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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知道眾人一定會去似的,青玨色說完,人影一晃,那璀璨的煙花便不見了蹤跡。
“啪啦啦”
青玨色剛消失,眾人面面相覷,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
面對青玨色的邀請,比起困惑,其實更多的還是一探究竟。
洛爵看了看眾人,視線在不停的游移幾分后,最后化為了一聲輕嘆:“你們覺得如何?”
他并不想讓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人控制自己的步伐。
云圖卻像想起什么來似的,“雖然香尾花是解彼岸花毒最有效的辦法,但除此之外,我也想知道青玨色那邊有沒有什么可用的消息。我想去……”
千山末也舉起手“玨玨幻都可不是誰都能去的,那里又很多令人嘆為觀止的奇景,說不定,還能找到幾把用的順手的劍……”
千山末的意思就是他也想去。
那么,就到了狐若。
狐若看洛爵在看他,其實對玨玨幻都并沒有什么想法,索(性性)搖頭:“我跟那只老孔雀八字不合。”
“玉兒,你呢?”鯉笙的心里在打鼓,也決定不了去不去,問向淺玉兒。
淺玉兒看樣子是很想去的,畢竟(身shēn)為醫者,玨玨幻都里面的藥材能為她提供很高的研究對象。
然而,怯怯的看向洛爵,在看到那雙毫無去意的眼睛后,只好無奈的咽下期待,索然搖頭:“我跟著爵爺走……”
如此一來,不去的人就是三票了。
八百段雖然成為了洛爵的靈使,但在決定問題的態度上,洛爵從沒有使用靈主之力來強行制約過,自然可以行使個人意志權。
看看溪疊,再看看云圖,最后便默默瞥了洛爵一眼,視線最后落在了鯉笙(身shēn)上,小聲道:“我……聽鯉笙姑娘的……”
如此一來,只有鯉笙還未表態。
而她的決定將會決定他們的去路。
鯉笙還未說話,洛爵便道:“她要去找好姝兒,沒時間……”
“不,既然云圖說青玨色可能知道其他方法,找好姝兒也不急于一時,先看(情qíng)況再說。”鯉笙貿然打斷洛爵,突然又改變了想法。
洛爵稍稍吃驚,但很快跟上鯉笙的思維:“第五瞳的時間并不能浪費……”
“現在誰也不知道用哪種方法更快,但只要有一丁點可能,我都想試試。”鯉笙的決定很堅持。
雖然這么說,在外人看看來,簡直是在與洛爵對著干。
洛爵突然就沒動靜了。
夕陽在無聲沉默中下沉的很快,不消一會就黑了半邊天。
等到洛爵再次回神,已經變成了半妖化,長長的耳朵與那雙(誘yòu)人致命的金瞳,在殘留的余暉中耀耀生輝。
“爵爺……”淺玉兒喚了聲,其實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反正,迎上鯉笙,洛爵總是沒有退路的那個。
鯉笙都說要去了,天羽月肯定也贊成去。那現在五比三,這玨玨幻都自然得去。
溪疊目及洛爵的半妖之態,似是很久在欣賞什么,眼神驟然拉的久遠。
重筑生怕溪疊會說出什么話,在他沉默之時,急忙站在了溪疊與鯉笙之間,這用意很是明顯。
鯉笙又不傻,當然看得明白,便在溪疊開口前道:“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要去幻都了,那溪疊你就先回北流冰……”
“我正好要找……”
“主子,您是不是忘了玄冰房中還有人在等您回去……?”重筑急忙提醒,那個及時。
這個‘人’,自然是指黎生。
雖然重筑對黎生也沒什么好感,可至少溪疊對她沒什么想法,要比鯉笙好的多。
溪疊一愣,但很快又不悅的甩臉色給重筑看:“她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再說,花礫也在,我在不在也影響不到什么……”
“是主子您把人帶回來的吧?就這么把人放在一邊置之不理,是不是太……”
“她已經沒事了……”
“溪疊,你要是脫不開(身shēn)的話,暫且就回去吧!”
鯉笙雖然很感謝溪疊做的一切,但也不想讓他因為自己而跟自己的屬下鬧不愉快,邊說,邊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伸開胳膊,稍稍使勁,便將他攬到了(身shēn)邊,“如果有事,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跟你聯絡,別讓你的人為難,你看好不好?”
這半說半哄的,似乎完全沒把溪疊當一個國主,更別提什么代溝了。
溪疊的耳根子軟,尤其對象是鯉笙,那更加無話可說。
再說,重筑當時死活要跟著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他肯定會想盡各種辦法阻攔他。
還能如何,只好點頭答應:“好。我知道了……那你各方面小心。”
鯉笙狠狠點頭,“嗯,我知道!”看著溪疊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喜歡,那仿佛要滴出蜜來的眼神,便不止一次的想。
為什么不是溪疊將她從封印中救出來?
如果一開始遇見的就是溪疊,那她肯定也會肆無忌憚的喜歡上他吧?喜歡上他的話,想必就不用隱忍的這么辛苦了。△網.
然而,并不是。
“那我們走了。”鯉笙倒是突然有些戀戀不舍,眼神一直圍繞著溪疊打轉。
說實在的,她很喜歡跟溪疊相處的氛圍,好像被溫柔包圍著。
溪疊再次旁若無人,伸手便摸了摸鯉笙的發:“照顧好自己……”
溫柔的聲音,換得鯉笙一陣咯咯咯的(嬌交)笑……
眾人:“……”
誰都不敢看洛爵,因為不用看,他的臉色必然很難看。
鯉笙與溪疊,這兩人明顯是在當著洛爵的面搞曖、昧,洛爵不吃味才怪!
“洛爵,你心不疼?”
別人或許不敢,但天羽月可沒什么不敢說。
似乎是故意讓洛爵上火,湊到他面前,刻意問了一句。
邊說邊呵呵的找到了青玨色說的那枚圓形小球,第一個將靈力灌輸在了里面,接著又遞到洛爵面前。
挑釁一樣的挑眉:“該你了。”
洛爵抬眼看他一下,意料之中的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qíng)。
然而,握緊的拳頭已經緊咬的牙關可見他的怒氣已經到了極致。
天羽月又將靈力圓球往他面前一遞:“你到底要不要來?”
洛爵沒回應,卻慢慢將自己的靈力輸入了其中。
“雖然我也不喜歡溪疊,但如果他能讓小鯉幸福,我倒是舉雙手贊成。”
聲音小小的傳來,卻在洛爵的心頭炸成一朵蘑菇云。
洛爵依然不說話,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似的,緊閉的很。
看著大家齊齊將靈力注入了圓球,視線輾轉一圈,最終還是落在了鯉笙與溪疊(身shēn)上。
“主子,我們也該回去了。大臣們還在等著跟您商議怎么解決與西國的矛盾……”
“不用催,我知道。”溪疊輕輕甩袖,便制成了一道一人高的傳送法陣。
盈盈亮光,閃爍不停。
鯉笙往后退幾步,便朝溪疊揮手:“你先去忙吧。我們以后有機會再見……”
溪疊開始沒動彈,但在看到鯉笙不停擺手后,只好點點頭,轉(身shēn)朝后。
然而,剛走沒幾步,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過頭,幾步就到了鯉笙面前,伸手便將她攬入了懷中!
鯉笙剛要掙脫,可卻在想到跟洛爵說的話后,任由溪疊將她抱緊。
溫(熱rè)的呼吸從耳畔打在臉上,鯉笙無奈的笑笑,便將腦袋貼緊在了他(胸胸)口。
溪疊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手上的力道加大,疼的鯉笙差點喊出來。
最后,在眾人一臉懵((逼逼)逼)的反應中,放開了鯉笙。
雙手搭在鯉笙肩膀,有些激動的直視著鯉笙的眼睛,不說話,卻勝似千言萬語。
鯉笙:“……”
很尷尬哎。
貌似看出了鯉笙被盯得渾(身shēn)不自在,溪疊終于不舍的松開了手,輕柔將鯉笙散落在肩膀的發挽回耳后:“我等你。”
三個字,有些突兀。
不等鯉笙明白其中意思,便轉過(身shēn),長袖一揮,踏進了法陣……
(身shēn)影消失后,一旁的重筑卻用看仇人的眼神狠狠瞪了鯉笙一眼后才緊跟著離開。
溪疊的那句‘我等你’,眾人都聽到了,所以,本就沉重無聲的氣氛一下子又陷入了冰谷。
眾人面面相覷,只能當那是溪疊對洛爵的宣戰。
狐若看向始終不做聲的洛爵,“等待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來的,我且要看看這個溪疊能等多久……”
他這話是說給洛爵聽的。
然而,洛爵好像屏蔽了任何信號,從一開始就筆直的看著鯉笙,無所行動。
鯉笙轉(身shēn),刻意迎上洛爵的金瞳,在逐漸升高的圓月中,眼神猛然清冷無比:“他或許能等到呢……”
洛爵:“……”
鯉笙隨后往靈球上注入靈力,不等他人,便一人制成進入玨玨幻都的通道,走了進去。
天羽月與千山末跟在其后,狐若與八百段看了洛爵一眼,尤其狐若的眼神,貌似帶些同(情qíng),卻不說話,二人隨后也進去。
剩下云圖與淺玉兒,兩人看著極為落寞的洛爵,相視一眼,有很多話要說,可又什么都不敢說。
云圖只能用拳頭往洛爵腰間輕輕落下幾拳:“你呀,再這么事不關己下去,勢必會失去她……”
“云圖,不要說這種話……”
“他說的對。”淺玉兒剛要阻止云圖讓洛爵更糟心,卻沒想到洛爵自己倒是認同了。
淺玉兒皺起眉頭:“爵爺,您怎么能這么說呢?鯉笙對您的心意,您應該最明白才是,這么不相信她,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跟誰在一起,那是她自己的決定。我不想阻礙她得到幸福……”洛爵抬起頭,看向當空明月,視線與月光交疊,“畢竟我要成為人類,還要報仇,我要放棄的東西太多,沒辦法……”
“所以鯉笙也是你要放棄的其中之一?”云圖冷冷開口,聲音忽然下降了幾度:“那我只能告訴你,抱著這種想法,你一定會后悔的……”
洛爵心頭咯噔一下,眼神收斂,輾轉間,落在云圖臉上:“淺紫曾經給我看過一個幻境。而這個幻境,事關鯉笙的生死。如你們所想,我很在乎鯉笙,但我越是在乎,越要盡可能的對她表現出不在乎,我只希望能夠改變一些既定之事,改變我與鯉笙的命運,哪怕鯉笙會因此而討厭我,只要她不離開,我也愿意成為你們口中的無(情qíng)人……”
“爵爺,姐姐給你看的可是具有預言作用的幻境。照你這么說,莫不是看到了鯉笙的死……”淺玉兒的心開始打鼓。
淺紫的厲害,不但在與醫術,更在于那準到沒誰的預言。
淺玉兒一出生,她便預言到她與洛爵之緣,因此三番兩次的阻擾過命定之緣,當然,都是徒勞無功。
淺玉兒依然按照命運的舉措,跟在了洛爵(身shēn)邊,可見淺紫的預言是多么的準。
洛爵沒有回答,用沉默代替答案。隨后在二人震驚中,輕呼了口氣:“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尤其要對鯉笙保密,只要她能安然無恙,我寧愿成為惡人。”
“洛爵……”
“對了,云圖,我還沒問你,你說有事(情qíng)要跟青玨色確認,所為何事?”洛爵突然改了話題。
而這一問,倒是讓云圖閉口不言:“這個……”
“不是說是為了第五瞳之事么?怎么,不好開口?”洛爵有種明知故問之感,一雙金瞳閃爍著3微光。
云圖搔搔頭發,只好道:“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青玨色他……”
“你們還不進來?要留在外面過年?”鯉笙突然從門又閃了出來,不悅的道。
云圖輕輕咳嗽一聲,便急忙漫過洛爵,就進了法陣。
鯉笙與洛爵對望一眼,倒是一點都不尷尬,稍稍歪了歪腦袋,便再次進入。
淺玉兒真是被鯉笙的心大給折服了。
“爵爺,那我們也進去吧?”
“嗯。”洛爵邊說,人已經跟了上去。
兩人進去后,傳送陣便很快關上了。
傳送法陣內,白光閃爍,周圍的景象一晃而過,什么都看不分明。
感覺只有一會功夫,白光漸停,大門向后退去,眼前景色很快定形。
該怎么說呢?
就像一片被極光所包裹的森林,天空折(射射)著分外瑰麗的虹色,與兩頭懸掛的巨型翡翠月亮相互襯托,直接打造成了一處亦真亦幻的美景,美不勝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