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哪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只得趕緊妥協:“那好吧!姑娘要在下怎么做?”
看到靈兒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下,齊陽心中有不祥的預感。他可以收回適才那句話嗎?
靈兒才不會讓齊陽反悔。她笑道:“有陽哥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而我也相信陽哥哥定能想到好辦法!”
“除了把他強行綁來恒山,在下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齊陽皺著眉頭,攤手道。
“那就將他綁來恒山!”靈兒替齊陽做了決定。
“說得倒輕巧!姑娘怎知在下就拿得下他?”齊陽挑眉問靈兒。
“因為陽哥哥你可是逸興門第一高手呀!”靈兒心想,卻不敢說出來。
“姑娘小看阿典了!”齊陽說。
“陽哥哥可是想說他至少是當年飛天幫的頭號殺手?”靈兒笑問。
齊陽搖了搖頭,糾正靈兒:“不!在下想說的是他眼下可是逸興門的堂主。”
“那又如何?”靈兒覺得堂主武功再高也遠不及逸興使者。
“姑娘不知逸興門的堂主手底下有多少人嗎?”齊陽撇了撇嘴。
靈兒被齊陽的表情逗笑了。陽哥哥是趁機在埋怨門主沒給逸興使者配備手下嗎?
“雙拳難敵四手。姑娘可真是要難倒在下了!”齊陽可憐兮兮地說。
“陽哥哥千萬別妄自菲薄,你可是以一敵百都不在話下。”靈兒一臉崇拜地看著齊陽。
齊陽被靈兒這么一稱贊,有些難為情,說道:“是姑娘抬舉在下了。”
靈兒就是喜歡陽哥哥的謙遜。她不小心瞄到齊陽的額頭,發現上頭布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你該換傷藥了!”靈兒突然記起齊陽的傷,提醒道。
“姑娘不必擔心。胡大夫已經為在下換過藥了。”齊陽說。
“胡大夫?來自總壇的胡大夫嗎?”靈兒記得陽哥哥曾經提到過。
“嗯。適才我們在去議事的路上遇到了他。”齊陽又說。
“所以他先給你換了傷藥,然后你才去議事?”靈兒問他。
齊陽沒看出靈兒眼中的擔憂,答道:“嗯。恒山派算是徹底安全了。魔教教徒已分兩路離開了恒山。而飄飄夫人的手下則趕往應縣,或許是向他們的主子復命。阿典已派人前去調查飄飄夫人和小倚子的下落。”
不知為何,靈兒突然察覺到齊陽的氣息有些不穩,細聽之下還能發現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靈兒趕緊算了算時辰,從適才他們分開到現在并沒過多久,那么陽哥哥身上的傷藥藥效一定還沒過!
齊陽以為靈兒皺著眉頭是在為小倚子擔心,寬慰她道:“放心吧!阿典的手下都是打探消息的好手。只要飄飄夫人在應縣,就一定能把她找出來!”
靈兒發現齊陽話說得快些就有些微喘,心中發疼。陽哥哥這是一邊忍著痛一邊陪自己說話!
靈兒見齊陽又要開口,忙打斷道:“齊典大哥辦事我自然放心。你……先坐下歇歇吧!”
齊陽微微一愣,然后說:“不必。站著就好。”
靈兒看了看窗邊,忽然想道:“他明明傷口很疼,適才卻站在窗邊不坐下休息,是算準我會過來,特地等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