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我的直升飛機過來告訴我,說地面上已經沒有活動目標了。”景海林老神在在地揮著手說道,“這個時候,我再讓的部隊前進。”得意洋洋地說道,“老戰別忘了,直升飛機就在你的頭頂上盤旋呢!只要你一冒頭,它就攻擊你。一打一個準。”
“看你說的輕巧,直升機的裝配的火力能有多少,又不是殲擊機。”戰常勝一撇嘴,不服氣地說道。
“你說的對,假如我的火力不夠,我就讓軍艦上的遠程火炮或者是攻擊機協同作戰。”景海林見招拆招道,神色那個輕松自如啊!
“你要是膽敢登陸,我就讓我的炮兵攻擊你。”戰常勝黑著臉語氣嚴厲地說道。
“你的炮兵一出來,我的炮兵可不是吃素的。”景海林食指重重地戳著書桌說道,微微咧嘴一笑,樣子非常的欠扁。
“因為我的炮兵有火控雷達,幾秒鐘就能鎖定你的位置。”景海林云淡風輕地又道,“老戰別忘了,大部分是自行火炮,自動裝填。”掰著手指數道,“反應速度,精確度都比你的高。”食指指向天花板道,“老戰,攻擊機還在你頭上盤旋呢!你一暴露,十幾秒鐘立刻扎下來,”
戰常勝惱羞成怒揮舞著手臂道,“有你這么打仗嗎?你是陸軍還是海軍、空軍吶!”氣的他吹胡子瞪眼睛的,“用飛機打仗虧你想的出來。”
“我告訴過你,美帝在越南戰場就是這么打的。”景海林騰的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別以為美帝現在深陷泥沼出不來,可同樣的攻擊用到我們身上,你能頂得住嗎?”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叫陸海空三位一體。”
戰常勝氣急敗壞地說道,“那我隱蔽好,我等你攻擊以后,我關起門來打狗不行嗎?”
“老戰!你特么的腦子被狗給吃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景海林氣急敗壞地說道。
戰常勝心虛地低下了頭,猛然間又抬起頭來,一臉驚訝地指著他道,“老景,你爆粗口。”
“我就爆粗口怎么了?”景海林氣的拍著桌子說道,“你曾經說過,御敵與國門之外。你關起門來打狗是什么意思?你現在和解放前有什么區別,生靈涂炭。”
“呃……”戰常勝雙眸游移地躲避著他犀利地視線,懦懦地說道,“這不是著急的亂說話了嗎?我錯了,以后再也不說關起門來打狗了,正面迎敵,戰死沙場也再所不惜,絕不放一個敵人進來。”
“算了,跟你爭論這個也沒有用,美帝又打不進來。”景海林擺擺手坐了下來道。
“當然打不進來了,在越南戰場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又跟老毛子死磕,哪里還有時間、有精力跟咱斗呢!沒看見對岸的彎彎都老實了很多。”戰常勝趕緊說道。
“哼哼……”景海林沒好氣地又道,“說吧!接下來你要怎么應對我的海空方面的全面攻擊。”
“老景你這有點兒欺人太甚了吧!”戰常勝不服氣地說道,“一個連隊哪有這么強大的火力配置。”
“我就欺負你了怎么了?”景海林看著他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胸道,“這就叫財大氣粗。”
戰常勝氣呼呼地說道,“我們有防空洞,我們隱蔽好,我等你地毯式轟炸以后,我調動我所有的輕型武器,我……我打擊你。”慌亂且口齒不清地說道,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地吼道,“我讓你打得你,你……你屁滾尿流。”
“哈哈……”景海林好笑地看著張牙舞爪的他道,“老戰,我是笨蛋嗎我會跟你硬碰硬嗎?真要短兵相接的話,我早就撤下來了。”豎起食指道,“我的宗旨是能讓武器上,絕不使用人海戰術。”
戰常勝被氣的眼睛瞪的溜圓,這家伙分明在映射他拿人命不當回事。
“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我們也不是小米加步槍了,比不上飛機大炮,怎么說也是鳥槍換炮了。”戰常勝不服輸地說道。
“我才不會跟你硬碰硬,要打倒你的辦法有很多種,最簡單地我讓我的直升機繼續去攻擊你,而我呢輕松地喝著咖啡,聽著意大利歌劇。”景海林淡然從容地看著他說道。
“你……還喝咖啡聽歌劇。”戰常勝氣的火冒三丈道。
“嘿嘿……”景海林高興地眉飛色舞道,“我還有便攜式導彈,我打你的支撐點。一發一個,比打靶還準。”看著目瞪口呆地戰常勝繼續說道,“再不濟,我每個班都配有霰彈槍,你不是躲在工事后面不出來嗎?我就照你頭上打。”輕哼一聲道,“我的步槍上有槍榴彈,射程有三百米,你不是練投彈技術嗎?能投多遠?你夠的著我嗎?”神情悠閑繼續說道,“到那個時候,我估計的你的戰損,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七十。”眨眨眼笑瞇瞇地看著他道,“還要跟我打嗎?”
“你……你……”戰常勝已經被他給堵了說不出話來了。
“老戰,這時候你覺得你的突刺刺還有意義嗎?”景海林輕輕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我告訴你,沒有以任何意義,而且死的更快。我有一百多支M十六自動步槍。”食指重重地點著書桌道,“你別忘了,我到現在基本上都是轟轟轟……我的槍支彈藥基本上沒有消耗。”眼底盈滿笑意道,“你要是上來,我一百多支M十六同時向你開火,你說這仗你還打嗎?”
“你……你欺人太甚了。”戰常勝食指顫抖著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但是最終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
“呵呵……”景海林好笑地微微搖頭道,“這話沒錯,但是看你怎么說了,我手里都是M十六了,你手里還是大刀長矛,那還是人嗎?那就是武器。技術決定戰術。”
“你……你……!”戰常勝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書桌上的書、資料,茶杯都蹦了三蹦。
“你就是把桌子拍碎了也沒用。這話可是恩格斯說的。”景海林看著他輕笑道。
“怎么了?怎么?”丁海杏敲了敲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