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魂契是嘛?”聽得出第五瞳這笑聲有些干,看起來是才知道兩人締結的是魂之契。
暮然看向笑瞇瞇的鯉笙,甚是可惜的嘆氣:“小鯉魚啊小鯉魚,你說你這都是干的什么事啊?”
鯉笙十分無語的回以干笑:“我也不是自愿的,怪我咯?”
“罷了。小鯉魚什么都不記得,說這些根本毫無用處。還是說說引鯉樽好了。”第五瞳該是認命的道。
這當然是眾人更加愿意聽的話題。
只是洛爵與第五瞳拌了一會嘴后,淺玉兒那看著第五瞳的眼眸明顯霧騰騰了幾分,第五瞳也看到了,但就當沒看到,視線又重新落回了鯉笙(身shēn)上。
“洛爵,看你這么急于知道引鯉樽之事,想必你也想得到這傳說中的寶貝吧?”
洛爵倒也不隱瞞,點點頭。
“若是你得到引鯉樽的話,你想拿它來做什么?”
“那得看它能干什么了。”
一句話,回答的第五瞳不得不做出解釋。
這兩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都在干架啊!
第五瞳沉默了一會兒,剛好小二把點的飯菜端上來,幾人并未動筷,仍舊秉著氣等待第五瞳下面的話。
鯉笙還是一副懵懂臉,其實耳朵豎的比誰都高,也懶得搭理這些妖怪,自個開始吃喝。
“引鯉樽,乃是百萬年前,八荒仙靈界初步形成時由一位元始神尊用十大神器之靈所打造而出的極致法寶。傳聞當年引鯉樽一現世,隱沒在不同之處的十大神器與之遙相呼應,不僅天地變色,甚至連星辰都改變了原有的軌跡,……”
“說重點。”
鯉笙放下筷子,一抹嘴,吐出三個字。
眾人從那低迷的氣氛中回神,低頭發現面前上的幾盤菜竟然已經為她風卷殘云般的只剩下幾片。
“嘖嘖……”犬火不由得直咋舌:“你可是妖啊,不吃也不會死,怎么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吃的這么快!
鯉笙笑了笑,該是吃飽了,又接著問:“不管引鯉樽是怎么出來的,我只想知道它是干嘛用的?”
“這急(性性)子倒是一點沒變。”第五瞳又想摸她的頭,卻被洛爵阻止,不悅道:“摸一下又不會少快(肉肉)……”
“回答小妖怪的問題先。”洛爵面不改色的道。
第五瞳簡直呵呵,“好好好,等我說完了再摸個夠。”
這人腦子有病吧!
“諸如上面所說,因為引鯉樽匯聚十大神器的力量,而那位元始神尊其實正是如今的天道,但凡逃過十萬年前神魔大戰的妖靈都清楚此事。阻止大戰的是天道,八重天上的契約八荒柱也是天道所為。因此,作為制造者,引鯉樽內也暗藏了他的萬年純元靈力。若是得到這股力量,無論是誰,跳過渡劫,直接就可以飛升成仙。這就是為何會有得引鯉者得天下之說。”
“然后呢?”應該不止這么簡單。
“引鯉樽畢竟是天道制成,自然也是最不可思議的存在。除了得天下之外,只要能召喚出樽內的鯉神,便可以得到你內心真正想要得到之物。最為值得一提的是,引鯉樽既是神器,自然也認主。若是能讓鯉神認主,那就算是天道也得敬你三分。這一點應該是不為一般人所知道的。”
第五瞳說到此處,可見有些激動,面色微微發紅。
眾人皆是陷入史無前例的沉默中,該是一想到心想事成這種事,全部都有所觸動吧。
洛爵自不用說,鯉笙一聽到這類似七龍珠似的玩意,立馬(情qíng)緒高漲開來。
“那個鯉神真的什么都可以實現?
第五瞳狡黠一笑,探(身shēn)便握住了她的手:“是啊。小鯉魚,難道你不想借此恢復記憶嗎?知道以前的自己是誰?”
呵,這人是不是虎?
“我吃飽了撐的要知道那些?問你不就得了,還用浪費鯉神之力?”是不是傻!
第五瞳:“……”
想了想,也是:“你現在不是還不相信我么?我說什么你肯定不信……”
“你又不會害我,為何不信?”
第五瞳一下子定神,十分陌生似的看著鯉笙,半天沒說話。
鯉笙沒在意他的異常,隨手拿起一根筷子,敲打著碗碟,環視一圈這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照你說的,引鯉樽若是這么神奇,那肯定也能斬開時空嘍?比如說把人從這個時空弄到另外一個時空?”
第五瞳回過神,看向鯉笙的眼神明顯冷漠:“為什么這么問?”
“啊,就是好奇。呵呵,可以嗎?”鯉神干笑一聲,若是可以,那她回到現代不就有望了!
第五瞳又是沉默,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如何,眼神挪到了別處:“你的問題太過古怪,我回答不了。”
“不是什么都能實現嘛?這并不難吧!”
“我又不是鯉神,更未用過引鯉樽,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是說什么都知道嘛!”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問我。”第五瞳被((逼逼)逼)問的神煩,連連擺手后就起(身shēn)往外走,這小脾氣上來時也(挺tǐng)難伺候。
鯉笙倒是也跟著起(身shēn),(屁pì)顛的跟了上去,為了回到現代,她也是沒臉沒皮了:“帥哥,咱聊聊天促進一下感(情qíng)唄?喂?哥……”
兩人從驛站大門走了出去,桌前剩下洛爵幾人。
該是見第五瞳離開了,洛爵這才緩緩抬起頭。
犬火道:“爵爺,您若是想要引鯉樽,老奴定當全力相助!”
淺玉兒回神后趕緊點頭。
洛爵卻看著站在門口不停搖晃第五瞳胳膊撒(嬌交)的鯉笙,眉宇間滿是清冷之色。
嘆氣,眼前浮現一片血色,而鯉笙的臉卻在血色中央慢慢凸顯……
“我要得到引鯉樽……”將那抹恐懼狠狠壓入心底,也只能如此。
他有著必須要實現的東西,所以……
“真是,都活了十幾萬年的人了,怎么這么小氣……”鯉笙嘟囔著從門口回來,一(屁pì)股坐下。
抓起洛爵的手就貼在臉頰上:“啊,可是舍不得這雙手的溫度啊……”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洛爵將那耀耀生輝的流云闕放在了桌上,金眸微瞇。
“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