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剛上任,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有許多,除了待在衙門處理公務,還會四處看看,尋找能讓百姓富起來的商機。
其實所謂的政績,最終也是歸結于能不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曉兒決定在這里待上一陣子再走,一來可以看看麒麟果的長勢,畢竟是第一次試種,二來是看看景睿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畢竟,他可是閔澤皇朝歷史以來,最年輕的知府,甚至一點當地方官員的經驗都沒有。
有他們兩夫妻在,景睿也有一個能商量的人。
日子如流水般的流過,炎熱漸漸地遠去,一場風雨過后,酷熱一下子便遠去,只余下涼風習習。
上官玄逸每天在酒店的客房都要處理許多公文。
并且查看一些書信,留意著各種信息。
曉兒有時候會在邊上陪著。
運送輻射石前往西北的幾人都回來了,他們帶回來了一個消息:有一塊石頭被人劫走了。
楊柳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那人劫一塊石頭有什么用?”
“這我也想知道。”那石頭,他都恨不得離得遠遠的,那人也不知道扛走它想害誰。
“那石頭能讓一個島幾年不能住人,種出來的東西也不能吃,簡直比天底下最毒的毒物還要毒!那人將它卻走,唯一的可能便是害人啊!”趙勇分析道。
楊柳白了他一眼:“我當然知道他是想害人,我問的是他想害什么人?”
趙勇回了楊柳一個白眼:“我要是知道,我剛才直接便說出來了啊!我還說那么多干嘛!”
“你直接說你剛才說的都是廢話便行了!”楊梅毫不客氣的損道。
“天天最多廢話就是他!還要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楊柳點了點頭。
趙勇:“……”
被兩個女子左右夾攻的感覺真不好,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他不說話了。
上官玄逸皺起了眉頭:他記得曉兒說過,白天說那石頭的作用和空間原石是相反的,空間原石能生成空間,那那塊石頭是不是能毀滅空間?
丫頭的空間是隨身空間,隨身那是代表空間在她的身體內,空間若是被毀滅,那丫頭是不是會粉身碎骨?!
上官玄逸想到這種可能,一下子便站了起來。
他非常后悔!大意了!早知道應該派武功高強的人去丟那幾塊石頭!而不是派了幾個普通的士兵去。
雖然劫走那塊石頭的人,未必會知道那石頭的真正用處,可是,萬一有個萬一呢?
上官玄逸內心糾結極了。
曉兒沒有想那么深,畢竟誰能想到她身上有隨身空間?
她覺得知道那石頭的用處的人,應該是南宮國人,那石頭應該是南宮國的人劫走的,至于有什么用,應該也和放在嶦耳島的用法差不多:“已經劫走了也沒有辦法,到時讓人留意一下哪個地方的人像嶦耳島的人一樣總是生病,壽命也不長便行。”
只要那石頭不是放在他們閔澤國的境內,她管它丟在什么地方。
“你將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給我聽聽。”上官玄逸看著士兵冷聲道。
那名士兵聽了這話,便回想了一下:“我一直都是用馬車拉著那塊石頭,到了西北邊境,那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趕了一天的路,我口干舌燥,便停了下來,喝水,然后突然有一個黑衣人跑了出來,闖進了馬車內,扛起了那袋子石頭,便跑了。他的輕功很好,我騎著馬車都追不上。”
士兵不敢說他怕那塊石頭,每次停下來都是躲得遠遠的,所以他跑回馬車旁,解下馬車,再騎馬去追,那人都跑出去很遠了,一下子便在沙漠中消失了。
“這世上還有人的輕功比馬還快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人一定不會是默默無聞的人吧!”上官玄逸冷冷的瞥了一眼他,這人不說,便以為他猜不到,真當他是傻的?這么好騙!
士兵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屬下罪該萬死!屬下有點……害怕那塊石頭,所以每次休息的時候,都是離馬車遠遠的。屬下知錯了!求主子饒命!”
雖然王妃已經給了他解毒藥丸,可是想到島上的人,他心中依然害怕啊!
還有他想著那東西就是一塊石頭,而且還帶毒,它釋放出來的那個叫輻射的東西,能使人病入膏肓,他怎么能不害怕。
那石頭這么恐怖,他也是怎么樣也想不到會有人偷的!
上官玄逸簡直是恨鐵不成鋼!這么貪生怕死的人,怎么當一名士兵!
這樣的兵若是在前線打仗,這種人分分鐘都有可能裝死,或者棄械投。上官玄逸向來是不用這樣的手下的。
那名士兵被上官玄逸這一眼看得動也不敢動。
曉兒倒是可以理解他這種表現,畢竟生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性。
更何況是人!
明知道它能釋放有害物質,還能若無其事的人,那是心臟強大的人。
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理素質的。
“行了,你別只顧著瞪人,要是我,我也會坐得遠遠的,誰能想到一塊石頭也會有人劫走的。”曉兒說完這話又對士兵說:
“看見那人的樣子了嗎?”
“蒙臉了,看不見,而且離得太遠了,我看不清。”當時他在幾百米開外,怎么可能會看清那人長什么樣子,這次他不敢隱瞞了,老實道。
楊梅聽了這話冷哼一聲:“你倒是誠實!離馬車幾百米,這樣的事,虧你做得出來!”
士兵聽了這話低下了頭,臉紅了,他真的太害怕了。
曉兒聽了便沒有再問什么了,問了也是白問,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一步走一步了:“好了,你們退下吧,這是藥丸,你們幾個分了吃了,身體便不會有什么事了”。
士兵們聽了這話松了一口氣,然后告辭道謝。
“回去到大將軍那里領五十軍杖!”除了這話上官玄逸沒有再說什么,這事得安排有能力的人去查清楚,那人將石頭偷走究竟是因為什么。
不然他終究難以心安。
曉兒總覺得上官玄逸對于石頭被劫有點過于緊張,便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