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小姑子提醒了,這么多年都是國家出計劃我們干什么?不用多動腦子,現在突然和外國人做買賣,還真的轉換一下思想,斗智斗勇才行。沈易玲看著她感激地說道。
我也不想我們吃虧。丁海杏黑著臉說道。
小姑子說的我們要學習,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怎么樣才能突破眼前的困境。沈易玲焦急地說道,雖然完不成任務也沒什么,可就是有些不甘心。
沒什么?最多沒有話語權,靠邊站,坐冷板凳。從此一張報紙看半天,一杯茶水混一天。丁海杏撇了下嘴,嘲諷說道。
她可不想大哥因為這個打擊抑郁了,現在得好好的想想要怎么做。
呵呵……沈易玲聞言苦笑道,這也沒什么?不用那么忙了,也不用操心了。就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唄!反正衣食無憂。
是啊!只是我哥從次以后眼神失去光彩,黯淡了下來,碌碌無為罷了。丁海杏輕描淡寫地說道。
別說了。沈易玲捂胸口難受地說道。
嫂子,那么我們就要搏一搏。丁海杏拉著她手,緊緊的攥著,眼神堅定地看著她道。
沈易玲抬眼看著清澈的目光中堅毅,慌亂的心看著她道,能行嗎?
能!丁海杏肯定地說道。
沈易玲升起雄心萬丈,怎能未戰先怯呢!我們試一試。
嗯!丁海杏開心地點點頭道,大哥什么時候回來。
初三。沈易玲看著她說道。
有兩天時間可準備。丁海杏小聲嘀咕道。
準備什么?沈易玲好奇地問道。
說服你和大哥的利器。丁海杏臉上浮現神秘的笑容道。
小姑子要怎么做?沈易玲被她給勾的心癢難耐的問道。
等著瞧好吧!丁海杏笑瞇瞇地說道。
這丫頭又賣關子,想急死我們不可。丁媽拍著她的后背說道。
媽,媽說出來你們感覺不出來,等回來我畫出來,直觀感受沖擊力更強。丁海杏求饒地看著他們說道。
那就等等吧!丁媽只好說道。
媽,您打的很疼耶!丁海杏扭動著上身說道。
我沒用勁兒啊!丁媽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道。
您這勞動人民的手能一樣嗎?輕輕一拍就是五指山。丁海杏嘿嘿一笑道。
你皮糙肉厚不怕。丁媽隨口說道。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來。
氣氛一下子和緩起來了,終于有了除夕團圓的味道。
我姑姑怎么樣?丁海杏看著老兩口不僅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連累姑姑吧!沈易玲跟著也憂心的問道。
沒聽你姑姑說什么?丁爸看向丁媽問道,你聽明悅說什么了嗎?
沒有小姑子從來不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從她的臉色上我也看不出來什么?丁媽微微搖頭道,不知道是我感覺的錯覺,小姑子這幾年越來越有當官的架勢了,喜行不怒于色。
咋地,那丫頭給你擺官威了。丁爸聞言這眉毛立馬就豎了起來道。
沒有,沒有。丁媽擺擺手趕緊說道,小姑子在家跟以前一樣,只是我能一眼看穿她,現在不行了。突然感慨道,功力深厚了。
呵呵……丁海杏聞言笑了起來,媽真會形容。
是真的。丁媽重重地點頭道,我看不透她。隨即又道,不過我倒是不擔心她,她的工作沒有變動,而且有上面有人,應該沒事吧!
媽說的是凌丹姝。丁海杏眸底劃過一抹幽光道。
對啊!她回京了,不過她也得保證工作的執行力度,所以目前來說明悅是安全的。丁爸眸光深沉地說道。
其實身在體制內,無論有沒有運動,都是妖魔遍地橫行,猶如在懸崖邊上行走,不想墜入地獄,就得百煉成鋼。丁海杏感慨唏噓道。
體制內果然最為歷練人。丁爸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們道,幾個孩子多多少少都在體制內,在清水衙門還好,混吃等死,可是個個都有實權,爭斗的暴風眼。
即使不出錯,多少人虎視眈眈的想把你拉下馬,真是容不得半分差錯。
丁海杏自然看的出丁爸眼中的擔心,可這保證的話說出來也沒有說服力。
身在局內,個個都是棋子,作為棋子你該高興,起碼有價值,而不是棄子。
難怪那么多人不擇手段的努力向上爬。
你們去睡吧!守夜我們來吧!丁爸看著她們三個道,不用陪著我們老兩口。
去睡吧!不然沒有精神,來拜年的過來的早,到時候你們想睡也睡不了了。丁媽隨聲附和道,不用陪著我們熬夜。
那我們去睡了。丁海杏也不想這么大眼瞪小眼的守著,目光看向沈易玲與紅纓道,走,睡覺去。
這……沈易玲看向丁爸、丁媽,她是兒媳婦,不是小姑子,在娘家可以這般的肆意。
沒關系,去睡吧!丁媽笑容溫暖地看著她說道。
那好吧!沈易玲點了點頭,起身道。
她們三人去睡覺了,丁爸、丁媽則除夕夜守了一晚,直到天沒亮社員們來拜年。
大年初一丁海杏領著孩子們去熟悉的人家拜拜年,就回來伏案作畫。
沈易玲則如往年一樣,去看曲中原他們,看著他們在杏花坡的日子過的倍滋潤,也放心下來。
日子過的再滋潤心里不舒坦,不能從事自己喜愛的工作,這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
想重返工作崗位,沈易玲也是無可奈何,她自己的組織關系都沒恢復,工作也沒著落,真是無能為力。
只能寄希望政策的改變吧!
所以沈易玲從曲中原他們那里回來,臉色自然是不愉。
丁媽問明情況后,寬慰她道,小曲他們雖然不能重返工作崗位,但是學生也不少。依然是教書育人,只是專業性不強。
嫂子看開點兒。丁海杏也勸說道,只是言語蒼白,干巴巴的。
嗯!沈易玲也只好點點頭,不看開點兒,只能徒惹煩惱,鬧的誰心里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