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話了還不行,你們都是爺。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戰常勝立馬慫道,隨即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看向丁國良說道,“哦!對了上面的政策出現了明顯的變化,你家露露以后教育為主。”
丁國良激動地抓著他的胳膊道,“姐夫,你的意思是露露可以自由活動了。”
“嗯!”戰常勝重重地點頭道。
“不會說騙我的吧!”幸福來的太突然,丁國良有些不太敢相信道。
“我騙你有糖吃啊!”戰常勝看著他輕笑道,想起來食指點著他道,“雖然解除緊閉了,但是還得給我夾緊尾巴了,這檢討還得寫,明白嗎?”
“明白。”丁國良點頭如搗蒜道,立馬起身道,“我去告訴露露這個好消息。”說著轉身就跑。
景海林和戰常勝四目相對,相視一笑,“呵呵……”
景海林感嘆道,“年輕就是好啊!感情那么的熱烈,單純而美好。”
“看你說的,好像咱們都老了似的。”戰常勝挑眉上下打量著他道,“還不到四十呢?正值壯年,怎么聽著這口氣跟七老八十似的。”恍然大悟道,“老景,你這是對嫂子有意見了。”故意夸張地說道,“也是嫂子這些日子泡在實驗室里,走路都恨不得跑的,讓我們景大老師獨守空閨啊!”
“去你的,胡說什么?”景海林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戰常勝嘿嘿一笑,賊兮兮地道,“要不我讓嫂子給你浪漫一下,比如說湖上泛舟啊!不對,不對,應該是海上泛舟。”
景海林搖頭失笑道,“就這風,你不怕把我給吹到太平洋啊!我還海上泛舟。”
“那看看星星、看月亮。”戰常勝豎起食指晃晃道,“應該這么說,摘星抱月談天地,臥看朝霞染,閑來詩酒弄琴,天為帷幕,地作舞臺,大海當布景,跳雙人舞,月亮星星那都是觀眾。反正你的花樣肯定比我多。”
景海林聞言驚訝地看著他道,“你還挺浪漫的。”像看著稀有動物似的。
“小看我,我可不是莽夫!”戰常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都是你那外文書籍鬧的。”挑眉道,“其實在為看看純粹吃飽了撐的,找罪受。”
“那你還鼓動我們。”景海林輕笑道,“居心不良啊!”食指點著他,一副了然地模樣道,“還是你故意正話反說。”
戰常勝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握拳輕咳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言歸正傳,咱們先不是繼續討論科研小組的問題,結果因為他們來了,不得不擱淺了,現在政策趨緩,是不是該重新的立起來。這個不能在一延再延了。”
“嗯!我也想過,回頭我們商量過后,拿出具體的方案。”景海林沉吟著點點頭道,輕蹙了下眉頭道,“不過不能叫科研組,影響不好。”
“嗯!”戰常勝眼波搖擺,伸手搓搓自己的后脖子,眼前一亮,抬眼看著他道,“有了,叫理論學習組如何?”說著放下手。
“在這點兒上,還是你腦子快。”景海林由衷地說道,“佩服。”
“你就別寒磣我了,這還不是讓他們給逼的。”戰常勝臉上露出一絲欠扁地笑意道,“不得不說,文字的博大精深啊!”
“呵呵……”景海林開心地笑了起來。
“盡快啊!”戰常勝催促道,看著他微蹙了下眉頭道,“我不催了,不催了,你慢慢的干,按你們的想法干。可以了吧!”
景海林看著他慫囧的樣子,不厚道的笑了。
景海林看著他道,“雖然云露露同志還是要夾著尾巴過日子,但組織也得內部表揚人家一下吧!”
嚴肅且認真地說道,“你是沒去緊閉室看,一年,但是草稿紙都兩麻袋都裝不下。一位背著黑鍋的女同志整整搞了一年的研究成果。”
戰常勝點點頭道,“老實說,我把她發配到下屬單位的時候,剛開始仍給她攻關課題。只是出于保護的目的,讓她不要對生活產生悲觀的情緒,只是想讓她有事做,別胡思亂想。我沒想到那孩子這么努力,一個女孩子家,竟然在隔離室內把十個科研項目都攻下來了,出乎我的意料。”
“其他人的表現雖然沒有云露露同志突出,可科研這東西還真是看天賦。不過人都沒有廢,真的很讓我欣慰。”景海林高興地說道,“未來是他們的天下,年輕人經過打磨,相信以后會更好的。”
“行,明天開大會,表揚他們。”戰常勝重重地點頭道,“在精神上鼓勵、獎勵他們。”
“我現在相信,任何科學都無法算出來精神的力量。”景海林感慨地說道。
“嗯!”戰常勝點頭道。
“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去看孩子媽?順便給她些動力。”景海林朝他揮揮自己兒子的軍裝相片道。
“去吧!”戰常勝朝他揮揮手,看著他離開,才開始收拾杏兒給他寄來的東西,看著孩子們畫的畫,手指輕輕的勾勒著,稚嫩的筆法,卻明顯有了進步,鼻頭一酸,雙手捂著眼睛,錯過了孩子們的成長……淡淡的哀傷籠罩著他,我是真的想你們了。
放下手,繼續扒拉包裹,“咦!怎么沒有杏兒的自畫像。”自言自語地說道,“還真沒有。”抬眼看著墻上釘的全家福,板著臉說道,“等回去在收拾你。”眼神卻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使勁兒搓搓臉道,“不想了,我得去工作了。”說著將她寄來的好吃的送到了后勤,然后才去了船塢。
丁國良一路跑回了洞屋,砰的一聲推開了門,想哭想笑地看著云露露。
正在寫資料的云露露被人打擾,筆尖劃破紙張,抬眼臉色不善地看著他從牙齒縫里擠出三個字道,“丁國良。”
丁國良看著生氣勃勃地她,沖到炕桌前,結結巴巴地說道,“露露……露露……”
“我知道我的名字叫露露,不用你提醒我。”云露露將筆放下,黑著臉道,“你最好有比我現在做的還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