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能進雷區也是因為他找到了正確的入口,而且,你再看……云圖知道的東西太多了,難保他與無棱圖有什么關系……”
“不對。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鯉笙正絞盡腦汁的想著怎樣說服洛爵那個木頭腦袋,第五瞳在旁邊開了口。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他,眼神皆是困惑。
第五瞳一般不會對這種事多嘴,能想到他會插嘴的理由,那就只有他知道什么。
云圖也看向第五瞳,小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鯉笙道:“哪里不對?”咋的,連他也要拒絕云圖?
“我說的是事實吧?先不管云圖跟無棱圖有沒有關系,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已經幫到我們了……”
“所以我說,云圖他不僅跟無棱圖有關系,關系還很大。”第五瞳打斷鯉笙,眼神聚光一樣,盯得云圖突然渾身不自在起來。
云圖從一開始就覺得第五瞳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而鯉笙卻說第五瞳是她的摯友,這跟現實不符。
真正的鯉生并沒有第五瞳這種朋友,至少,云圖不知道。
那么,第五瞳到底是誰,他為何會纏上鯉笙這就有的探討了。
云圖呵呵一笑,不予置評。
第五瞳這話倒讓眾人更加的困惑。
犬火問道:“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倒是說啊!”
第五瞳瞥他一眼,本就聚光的眼神猛地一緊,突然笑出來:“哈哈!想這等匪夷所思之事,也只有小鯉魚能遇到了!”
鯉笙一臉懵逼:“???”
什么鬼?
“云圖你其實就是無棱圖吧!”
雖是問句,但誰都聽得出第五瞳說的肯定。
因此,眾人愕然不止。
“云圖就是無棱圖?這怎么……”
“可什么感覺都沒有啊?這也太……”
云圖沒有吱聲,視線筆直的看向鯉笙,看向洛爵,緊皺了眉頭。
經由第五瞳這么一點,鯉笙恍然大悟般直點頭:“對!沒錯!云圖經常使用的咒法都與紙有關,我還一直認為你是紙衍生出的魂靈,不過都被你一筆帶過了。而你說你知曉八荒很多無人可知之事,這除了了記載了萬物輪回的無棱圖外,再也無人能做到吧?云圖,你真的是無棱圖,對吧!”
即使鯉笙這么說了,云圖依然沉默著,不做肯定,也不予否定。
這一刻,誰都清楚云圖的回答代表什么,因此寂靜無聲。
幾雙眼睛都盯著云圖看,要盯出花來一樣。
云圖輕呼了口氣,終想要面對一樣,視線呀鯉笙身上定格:“說的沒錯,我就是無棱圖本身。”
“嘶——”
眾人倒吸一口了冷氣,可見激動。
借用無棱圖可是尋找引鯉樽最有效的辦法,不僅可以在引鯉樽再次現世前就預料到具體位置,更可知曉為神界所隱藏起來的各種八荒神器,更甚說,可以找到通往神界之路……
鯉笙咽了口口水,被云圖盯得渾身發毛,看了洛爵一眼,急忙低下頭,隨意的扒了口飯。
干嘛要直勾勾的看著她啊?會讓九哀誤會的啊!
洛爵微微側臉,收起了如炬的目光,就算得知云圖是無棱圖也未從他面色上看出一絲變化,依舊波瀾不驚。
“你若是無棱圖,那就證明給我們看吧!”他竟然并未相信!
也對,洛爵的確六七這種人來著。
眾人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云圖鎖眉道:“證明?”
“你該知道怎么做吧?”洛爵的聲音還是那般石沉大海的寧靜,說罷,信手端起茶杯,微抿一口,又重新看向云圖,竟然笑了。
云圖輕笑一聲,對著那張跟洛神一樣的面容,還真沒辦法不往洛神身上想。
“好啊,不就是證明嘛!你們都猜到我的真實身份了,也就沒什么不可以的。”說罷,起身,走到鯉笙身邊,伸手搭在鯉笙肩膀。
鯉笙詫異:“這是干嘛?”
“你只管閉上眼睛就好。”云圖笑了笑。
鯉笙半信半疑的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想什么,眼前一掠,猛然劃過洛爵先前請問她的畫面。
“九哀你……”
“坐下。”
鯉笙激動的剛要站起,卻被云圖一把按下。
“閉上眼睛。”
鯉笙看看洛爵,滿是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只好悻悻的重新坐好,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眼睛剛閉上,只覺得身體突然變得輕盈得很,就像突然成像的地圖,一副浩瀚的八荒全景圖的影響貿然出現在腦海之中。
“啊……”
云圖的身體突然往外滲出點點藍色星光,無風自動的頭發往上飄灑,與鯉笙身上溢出的紅光交相輝映,霎時將整個房間照的通明透亮。
犬火與淺玉兒急忙同時制成結界,防止房內逐漸變濃郁的靈壓為外邊所察覺,眾人露出更為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看著云圖身體慢慢消失,幻化的藍光在空中閃爍著匯成了八荒全圖。
說是地圖,其實用藏寶圖來說明更好。
雖然圖紙不停晃動,但上面卻有不同顏色的光芒四射,每種光芒都隱約可見一種形狀,可又眨眼不見,辨別不出那些到底是什么東西。
洛爵快速瞥過,將覺得有異之處盡數記下,隨后看向鯉笙。
不知何時,鯉笙睜開眼睛,正聚焦在地圖上,仿佛萬物都不入眼中,凝重的很。
洛爵又看向第五瞳。
第五瞳也收起了羽扇,一改平時的隨意,臉色有些繃緊,不知道是不是能看懂地圖上所顯示的東西,在發覺洛爵正在看他,立刻又搖著扇子,假裝什么都不曾發現,嘴角上揚著輕浮的笑。
洛爵微微顰眉,再次定睛時,只見那虛幻的地圖慢慢消失,重新匯聚成了云圖。
云圖看著眾人驚呆的神情,早就料到一般的抿唇一笑,這才收手,離了鯉笙身邊。
“看到無棱圖的感覺如何?”
他笑著問,刻意的很。
這些人中就屬天羽月表現的跟自己沒關系似的,搔搔腦門,看向鯉笙。
“小鯉她沒事吧?”
“鯉笙,不如你來說說看吧!”云圖笑著看向鯉笙,沖她眨眼示意。
而鯉笙這時才收回神一樣,眼神中重新聚光,“我說不清楚。”
就近看無棱圖的感覺太奇怪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突破大腦,鉆進腦下皮層,清透而又讓人渾身發毛。
鯉笙不知道那些想要鉆進她體內的東西是什么,但至少沒有惡意。
“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快說。”犬火等不及了,替洛爵催促了起來。
而淺玉兒瞄了鯉笙一眼,又看向第五瞳,眼神閃爍,恰好又被第五瞳看個正著。
第五瞳倒是平靜的很,仿佛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不禁一絲難堪的表情都沒有,反倒沖淺玉兒挑眉一笑。
他竟然這么過分……
淺玉兒急忙轉移視線,不再看他,道:“那些強弱不同的紅光代表著什么?不會跟引鯉樽有關吧?”
“小姑娘倒是挺聰明的嘛!”云圖笑了笑,這語氣可讓淺玉兒沒多少好感:“不錯,那紅光坐在的位置事關引鯉樽。”
“那些是什么東西?”犬火也急著追問。
云圖再次看向鯉笙,更像要跟她確認一樣,壓低了口吻:“鯉笙,以你所見,你說那些是什么呢?”
云圖一而再的把話題挑到她身上,很顯然,他想確認什么。
、鯉笙環視目光炯炯的大家伙一圈,并不是很肯定的道:“是……人?”
不然呢?
她是猜的。
“……人?”
一聽這猜測的口吻,云圖皺起了眉頭,眼神一沉間,突然上前‘啪’的一下拍在了鯉笙面前的桌上:“你說他們是人?!他們有哪分像人了!”
“你干嘛呀!”鯉笙嚇了一跳,渾身一哆嗦,沒來由的就吼了回去:“既然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又何必一直問我?我不知道好吧!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里對引鯉樽最清楚的可是你啊!你竟然說他們是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
“既然不是人,那就只能是妖了。”就在鯉笙跟云圖吵得不可開交時,洛爵開口了。
略帶低沉又沙啞的聲音,不由得讓兩人停了爭吵,齊齊看向他。
洛爵摸著下巴,誰也不看,仔細回想當時看到的一切,慢慢的浮現于八荒地圖想對應的那些紅光所在的位置。
“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蒼河國,而方才無棱圖上聚集在此處的紅光有四處,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很明顯在我們這房中就有兩處,不知道是不是隔著近的關系,那兩處紅光所呈現的感覺格外的強烈。云圖,你的規則是不能自己說出自己的真身,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你就是無棱圖,那不管什么,你就不得隱瞞吧?不然就會破壞規則……”
對于洛爵的善于觀察,云圖一開始就很了解了,可此刻,聽他說出類似于威脅一樣的話,其實稍微有些討厭他這么聰明。
看看一臉無辜的鯉笙,既然事情不能按照他設想的展開來,還能夠如何,也只能自己擔負鯉笙的角色了。
輕嘆口氣,看向犬火與淺玉兒,無奈的道:“你說的沒錯,按照規則,既然你們識破了我的身份,我就要將我所知盡數相告。可是……”猛地停頓,看向洛爵,像是不服輸似的,眼神一亮:“什么時候告訴你們什么事情由我來決定,你們只管老實的聽。而現在,能告訴你們的是……”
突然拉長了尾音,“是……關于鯉魂之事。”
鯉魂……
眾人雖然很不滿意云圖那高高在上個的態度,但念他是知曉引鯉樽之事的唯一人士,暫且不顧。
聽到鯉魂,皆是面面相覷,卻又覺得好像熟悉的很,每個人臉上浮現出不盡相同的反應,或是震驚,或是無趣,或是謹慎,又或是……不屑一顧。
鯉笙莫名的覺得熟悉,只覺得腦門一疼,壓年再次浮現一副連綿不絕的山水畫卷,模糊而又飄渺的很。
在那畫面之中,像是記憶深處的大閘門被打開,一的洪水不斷傾泄而下,在他眼前慢慢匯聚成一段話。
鯉笙捂著鬧到,好不容易將那飄動而又分散的話看清楚,未曾察覺的嘀咕出聲,“……天可有棱……地卻無尊。雖山有盡,然海無源……八荒合首千妖現,渡鯉之時引神周……
啊啊——”
“嗡嗡!”
剛說完,腦海中突然轟鳴聲響起,震得她耳膜直疼,不由得叫了起來。
“小鯉!”旁邊天羽月急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沒事!”
當那陣轟鳴聲褪去,鯉笙使勁晃了晃腦袋,只覺得腦漿都要被攪成了一鍋粥似的,但好在沒有其他不適感。
抬頭看向眾人,在迎上洛爵懷疑的眼神時,少少的停頓,很快轉過頭去,看向云圖。
看眾人的反應,他們該是沒有聽到她剛才說了什么才是。
鯉笙急忙道:“天可有棱,地卻無尊,雖山有盡,然海無源,八荒合首千妖現,渡鯉之時引神周。云圖,你知道這些話是什么鬼?”
聽到她像念口訣似的說出一番話,云圖先是一愣,但很快唇角勾起幾絲笑意,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忘!”
鯉笙:“……”
所以到底什么鬼撒?
“這是尋找引鯉樽的口訣。”云圖很是興奮的道,眼神更亮了:“不過,好像你說的要更為深意一些。”
“深意?”啥意思?
鯉笙表示一臉懵逼。
這時候第五瞳就站出來了,揮著扇子,開始做出解釋:“這不僅是尋找引鯉樽的關鍵口訣,也是如何開啟引鯉樽的條件。”
冷不丁的冒出一段口訣,這對都沒想過會這么容易就找到無棱圖的眾人來說是,無異于是在震驚上面加了一把鎖,根本什么都沒想明白就被關進了密封的房間中,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犬火看看淺玉兒,淺玉兒再看看第五瞳,第五瞳再看看鯉笙,鯉笙在看看天羽月,最后視線落在洛爵身上。
相比剛才,洛爵周身纏繞的肅重之氣更加的嚴重了,像是要將一切都包容在內,將本就壓抑而又紊亂的空氣變得更是繚亂。
這時候,也只有對引鯉樽不感興趣的汝愚還饒有興趣的在把玩著手里的茶杯……
哥哥霸氣側漏!謝謝哥哥的禮物!剛爬出來,累死累活的。我算是發現了,每次只要我曬被子,必定晴轉陰……我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