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蔣衛生的姓,讓他一下子臉色煞白,一臉的驚恐,為這個姓他可沒少吃苦頭,改名字,改了半天,才改成了蔣衛生。*隨*夢*小*說w.suimeng.lā
一句話,扭轉了局勢,大家群起而攻擊蔣衛生。
這特么還能讓人好好的說話嗎?身邊藏著這么一個人,太危險了。
決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們有沒有搞錯,是他們說錯話,做錯了事,你們攻擊我干什么?”蔣衛生不服氣地說道,“就你們這思想,應該統統拉出去,開大會。”
得!本來他不說話,息事寧人就好,然而一句話,激起了大家的憤怒。
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都經過運動洗禮,精通的很,立馬懟:
“你再說一句。”
“你特么的給誰開大會呢!”
“我看你應該給你開大會才對。”
“包藏禍心。”
“居心不良。”
“藏在革命隊伍中的敗類。”
“你們干什么?我是知青,我告訴你們,我不怕你們。”蔣衛生面對大家的指責給嚇的,直向后縮,“不要以為少數服從多數,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里。”
“你在胡說八道,老子削你。”
“怎么著,老子根正苗紅,不怕你們。”蔣衛生叫囂的非常厲害,卻瞅準時機,很沒出息的跑出了船艙。
“什么玩意兒,這種人就欠削。”大家憤憤不平的坐下。
原本歡樂的氣氛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凈凈。
大家也都老實了,乖乖坐在了位置上,連交談都沒了。
生怕在禍從口出。
“媽媽!”國瑛睜開眼睛揉揉小聲地叫道,
“怎么睡醒了。”丁海杏看著孩子們道。
在他們爭執前,為了不讓孩子們看見這出鬧劇,只好動用點兒手段,幸好有先見之明。
“嗯!”小滄溟點點頭道,睡眼惺忪地看看四周道,“怎么唱完了。”
“你這心還真大,這么吵你們還睡的著。”應解放看著他笑道。
“聽小舅舅的口氣,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小北溟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道。
“你們不知道……”
應解放在丁海杏的冷眼中,一個激靈,輕顫了一下,趕緊打哈哈道,“沒什么?沒什么?”呵呵一下大,“他們唱的真好,這一出戲很精彩。”
小滄溟他們四個目光齊刷刷看著應解放,擺明了不相信。
“噗嗤……”連雯雯看著他們笑了起來,“你們真可愛。”
“姐姐笑起來也漂亮。”小滄溟嘴甜的說道。
“這都是阿姨你的孩子嗎?”連雯雯抬起目光看向了丁海杏道。
阿姨?丁海杏聞言嘴角直抽抽,我有那么老嗎?
“是,這都是我的孩子。”丁海杏禮貌且客套的說道。
連雯雯微微彎著腰,清純的雙眸看著他們道,“告訴姐姐,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我們回家過年。”小北溟快人快語地說道。
“哦!回家過年。”連雯雯笑著繼續問道,“那家在哪兒啊?”
“杏花坡。”小北溟奶聲奶氣地說道。
“邵勛,丹姝。”連雯雯看向左右,然后又看向孩子們道,“真是巧了,我們也是去杏花坡耶!”
巧!丁海杏一點兒都不希望,他們就代表著麻煩。
“是嗎?那正好順路。”應解放突然熱情地說道,“還沒自我介紹我,你們好,我叫應解放。”
“解放,你不會解放那一年生的吧!”連雯雯笑著說道,“我認識好多叫解放的,都那一年生的。”
“你還真猜對了。”應解放笑容溫暖地說道。
“你好,我叫連雯雯。”連雯雯甜甜一笑道,聲音軟軟糯糯地又道,“他是邵勛,她是凌丹姝,我們三個一起長大的。”
原來她姓凌啊!應解放笑著說道,“你們好。”
“你好,剛才多謝你仗義執言了。”邵勛看著他禮貌地說道。
“也是他太過分了,不帶這么摳字眼兒的,都照著他的理論的話,咱們都別說話了。”應解放不屑地撇撇嘴道。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汽笛聲響了,船漸漸的靠了碼頭。
丁海杏他們拉著孩子,提著大包小包的下了船,穿過了碼頭,站在等候室的外面。
“舅舅還沒來耶!”應解放張望了一下道,“不是給我媽打過電話了。”
“咱們坐的不是原來的那一條船。”丁海杏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早到了半個小時。”..
“那就等一會兒。”應解放輕笑道。
“你們怎么不走啊!”連雯雯好奇地看著他們道。
“我們在等人。”應解放看著她笑容暖暖的說道,隨即問道,“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先去縣知青辦報到,然后再去杏花坡。”連雯雯快人快語地說道。
“我看你們提的大包小包的不方便,一會兒我們送你過去好了。”應解放積極地說道。
丁海杏這一回不得不死死地盯著應解放,這小子想干什么?
“好啊!(不好!)”連雯雯高興點頭道。
說不好的是邵勛,察覺自己語氣僵硬,他趕緊解釋道,“人家也是大包、小包的,還帶著孩子,怎么能麻煩人家。我們還是跟著大部隊走的好。”
連雯雯看著應解放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是我考慮不周,我們還是自己走吧!”
“別呀!很方便的。”應解放積極地挽留道,“說不得跟我們一起去杏花坡,我們還能幫你們捎東西。”
“好啊!好啊!”連雯雯高興地點頭道。
“好什么好?”凌丹姝輕斥道,聲音冷冰冰的,跟著不熟識的人聊的這么開心,如果不是他們倆擋著,這傻妞,估計祖宗八代都被人家給套出來了。
“丹姝不要那么大的戒心嗎?”連雯雯靠近她小聲地說道,“要不是人家剛才幫忙,咱們就倒霉了。”
“哼!誰要他多管閑事了。”凌丹姝冷哼一聲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這人怎么說話呢?”紅纓頓時不樂意,拉著臉道,“冒著風險,好心好意的救了你們,還不領情不說,說話還陰陽怪氣的,欠你們的。”輕哼一聲道,“你們有什么好讓我們獻殷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