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沒有菜刀,就拿磚削。
東姝拎著磚跳到了原諒毛面前。
在原諒毛一聲尖叫之后,一板磚過去。
原諒毛瞪著眼睛,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如果不是東姝知道,自己下手有數,還以為這一磚過去,對方已經當場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了呢。
好在,只是暈倒而已。
就是這個眼睛,怪嚇人的。
東姝抬手幫著他抹了一下。
結果這一幕就落到了后來的黃毛眼里。
對于黃毛來說,這特喵的是死不瞑目,東姝幫著合上啊。
“啊啊啊啊啊”黃毛原本來了這一片距離墓地很近的地方就慌,這個時候一看東姝這個樣子,更慌了。
慌亂之下,想跑,又因為路不好走,直接一個跟頭倒在地上。
頭磕到了旁邊的亂石頭上,然后就見血了。
黃毛看到血之后,叫的聲音更大了。
東姝:???
我特喵的也沒動手啊?
東姝看了看人,又看了看磚,總覺得自己這是在不知不覺間,又領悟了什么隔空打牛的神功了?
面包車里的司機,還有另外一個小白毛,一聽聲音不對,忙下車過來看看。
等到他們過來的時候,東姝已經一板磚,讓小黃毛沒聲了。
因為小黃毛太害怕了,所以眼睛也是睜的大大的。
東姝這會兒也在抹眼皮。
司機和小白毛:???
不是,我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司機和小白毛想跑?
跑是不可能跑的。
大熱的天,東姝也懶得追。
一手一個板磚,直接拋投出去。
照著兩個人的小腿一人一磚。
一磚倒一個。
兩個人扯著嗓子嗷嗷叫,只是這尖叫的內容就
“啊啊啊啊,她沒影子。”
“說了不要來這里啊啊啊,怎么辦?”
東姝:
我有影子啊?
這都什么眼神哦?
自己就是因為站在了一片建筑邊上,影子投到了建筑上,磚的顏色又深,又背著光,所以不太好看出來。
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說自己沒影子哦。
別胡說,我有影子!
兩個人被兩板磚放倒,心里又怕又慌的。
怕的是他們真被鬼纏上了。
慌的是,他們畢竟做了壞事兒,雖然不是主謀。
但是,被抓了估計就得涼了吧?
東姝可不管他們,緩步走上前去,一磚一個,直接摞倒了再說。
然后才小步跑回去,把那個大袋子打開。
里面果然躺著一個小孩子,很小的一只。
身上被捆著繩子,衣服破破爛爛的,但是卻依稀可見布料不錯。
孩子小臉蒼白,唇色也不太好看。
嘴巴還被一塊破布堵著。
智腦檢測,孩子的情況十分不好。
手腳和身上都有淤痕,估計不是被打的,就是被捆的。
東姝先把破布拿開,又把繩子解開,然后拿出電話,報了警。
這件事情,自己私下里是解決不了的。
這么小的孩子,受了驚嚇,有沒有刺激之后的應激反應還不知道。
會不會因為這個,就自閉了?
或是怎么樣?
誰也不知道,東姝也不太確定,能不能問出來對方的身份。
再加上,身邊還有四個渣渣需要處置。
東姝可不想代表法律去怎么樣他們。
報了警,又報了位置之后,東姝用治療術慢慢的的滋潤著小孩子的身體。
但是卻并不多。
只是稍稍舒緩了一下,東姝怕這個孩子再撐不過去。
畢竟救的是貴人,而不是要結仇的。
但是又要考慮到現實,對方可能被綁了幾天了,身體不可能太好。
都治好,太嚇人了。
小孩子如今還昏迷著,不過因為東姝的治療術讓他感覺到了舒服。
所以,肉肉的小手,揪著東姝的衣角不放松。
因為手很臟了,所以將東姝雪白的恤直接揪出了一道印子。
東姝也沒攔著。
孩子雖然一張小臉已經臟了,但是本身應該是白凈好看的。
小孩子長的好,還肉嘟嘟的,蠻可愛。
東姝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然后用原諒毛的礦泉水,給孩子潤了一下嘴唇。
小孩子被折騰的夠嗆,嘴都干起了皮。
想到這些,東姝猛的一腳,踢了一下身邊的不知道什么毛。
不知道什么毛,昏迷中被踢了一腳,疼的眉心都擰了起來,卻還是沒醒。
警方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開了過來。
這一片并不好走,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
不過大家的速度很快,身手也不錯。
進來一看這場面,還愣了一下。
陽光下,破敗的建筑里,躺了四個不知名的男人。
橫的豎的都有。
而那個瘦弱的小姑娘,正輕輕的抱著一個看起來臟臟的小孩子,很細心的用水為他潤著唇。
來的兩個女警,甚至覺得這一幕,帶著一種蒼涼的美。
反應過來之后,忙先過來問了問東姝情況。
因為考慮到,是綁架孩子的,所以特意帶了兩個女警過來,是為了安慰一下報警的小姑娘還有被救的孩子。
只是如今孩子的情況似乎并不太好。
“快過來,上車,先去醫院。”女警反應過來,忙過來拉著東姝,想幫著抱孩子。
但是小孩子的小手緊緊的揪著東姝的。
女警一看,心里一個咯噔,倒不是有別的想法,主要還是怕
這孩子經此一刺激,說不好要留下一些應激的反應。
這是最讓人憂心的。
為了照顧孩子的情緒,兩個人也沒強迫,幫著東姝一起托著孩子先上了車。
剩下的四個人,有其它人弄。
沒一會兒功夫,大家便去醫院的去醫院,回警局的先回去。
而這個孩子是誰家的,也很快就有了消息。
因為醫院里很快就來了人。
而且一來一大群
東姝差點沒被這一群人淹沒了。
“我的金孫啊”其中的老太太來之前估計已經哭過了,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這會兒過來,想往東姝身上撲,又怕撲壞了她的金孫。
站在一邊看著金孫這一張小臉,眼淚又跟開了閘的湖水似的,止不住了。
來的其它人或是男或是女,要么跟著抹淚,要么跟著勸人。
東姝坐在那里,四平八穩。
醫生已經檢查過了,除了外傷,孩子并沒有內傷。
只是兩天沒吃東西,身體有些虛。
這會兒已經補了葡萄糖的針,吊上了。
東姝被揪著衣角不放松,只能坐在床上,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