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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墨竹是李姑娘?

更新時間:2018-10-16  作者:鄉村原野
王壑臨走前又給了小二五兩銀子,說剛才找墨竹來,只是為了跟他打聽李姑娘的喜好,想在李家選婿中拔頭籌。誰知竟然惹惱了那位墨竹小哥。要小二別向人透露他們的長相和去向,唯恐李家找他們麻煩。

小二滿口答應,保證不說。

王壑等人便急忙扎進方府。

他們前腳走,后腳葉屠夫便手持兩把殺豬刀,帶著十幾個兄弟,氣勢洶洶地沖進醉仙樓,大吼:

“誰欺負小墨竹?”

葉屠夫大鬧醉仙樓,這件事王壑是事后聽方逸生說的,不禁心有余悸——差點兒暴露他男扮女裝的事!

青石巷,方家別苑。

王壑先求見大少爺方逸生,如實告知身份,連張謹言的身份也沒隱瞞,并要拜見方硯。

方逸生喜出望外。

他和王壑在京城就相識的。

“你們怎么忽然來了?”

“怎么,方兄不歡迎?”

“胡說!盼都盼不來呢。前年我進京,還去王府找過你,王大人說,你已經出去歷練四五年了。兄弟聽了不知多羨慕——你們出去歷練,怎不叫上兄弟呢?我整天對著這些賬簿,無趣的很。幸而你們來了。”

“你這么想我們,我們就老臉住下了——我們打算在江南玩一陣子,借住貴府。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我們的身份。若是告訴了,平添許多應酬,便無趣了。”

“放心,兄弟守口如瓶。”

當下,方逸生親自安置他們,告訴管家說:王壑是自己的朋友,姓黃名觀,家住東北金州——王壑剛從那邊回來,說起那邊的事如數家珍,不容易露出破綻。

天黑前,方硯回來了。

方逸生領王壑二人拜見父母。

方硯見了他們也十分激動。

忠義公府的門楣雖耀,但這二人可不是一般人:一個父母在朝堂位高權重,一個身襲王爵世子,竟聯袂來到方家,可算貴客臨門。再者,他又不是忠義公嫡支,只是三房而已,又差了一層。當下按禮數迎接二人,一面令郭嘉懿治酒飯,一面問方逸生,可安置了住處。

方逸生道:“已經安置妥了。”

郭嘉懿也道,酒宴早安排下了。

方硯這才寬心,略問了王壑幾句游歷的情況,便囑咐道:“潘貴妃對梁大人頗多不滿。她是潘織造的侄孫女,賢侄最好別暴露身份,免得潘織造盯著你。”

王壑道:“晚輩正有此意,剛才對子逸也這么說。”

方硯見他謹慎,暗暗點頭。

王壑道:“想不到家父家母赤膽忠心,又受先帝重托,如今卻被小人構陷,行事如此掣肘。”

方硯聽他語帶怨氣,不禁一笑,意味深長道:“先帝在時,令尊令堂行事亦受各方掣肘。賢侄只見到結果,未曾經歷那過程,便覺今昔不同了,其實一樣。

“想當年,梁大人以狀元之身外放窮鄉僻壤為縣令,一待就是三年,不是隱忍?梁大人被孟家女迫害,逃離王家,令尊更是隱忍了七八年,方才查清當年的事,將兇手繩之以法。哪一件是容易的!”

王壑道:“還是不一樣。”

皇帝不同了,怎能一樣?

方硯道:“這是自然。凡事都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先帝在時,有先帝的行事方式;如今是新帝,行事方式自然不同,梁大人隱忍,非是無能處置。”

他還有一番大逆不道的話未出口:先帝親賢臣、遠小人,對梁心銘和王亨的政見能充分采納,無能官吏說撤便撤,而今新帝親小人、遠賢臣,這皇帝就做的不合格,梁心銘還能換了皇帝?既不能換皇帝,這皇帝又處處對她掣肘,她只能改變行事方式,迂回達到目的。——誰讓她和王相受先帝臨終重托呢,再難,也只好扛著。

新帝若不是先皇和太后的嫡子還罷了,然嘉興帝乃先皇和太后嫡子,梁心銘受先皇知遇之恩、受太后救命之恩,才能以女子之身屹立于朝堂,她和王亨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辜負先帝和太后的,才如此煞費周章地輔佐嘉興帝。

可見“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乃自古以來的至理名言,嘉興帝真白瞎了先帝臨終的安排!

嘉興帝昏庸、不善用人,方硯卻重視人才,他支持兒子求娶李菡瑤,非是為李家的家產,而是為了李菡瑤這個人——他看中了李菡瑤,要聘她為長媳。

好兒媳,同樣能引領家族興盛。

他的祖父,就因為娶了他的祖母——順昌年間的郭織女,方氏一族才能興盛這幾代。

新帝登基后,忠義公府同樣艱難。

忠義公府封爵前就有的紡織買賣,對朝廷貢獻也頗多,朝廷一面利用方家的紡織技術,一面又不許方家經商,方家的產業一再被壓制,還要受御史彈劾,就差關門了。

方逸生娶了李菡瑤,將得一大助力,哪怕將來忠義公府衰落,他夫妻也有能力延續方家。

想到這,方硯收斂了感慨的心情,對王壑笑道:“說到子逸,我正要問賢侄——你可有表字?”

王壑道:“有。祖父賜‘納’字。”

方硯聽后略一想,便明白了:他本名“壑”,寓意“胸有丘壑”,與“納須彌于芥子”有異曲同工之妙,故而叫王納。再進一步,可心納天下!

方硯擊掌贊道:“好字!”

又轉向張謹言,問:“世子呢?”

張謹言忙道:“晚輩表字慎行。”

方硯笑道:“這倒合世子的脾性。”

他看著兩少年暗自思量:這兩人在外游歷七年,還不回京,眼下來到江南,難道只游山玩水?

這話卻不好直問的。

他便對方逸生道:“世子和王納都年少有為,好容易來咱們家,你要好生招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若能從二位身上學得一鱗半爪,就夠你受用了。”

方逸生忙束手道“兒子遵命。”

王壑忙道:“晚輩們不敢當叔叔謬贊。”

方硯道:“當得起,當得起!”

說笑一陣子,方硯提起,明日李家擇婿,方逸生也要去;又瞅著王壑笑道:“賢侄也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京城的名門閨秀都要終老閨閣之中了。我聽聞這些年,不知有多少人上門提親,都被梁大人以賢侄不在家為借口,給擋了。可是擋得了初一,擋不了十五,這親終歸要娶的!”

方逸生噗嗤一聲笑起來。

王壑道:“方叔叔取笑了。”忙抓住他剛才的話,迅速轉移話題,“叔叔剛才說,子逸明日要去李家求親?”

方硯道:“正是。”

王壑對著方逸生抱拳道:“恭喜方兄。”

方逸生紅臉道:“還沒影的事,恭喜什么。”

王壑道:“就憑方兄的人品、家世、才學和相貌,方兄往那一站,李姑娘眼里還有旁人么?小弟替那些人惋惜——明日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方家既有意和李家結親,為何不直接上門求親?以方家的門楣和方逸生的人品,那李卓航斷不至于不答應。為何還要弄一出公開選婿?

方硯聽了他的話,自得一笑。

方逸生倒不好意思的,道:“這可未必。李姑娘聰慧,也不知會出什么刁鉆古怪的題。”

王壑詫異道:“她竟要親自出題?”

方逸生道:“不錯。親自選婿。”

王壑道:“這倒別致。還有這李家,聽說是被皇上賜匾‘積善之家’,這又是怎么回事?”

方逸生便告訴他緣故,將當年發大水,青華府貪官倒賣官糧、災民暴動殃及李家一事說了。

這件事王壑是親身經歷的。

方逸生還不及他知道的多呢。

比如,李菡瑤在青華山智斗胡清風和葉屠夫的事,方逸生就不知道,想是李家有意封的口。

除此外,方逸生所說與事實相去不遠,連災民洗劫太平綢緞莊、墨竹將刁二貴誘入糞坑淹死都說了。

王壑想:墨竹做的那些事都傳開了,不會有假,怎就忘了救小姐姐一事呢?除非……

他忽然一震,想到一個可能:

此墨竹非彼墨竹!

彼墨竹乃是李姑娘扮的!

若不然,青華山上李姑娘徒手抓蛇,用蛇咬傷葉屠夫,哪來的解毒藥丸和解毒藥膏救人?

那分明就是他送的嘛。

還有一處最可疑的細節之前被他忽略了:

當年,他躲在墨竹床后,深更半夜的,李卓航端著燈來到墨竹屋里,幫墨竹蓋被子。他還以為李卓航對墨竹有齷齪心思呢。等李卓航走后,他提醒墨竹,要小心防備李卓航,又罵李卓航是禽獸。當時,墨竹的表情很奇怪,竭力替李卓航辯解。若他們是父女,這件事就合理了。

王壑越推理越順溜,又想:

彼墨竹若是李姑娘扮的,那她就是女扮男裝;她又曾答應自己,絕不將他躲在李家的事告訴一個人,故而,她與真墨竹替換身份時,別的事都告訴真墨竹了,唯獨小姐姐藏在她床后避難一事,沒有告訴墨竹。

所以,真墨竹不知道那幅畫。

所以,真墨竹不知道與小姐姐相處那晚所發生的任何細節,才把王壑當成了兔相公。

“方兄,明日小弟陪你去李家。”

王壑的聲音有些激動。

他急于要確認這件事。

方逸生斷然拒絕道:“不行!”

王壑忙問:“為何不行?你不說李姑娘出題刁鉆古怪嗎?小弟雖不才,也有些急智,或許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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