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陽是個存在感特別低的公主,而且打扮的也簡單。
還是平林在身邊提醒了一句,東姝這才注意到了她。
不然的話,真的就是泯滅于眾人了。
不過也正常。
畢竟,對方的母親雖然是母妃,但是先帝在的時候,據說與太后之間并不太和睦。
如今先帝沒了,也沒安排好她們母女,所以被路太后針對也是正常的。
她們也知道,如今日子不好過了,所以也便夾起尾巴老實一些。
不過記憶中,司馬昭陽的性格似乎一直如此。
很膽小怕事兒,是個有些放不開,而且性格很軟的公主。
倒是司馬明陽,與司馬昭陽相反。
這位是個性格火爆的。
生母雖然存在感不高,便是到底還是在世的,多少能護著她一些。
再加上生母也是世家之后,雖然身份地位可能不高。
但是還是可以庇佑她幾分的。
所以,司馬明陽的性子帶著幾分火爆。
平時對于原主還算是客氣,但是跟另外兩位同齡的公主之間,相處的并不好。
司馬昭陽性子軟,不與她計較。
司馬南陽又是朵白蓮花,心思重,心計多。
這兩個人之間懟的比較厲害。
東姝將這兩個人看過之后,放在心上。
兩個人頭上都沒字符。
長相也還算是可以,不難看,但是也沒到頂級漂亮的地步。
不過,就算是沒有字符,東姝也需要格外的小心。
名字是四個字的,東姝都要放在心上。
只是,來的這位詠安公主,名字是幾個字?
西晉的國姓為:晉。
所以,她的名字也是三個字?
不過頭上沒字符,暫時可以壓一壓。
東姝準備去瞧瞧名字是四個字的司馬淑容。
這個據說,已經得了機會綠了原主的淑容郡主。
司馬淑容今天是跟著南平王妃一起進的宮。
淑容郡主出自南平王府。
因為身份地位相比其它貴女要尊貴一些,所以她的位置,距離東姝她們這邊還有些近。
東姝可以近距離觀察一下這位郡主。
小姑娘年紀很小,看著還像是個孩子,眼睛很大,笑起來的時候,還帶著小酒窩。
瞧著倒是可愛。
但是這么一個看著像是小學生的孩子,怎么就得了機會綠了原主呢?
不過在看到對方頭上的字符,東姝似乎又帶著幾分了然了。
鳳女。
又是一個。
哦豁!
這個世界,真是刺激死了。
東姝在今天的宮宴上不僅看到一個鳳女,還看到了一個龍珠。
這個龍珠肯定不是顧成榮。
因為當時,平林在身邊說了一句:“那邊好像是孫大人,就是去年的那個寒門狀郎,了不得啊。”
去年的寒門狀元郎,孫大人,全名孫長余。
原主的記憶里,對于這個人的了解不太多。
東姝如今知道的,可能還不如平林多呢。
不過對方頭上的字符卻是:龍珠。
又是一個龍珠呢。
如此一來,便可以排除,龍珠是男主的可能性。
真是男主,那么就是唯一啊。
突然來了兩顆龍珠,那么誰是男主好呢?
難不成要聚齊了七龍珠,然后再召喚出來男主嗎?
如果說鳳女是后宮的話,那么龍珠有沒有可能是男主的小弟呢?
疑似男主的紫氣東來,如今還在自己的府里關著呢。
宋嬤嬤用了些小手段,把何聽潮關的牢牢的。
出府是不可能出府的。
畢竟,犯了錯,要受到懲罰。
只是關一個月禁閉,都算是輕的了。
畢竟對方招惹的可是權貴,而且還是金陵城里,誰都不愿意招惹的清遠侯。
所以,關一個月,真不重。
孫長余是剛才從前院過來的時候,匆匆一瞥,如今看不到,想太多也沒用。
東姝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試探一下淑容郡主。
原主與小郡主之間交集不太多。
畢竟小郡主今年只有15歲,在原主看來,可能就是個小孩子。
不過大家都是一個姓氏,便是攀談兩句,也沒什么。
所以,東姝瞧了一會兒司馬淑容。
引得南平王妃的注意。
然后南平王妃就示意了一下司馬淑容過來找東姝。
“長公主殿下。”司馬淑容乖巧的行禮,面上只有一丟丟不太容易看出來的心虛。
剩下的動作,落落大方,只是粗粗看上去,真看不出來,她已經綠了原主。
東姝表情收斂了幾分,笑意也淺淡了很多:“有些日子沒見過淑容了,小姑娘又長個頭了。”
東姝真像個長輩一般溫和開口。
司馬淑容被東姝一句話說得后背毛毛的。
心里又是糾結,又是害怕。
想了半天之后,這才咬了咬牙道:“長公主殿下,您府上的何公子,可能并不如您想像的那么安分,您可是要多注意。”
小姑娘說完就跑了,這個時候,連尊卑禮儀都顧不上了。
要么就是心虛慌張了,要么就是不太好意思。
東姝覺得這二者,可能對方都有。
但是突然這樣提醒是什么意思?
是挑釁,還是正常的提醒?
東姝剛才眼尖的看到,司馬淑容在提到“何公子”三個字之時,言語之間的不屑,還有厭惡。
這是鬧崩了,所以轉過頭來告狀?
東姝暫時沒想明白。
事實上,真不算是鬧崩了。
因為何聽潮為了大力卡,直接抽取了司馬淑容對于他的好感度。
如今好感度降回匆匆一面,路人標準的數值。
司馬淑容原本對于何聽潮那一份迷戀還有羞澀懵懂的情意,也被抽空了。
如今對于他自然不會無腦迷戀,甚至在看到東姝之時,還有些后怕和心虛。
只是東姝暫時并沒有摸透何聽潮系統的屬性,所以也猜不出來。
這是好感度數值在這中間發生了變化,然后引發了后續的問題。
司馬淑容提醒完就跑掉了。
南平王妃見自己女兒毛手毛腳的,還小聲訓斥了幾句。
今天畢竟是接待外賓的宮宴,司馬淑容真鬧出了什么,可是不太好收場。
“我知道啦,不會的。”司馬淑容如今一想到,自己之前跟失了志,昏了頭似的迷戀著那位何聽潮公子,便覺得氣惱不已,也覺得害羞不已。
天吶,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跟一個外男在馬車里廝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