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路十分疲憊,不過看著這一病一傷的,東姝也不忍心讓他們值夜啊。
“你們先睡吧,養足精神,咱們明天好出發。”東姝想了想之后,便讓兩個人去睡覺。
無香副將倒是還想掙扎一下,不過看到東姝已經坐在火堆前,想要值夜的意思,十分明顯了。
無香副將也便沒再逞強。
畢竟他們明天就需要出發,一個好的體力,是基礎。
將軍大病初愈,肯定是指望不上。
這一路萬一有什么,也不能全靠東姝自己啊,自己能養回來一點是一點。
哪怕恢復一半的功力,那么這一路,也不會成為東姝的累贅。
想明白之后,無香副將也不再糾結,老實的去休息。
張賀將軍原本就是病體,如今便是想強撐著去守夜,怕是也不太行。
最后也沒有任性。
看著兩個人還算是聽話,東姝表示滿意。
就怕遇上兩個倔驢,說什么也不聽,非要任性守夜的,那就麻煩了。
到時候,東姝只能一人一巴掌,讓他們強行去昏睡了。
東姝這邊是歲月靜好,哪怕是守著病號,但是日子還是好過的。
但是另一邊的幾大公會,打完了精英怪之后,便翻臉了。
精英怪最后的掉落,其實還是不錯的。
技能書掉了四本,這已經是精英怪的極限了。
四大公會一家一本,而且還是抽簽決定的。
剩下的東西也是差不多分的。
其實分配沒有問題,大家也是統一了意見之后分的。
不過分完之后,就打了起來。
先是在主街。
結果,因為碰壞了主街的店鋪的物品,所以有些玩家掉了聲望,大家也是慌了。
然后把戰場轉移到了荒漠那邊。
這一打,天昏地暗,還有兩個小伙伴,因為被黃沙淹埋了,嚇得掉線了,好半天平復過來,這才重新上線。
東姝一邊烤著火,一邊看著世界頻道的罵戰,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世界十二水晶宮:我說,你們仙人閣的都是狗嗎?咬著不放???
世界仙男不下凡:呵呵,老子是你野爹,叫爸爸。
世界體重:哎,大家都是朋友,別鬧了嘛。
世界商人96號:高價收購杜仲,代價MMMM,非人好走不送,不然打爆頭!
十二水晶宮是散人公會那邊的,他一跳出來罵,仙人閣就受不了了,跟他們對罵起來。
而體重是望海潮公會的成員,他們力求一個穩字,所以這個時候,還出來勸。
看著是勸,其實也是火上澆油。
打都打了,誰跟你是朋友呢?
這兩個公會罵完之后,又換成了其它公會出來罵。
世界杳然難測:高價收杜仲,黑人滾!
世界寒鴉萬點:高價收杜仲,黑人好走不送,謝謝。
突然跳出了幾個人,出來收杜仲。
而這幾個ID名字,看著都特別眼熟。
因為他們都是……
當時明月的小伙伴,而且還是跟他穩定組隊的那一個小隊的成員。
原主的記憶里,還有當時明月和杳然難測這個女青嬋曖昧的事情,原主要解釋,被當時明月隨意糊弄了過去。
之后,他們提起來,這不過就是個賭約,是個玩笑的時候,當時明月懷里摟著的就是杳然難測。
所以,為了任務,他們犧牲其實也挺大的吧?
男朋友都能讓出來。
想到這些,東姝笑了笑。
這兩天忙著自己的任務,倒是忘記去調理一下渣男了。
不過也是因為渣男實力太弱了,人家主要人物,都已經陸續的進入青門這個場景了,可是他還沒來呢。
不過今天白天,東姝外出,也不知道,當時明月如今是不是到達青門了?
看著對方在收杜仲,說不定已經到了?
玩家的哪個任務,需要杜仲,東姝并不知道。
只是自己采了也不能賣,這個才是最難受的呢。
東姝在心里轉了幾圈,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將自己采的藥,賣給需要的玩家呢。
挑了一下柴火,讓火燒得旺一些之后,東姝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花女七月。
對方的小店里,經常會賣一些,花草啊,藥品之類的東西。
對方是個種花女,但是因為介于花草蟲藥中間的位置,所以她的小店里,也是可以出售藥材的。
不過對方鐘愛自己種植,就是吧,她的種植技術,實在是……
辣眼睛。
所以,她的小店,其實收益真的不怎么樣。
東姝覺得倒是可以將她作為中間商,然后將這個利益鏈給連接起來。
可惜了,在玩家需要大量杜仲之時,自己不在青門,倒是錯過了這次掙錢的機會。
不過想了想,任務完成之后的160枚金幣,似乎又沒有那么心疼了。
當時明月并沒有跳出來收購杜仲,估計是愛面子吧。
東姝沒看到他的名字,只看到他那些小伙伴的。
其實這些人與原主也算是熟悉,除了杳然難測總是對原主有些莫名的敵意之外,其它人對于原主還一直起哄叫著小嫂子。
如今想想,全都是諷刺啊。
世界頻道,很快將他們的消息刷了過去,因為還有別人在那里,沒事兒打個嘴炮。
動手是打不過,但是動嘴我就天下無敵了。
東姝一邊看著火堆,還需要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同時看著世界的熱鬧。
其實這一夜,也便沒有那么難熬了。
后半夜三點左右的時候,正是人們精神最松懈之時。
便是連世界頻道,都沒有多少消息了。
就還剩下一些夜貓子玩家,還在堅持,而且還在野外PK,打不過就罵,打過也罵。
打不過是因為不服氣,所以各種叫罵,打過了是因為覺得,可以叫囂了,所以也跟著一起罵。
世界頻道罵成一團。
而東姝這邊,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空氣中,突然涌起了陣陣不太明了的氣息。
東姝手里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需要出鞘了。
背后冷風乍現,而東姝直接利用大刀,揮起一片火苗,揚到了身后。
嘩啦啦!
“草的。”一聲咒罵之后,現身了一個人。
一個一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
聽著這個聲音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