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證,東姝長長的舒了口氣。
恢復黃金單身,事業可以搞起來了。
再沒有一門婚事,一直束縛著自己,讓自己不能放開手腳了。
東姝速度也快,離婚證領出來之后,直接就搬了東西出來。
并不太多。
大部分的奢侈品東姝都帶走了。
因為留下來,衛家也不會說自己留下來,只會說自己全部帶走了。
所以,鍋都背了,憑什么不帶呢?
而且真什么不帶,原主還委屈呢。
不過東姝并沒有去衛老先生給的那個公寓。
而是去的酒店。
東姝手里的卡里還有些錢。
原主之前便已經有些意識。
所以,衛家每個月打錢的那個卡里的錢不太多。
大部分,她還是悄悄移出來,放到自己另外的卡上。
這筆錢,畢竟是身為衛太太時候的零花錢,衛老先生為了臉面,真不太好要回來。
所以,東姝手里如今還有錢。
住酒店不成問題。
而且東姝也不會長住。
至于那套公寓。
因為還需要過戶的手續,估計得等一段時間。
東姝和衛清源離婚的消息,第二天便已經在高城的上流圈里傳遍了。
衛老先生微笑著應付,雖然離了婚,他心里十分不爽。
好在新的孫媳婦已經到位,而且比東姝好很多,還是衛清源上輩子真心喜歡的。
想到這些,衛老先生心里總算是舒服了幾分。
東姝的塑料花姐妹們也發來了慰問。
不過大家原本就是因為階層一樣才在一起玩的。
如今東姝馬上就要掉隊了,回到暴發戶的那個圈里了。
所以,大家就是客氣了幾句,很快就沒了聲音。
很多人甚至還直接拉黑了東姝的微信。
東姝也正好借這個機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社交軟件,還有通訊錄。
徐孟年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過來的。
“你你你怎么能離婚?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徐孟年一聽說這個消息,又氣又急。
雖然說因為東姝嫁過去,除了最開始吃到甜頭,再沒從衛家占到一點利益。
可是徐孟年還是抱著希望的。
如今一聽東姝離婚了。
徐孟年馬上就想到了,上輩子自己這個女兒,婚內出軌,直接被醒過來的衛清源給趕出了衛家,生活凄慘。
便是連徐家也受了牽連。
如果不是后來她……
他原本是想提醒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樣說,說自己能預測到未來?
因為不知道該怎么樣說,所以徐孟年一直沒說,只想著,東姝還在衛家一天,他總能想辦法,沾上衛家的甜頭。
可是如今離婚了。
徐孟年表示自己接受不了。
而且,東姝的血還能救人呢,就這么離婚了,多虧啊。
就得在衛家身上敲夠了錢再走啊。
“父親原來是這么想我的,我離婚就不能因為我向往自由,就不能因為我終于覺醒了意識,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活下去了,只是因為外面有人了?”東姝冷笑一聲,然后反問了徐孟年一句。
徐孟年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囁嚅了半天之后,這才喃喃道:“你好歹跟家里商量一下啊,說離就離,你還拿我當父親嗎?”
“父親這句話說起來也好笑,當初結婚的時候,你們可沒人問過我的意見,我好歹是個成年人,你們為了利益,為了往上爬,可以犧牲我,我如今為了自己而活,有什么不對嗎?”徐孟年如今還只是想著利益,還想端著父親的譜?
東姝直接一句話,懟得徐孟年一臉血。
雖然東姝沒有記憶,但是有些事情,做過就有痕跡,東姝讓偵探社幫忙調查了一番,自己如今比有記憶還有用呢。
當初結婚的時候,可是沒有人在意過原主的意見。
甚至這件事情,是原主被帶著去領證之前才知道的。
想逃都逃不掉。
如今還想跟東姝掰扯著,這件事情,需要讓他們提前知道,徐孟年好歹是父親?
他沒有拿原主當過女兒,只是當個搏利益的工具,那么東姝又何必給他臉?
他臉上有金山銀山,東姝還需要小心翼翼的照顧著?
徐孟年被懟到沒話說,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們理虧,如今更是說不出什么來。
再者,他還想著,能不能弄點東姝的血,讓他延年益壽什么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血,到底有沒有這個功效。
但是他對于長壽的渴望,讓他忘記了其它的。
想到了東姝的血,徐孟年這才抿了抿唇,帶著幾分討好的問道:“既然離開了衛家,就回家來吧,在外面漂著多難受啊。”
“挺好的。”東姝只是簡單回了三個字,不說回家,也不說不回。
吊著徐孟年心里難受的緊,可是這個時候,他又不敢步步緊逼。
真把東姝惹惱了,以后不回家,他哪里還有機會取這個女兒的血?
倒是沒想到,從前不顯山不露水,看不出什么的前妻,似乎還有什么奇怪的血脈。
前妻早就已經不在了,如今就剩下女兒這么個獨苗,他可得珍惜著點來。
東姝不想回,他也勸不了,最后還被掛斷了電話。
旁邊盧悅還在等著呢。
看到徐孟年掛斷了電話,馬上湊過去問道:“她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你瞧,我臉上都添了好幾道皺紋,也不知道,她的血對這個是不是好用。”
“沒有。”徐孟年覺得自己如今這樣等著也不是個辦法。
他得主動出擊。
萬一東姝不想回來,他一直等到死不成?
想到這些,徐孟年沉聲說道:“咱們得主動出擊,不能等了,反正如今她離開了衛家,咱們也少了很多束縛,沒人護著她了,只要將人弄回來,還不是任由咱們擺布。”
說這話的時候,徐孟年眉眼透著渴望還有貪婪,半點沒有對于東姝這個女兒的任何憐惜。
盧悅聽完之后,點點頭應道:“確實,還是得把人握在手里,才是安穩的,不過咱們的這個機遇也是,如果早點,她還沒嫁到衛家的時候,多好啊。”
“別太大意了,聽著熒熒的意思,那個衛老爺子說不好跟咱們一樣,他們對熒熒的血也有興趣,說不好,沒那么容易就放熒熒走。”徐孟年想到上次在醫院里,東姝說的話,不由緊了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