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樣的任(性性)。
洛爵的確是有莫大的苦衷,可在對上那決絕的眸眼時,終究是心軟了。
想起鯉笙提到過的他所不知道的一萬零一刀,又或是各種千鈞一發的險境,為了不讓在淺紫給他的那個夢境中的一切成為現實,下了山以后就放開她,也是早就決定好了的。
再大的苦,該他一個人承受著就好。
“啪!”
見洛爵沒有回話,鯉笙掏出下山之前洛爵偷偷塞在她口袋里的那株雪蓮花,摔在了他(身shēn)上。
“我才不需要你的東西!”
于結界包裹的雪蓮花從洛爵(身shēn)上掉到地上,在眾人吃驚愕然的視線種散發著純凈無暇的光芒。
“那不是巫山雪蓮嗎!她竟然有雪蓮!”
“她竟然把雪蓮當垃圾一樣給扔了!”
周圍頓時很適宜的響起各種驚嘆羨慕。
雪蓮難能可貴,尤其對(身shēn)體修復有極大的療效,是療傷圣藥。
而那雪蓮可是淺玉兒費心得來,見被洛爵給了鯉笙不說。竟然還被當眾扔掉,自然上火。
何況,鯉笙敢當著這么多的人怒罵自己的靈主,這簡直無法無天,洛爵能忍,她一個受了極好教育的乖寶寶可不能忍,漫過犬火就要往上沖。
犬火急忙攔住了她:“別動。”
“你才別動!我要替爵爺教訓她!”
“爵爺我這就……!”
這話還沒說完,犬火就像一堵墻般再次擋在了面前。
從容不迫卻又凌厲的用眼神阻止她的行動。
淺玉兒看出他眼底的那一句“不要胡鬧”,想了想,只好氣憤的看了看還在與洛爵冷戰的鯉笙,恨恨的甩了甩胳膊。
“啊啊,隨便你們吧!”好像變成了錯的是她般。
犬火固然無奈,但只能道:“我們靈使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主子可以一直自由的做自己。”
“爵爺他(性性)子穩重,從來考慮的都要比一般人多幾多,凡他決定的事,想必都有其因……你以后就會懂了。”說罷,犬火看向位于風暴中心地帶的洛爵,眸光深沉了幾分。
淺玉兒無言以對,畢竟她初來乍到,不知道的事(情qíng)太多了。
烏沓從剛才開始就不說話了,饒有興趣的看著糾纏不休的洛爵鯉笙,眉宇間盡是(熱rè)鬧。
呵,那個遇事總是淡然落定的洛爵,現在終于也開始為女人著急了。
“哈哈,果真活久見啊!”
“烏沓!你在干什么?還不趕緊上?”陸鳳鳳倒是急了。
烏沓懶得搭理她,一副戲還沒看完,不急不急的樣子。
陸鳳鳳:“……”
男人怎么能這么八卦呀!
看向洛爵,也不猶豫,猛地甩出了白骨鞭往鯉笙而去。
“我這就要你好看!”再讓你們秀恩(愛ài)!
可白骨鞭卻在落到鯉笙(身shēn)上的下一刻,為一雙手所抓住。
當然是洛爵。
一手扯住白骨鞭的一端,將一條足有十幾秒的骨鞭拉的登直。怒瞪陸鳳鳳一眼,而后便將骨鞭狠狠往旁邊一摔。
“你不要太過分了!”
“哼。誰讓你們這對狗男女礙我的眼?洛九,我告訴你,今(日rì)不取這妖女的(性性)命,我陸鳳鳳定當跟你沒完!”女人上來一股瘋勁,當然是不講理的。
洛爵將鯉笙護在(身shēn)后,大有要跟陸鳳鳳動手的樣子:“想要動她,先過我這關。”
“爵爺!”
既然是要動手了,犬火自然也沖了過來,站在了洛爵(身shēn)側。淺玉兒緊跟其后,一時間,又像剛才一樣,將鯉笙圍在了中間位置。
鯉笙抬頭看了看幾人的背影,分外無語的暗嘆口氣,麻蛋,明明是想借此試探一下洛爵的真心,這些個不長眼力見的玩意就不能稍等片刻嘛!
“喂,你們讓開,可是我自愿跟陸鳳鳳走的,你們讓開讓開,別擋道。”無奈,她只好再次強調一遍,邊說邊把人往外推。
可洛爵這時候倒是死活都不退讓了,任憑她如何推搡就是不動,被她推了幾下后,更是直接攬過她的胳膊就將她攬入了懷中。
“我知道了,是我的錯,別鬧了。”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覺得清風拂面的同時,這簡短的一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砰’的一下就在鯉笙的心田炸開了花。
瞪圓了眼睛看著洛爵精細的側臉,任由他輕輕磨砂自己的發,耳朵都開始紅了。
“但我事先聲明,如果你想要跟著我,以后就不準你輕易的死掉,哪怕你有重生之力也不行。不準死,不要死,不能死。我不(允yǔn)許。這就是我的要求,你能做到嗎?”
可以理解為這是(愛ài)的告白嗎?
鯉笙那一刻真的要忘乎所以了,以至于沒有忘了自己最初想要試探的洛爵的真心,趕緊麻溜的點頭。
“我絕對會珍惜自己的命!就像珍惜你一樣!”
“那就太好了。”洛爵還是輕輕拍著她的頭,嘴角卻笑的十分僵硬:“我會像妹妹一般珍惜你……”
“嗯!太好……!”
洛爵剛才說了什么?
妹……妹?
“你剛才說……”
“犬火,不用手下留(情qíng),反正這些人都是敗類。淺玉兒,你幫助犬火進行防御,至于小妖怪……就在我(身shēn)后。由我保護你。”
洛爵沒有給鯉笙解釋的時間,吩咐完,便昂首站到了三人前面,沖已經氣得臉色發青的陸鳳鳳邊道:“以前的仇怨,今(日rì)一并了結了,也省的(日rì)后麻煩。”
看向烏沓,“烏沓,你的立場呢?是要幫助陸鳳鳳取小妖怪的腦袋。還是幫我保她?!”
烏沓不是傻的。洛爵這擺明了就是想要利用他。
可仔細一想,鬼武堂與羅生門在邪門歪道里算是勁敵,若是可以借洛爵的手消減幾分銳氣,也沒什么不可。反正羅生門還是賺。
倘若反過來幫著陸鳳鳳,那鯉笙的安危不保,他就沒辦法跟赤凌風交差,這可不行。
思量再三,當然是選擇最沒有風險的那個。
不由分說,就跳到了洛爵(身shēn)前,轉過(身shēn)子,對準了陸鳳鳳笑道:“那還用問?當然是跟認識時間久的統一戰線了。”
“烏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