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重生便以為自己勝過很多人,顯然行不通。 ̄︶︺sんцつ
秦御自認沒有改變太多的事,很多事都似海浪一層接一層的推進,他不由自主做了前世沒有做過的事。
哪怕是一件小事,都可能改變很多人或是事。
秦御如是說道。
顧明珠輕笑道:不是小事吧,以前我沒見你對皇上攔著皇上殺人,如今你不想皇上再擔負不必要的殺戮。
有句話是說站得高,看得遠,你站在離著至高權柄最近的地方,又影響了皇上不再掩飾真實性情,只是一句話的改變,就有可能引起更多的風暴。
顧明珠同樣眉頭緊鎖,不過比秦御少幾分擔心,你別忘了我爹是誰?我娘是誰!
顧遠夫妻的改變同樣讓未來變得更無法掌握和預知。
他們騎在馬上快速前行,顧明珠突然說道:我反倒覺得給劉廣復仇的人幕后操縱一切的話,我爹許是比秦臣更為重要的關鍵人。
話音很輕,如同劃過耳邊的風。
秦御看了身側的顧明珠一眼,沉默好一會,到了皇宮們前,秦御扶顧明珠下馬時,才說道:我讓人多查查你爹身邊的人。
我爹可不同情劉廣。
當然。
秦御輕聲道:你不覺得前世顧先生崛起太快了么?!他前世沒有表露真實身份,一直順風順水。
就算他查出什么來,也同顧遠沒有關系,他只會幫顧遠掩飾。
王爺,郡主。
王公公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見到秦御和顧明珠,好似找到主心骨,顛顛的跑過去,您快去勸勸皇上
父皇震怒?他的龍體如何?
秦御加快腳步,果然是生氣了!如意不是說不讓他生氣嗎?有什么事情不能平心靜氣的處理?他發火有用?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王爺王公公小跑追著秦御,心說皇上生氣到好了,呸呸呸,啐了自己一口,皇上非要出去看個究竟,奴才們怕是攔不住他了。
已接近御書房,秦元帝操著洪亮的嗓音:老子怕過誰?這么熱鬧的事怎少得了朕?
刺客?!老子的功夫都沒放下,還有侍衛們保護,有顧金玉和秦臣他們,朕正好試試他們的武藝。
在大秦的領土上,京城重地倘若朕遇見意外,那也是朕活該!朕治理這么多年,京城依然還有亂黨叛賊!
秦御放緩腳步,王公公小跑著沖到他身前,不敢看秦御抽搐的嘴角。
顧明珠說道:應該不會火藥或是霹靂彈爆炸。
他們聽到爆炸的聲音就沖到了皇宮,只憑著方向判斷出事地點,不過秦元帝此時嚷嚷著出宮,顯然不是動了他的命根子——火藥。
否則即便秦元帝再放飛自己,也不可能執意出宮。
王公公暗贊郡主著實聰明,皇上最快得到了消息是寧郡王開設的香水作坊炸了,而且有不少買了脂粉的人找上去,聽說他們臉上顏色可奇怪了,紅紅紫紫的,似被妖精附身了一般。
回報給陛下的人說起這事,才讓陛下很是好奇。
王公公聲音越來越小,湊到顧明珠身邊輕聲道:郡主盡快讓顧先生脫手同寧郡王的生意,皇上對寧郡王已是連罵都懶得罵了。
多謝。
顧明珠微微頷首。
記得顧遠曾說過給秦桓一個教訓,當時很多人都以為顧遠做不到,只是故作硬氣罷了。
秦桓當日可是有可能被冊為皇太孫的。
他以拉著顧遠做生意的借口,有意坑掉顧遠的銀子。
顧遠的布局已經完成,而秦桓自己玩死了自己,反而顯不出顧遠布局的威力。
用秦桓的脂粉讓人的皮膚變色顧如意當得知秦桓的神仙水等脂粉時,就曾說過,這東西不適合所有人。
現在買脂粉的人找上門來,顧明珠倒也不覺得意外。
呀,御兒。
秦元帝穿著便服匆匆忙忙走出來,迎頭正好撞上秦御。
你來這么快作甚?
秦元帝面露一絲的尷尬,拳頭抵著嘴唇不自在咳嗽,不如你同朕一起去?
一起出宮看熱鬧,總不會再被秦御念叨。
秦元帝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走,走,走。
秦元帝拉住秦御的胳膊,御兒不要擺個嚴肅的臉,笑一笑嘛,又不是大事,秦桓有一點做對了,他怕旁人偷自己的方子,有意把作坊開設到人少來往的地方。方才朕聽了密報,只有幾個作坊的匠人受傷,并沒有牽連到旁人。
您不是對涂抹脂粉卻變了膚色的人感興趣?
秦元帝尷尬笑笑,實在是給自己找不到借口,索性瞪著圓溜溜的眸子,反問:朕好奇不行?莫非你就不好奇?一瓶脂粉怎會有這么奇怪的事?聽說有人臉好幾個顏色。
對了,如意也很好奇,她先于朕趕過去了。
秦元帝語氣有幾分幽怨,都不肯等朕!
您是去看熱鬧,我姐是去救人。
秦元帝搖頭道:明珠丫頭別把你姐看得太高尚了,她就算救人也會先看他們的也不對,如意還是有醫者仁心的,她比朕高明,朕只會看熱鬧,她會先研究病因。
眼見著已經快到宮門口了,秦元帝繼續道:現在趕過去,許是還能幫忙如意檢查病因,朕最近一直把如意帶在身邊,她突然不在了,朕仿佛缺了點什么似的,萬一要是犯病了,怎么辦?
您不必裝了,已經出宮了,兒臣還能硬押著您回去?
秦御憤恨說道,兒臣有不少的折子懇請父皇拿主意,還有桑農大典的籌備
秦元帝翻身上馬,就沖他利落干脆的動作,看得出他身體復原很好。
顧如意對他診治很有效果。
秦御每日都會入宮督促和陪秦元帝練習五禽戲,有幾次甚至是把秦元帝從寵妃的床上挖出起來的。
每次練完,秦元帝都很疲倦,秦御只能任命把奏折帶回去幫秦元帝批改。
秦元帝只需要掌握大方向,他最近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他體會了一把有兒子,真好!
秦元帝瀟灑揮手,小事你拿主意就好,朕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