎客。
咱們此時匯聚在一起,聊了幾句之后,便開始往山上走。
幾個女的一邊走,還一邊拍照。
我和老風走在后面,老風此時與我并肩而行。
冷不丁的突然問了我一句:
“這一路,怎么樣?”
聽老風開口,我忍不住的露出苦笑:
“太難了,不過我們之間的矛盾,或許化解了,也或許會變得更大!”
老風不解,望了我一眼:
“更大?”
我深吸口氣兒,沒有回答。
因為楊雪昨晚說過,她要與慕容言競爭。
我不知道是楊雪釋然了,還是說其它什么……
老風見我不想往下說,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只是開口道:
“你也挺難的。不過吧!楊雪也是夠執著……”
說完,帶著一絲淡然,直接往前走了。
看著老風的背影,我嘆了口氣兒。
感覺兒女情長,比特么的捉妖殺鬼還難,簡直太鬧心了。
不過現在嘛!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單純的爬個山,以后的事兒,以后在去說吧再去想吧!
有了這個想法后,我開始盡量的拋開所有,往前行去。
爬個山本來是一種很愉快的事兒,是一種放松身心的方式。
這些日子,我們遇到了太多糟心的麻煩,太多生死。
我們只想靜靜的釋放一下,從而讓自身到達最佳的一個狀態。
只是我們那成想到,就算是爬山,都特么能遇到麻煩。
我們大概爬到半山腰的時候,眾人便打算休息一會兒。
我、老風、王青三人,也在這個時候走向不遠處的廁所方便。
可才走到一半,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啊!”
隨著這一聲尖叫響起,很多人都被吸引。
隨即,就聽到有人往我們這邊跑。
然后,一些零散的尖叫聲不斷:
“殺人了!殺人了!”
“怪物,有怪物!”
“救命啊,有怪物!”
聲音不斷響起,很多人都往我們這邊跑。
我們三人見到這里,當場便愣了一下,相互對視了一眼。
然后便見到王青拽住一個跑過來的人問道:
“兄弟,前面發生了什么?”
那年輕小子滿臉惶恐:
“快跑吧!那邊有個怪胎在亂咬人,特么肯定得了狂犬病……”
說完,甩開王青的手,便開始繼續往前跑。
“怪胎、狂犬病、亂咬人?”
我們心中狐疑,但驅魔人的本能,讓我們準備一探究竟。
“走,過去看看!”
我直接開口。
并在第一時間,直接往前面跑去。
沒跑多遠,便見到地上躺著兩個血跡斑斑的死人。
他們脖子被咬下一大塊血肉,鮮血流了一地。
這會兒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
顯然沒了氣息,而在不遠處的灌木叢內,一個雙眼發紅的男子,正按著一名少女,不斷狂咬。
嘴里還發出“嗚嗚嗚”這樣的低吼……
我們三人見了,眉頭都是一挑,疾步而上。
我更是罵了一句:
“草!”
說完,一腳飛踹上去。
那家伙毫無準備,當場被我踹翻。
老風和王青,更是第一時間查看那女子情況。
女子這會兒還有氣,但口鼻來血,已經說不出話了。
脖子,更是被咬出一大條口子,鮮血不斷往外涌。
要是不能及時止血和救治,這女子絕對沒命。
老風不敢怠慢,抬手就封了這女子的筋脈,利用自己的醫術救人。
王青則望向了我這邊,冷冷道:
“媽的,真得狂犬病,亂咬人?”
他話音剛落,我便冷冷的回了一句:
“這家伙,恐怕不是狂犬病那么簡單!”
說著,我已經箭步而上。
并在他起身之前,一腳將其踩在腳下。
并利用道行,直接封了男子的脈門,讓其難以動彈。
在看男子,滿臉兇戾,雙眼血紅,青筋冒氣。
嘴里的牙齒和指甲,都已經變長,變得尖銳鋒利。
那口腔里的舌頭,更是明顯長出了細小的黑色倒刺。
雖然被我封住脈門,身體不能動。
但這家伙的嘴巴,卻不斷發出“嗷嗷嗷”的低吼,盯著我不斷做出撕咬動作。
這那是什么狂犬病?分明就是一種異變。
旁邊的王青上前看到這情況,臉色也為之一變:
“這、這不對勁,是不是妖變了?”
王青狐疑的望向了我,狂犬病那能這樣?
可我卻皺著眉,也有些不解道:
“感覺不要妖能氣息,不像妖變。
他身體內,也沒有其余任何元力散發,好似就是普通的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