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后。
兩百多萬人數的三國聯盟軍大半攻入法國城市,清理殘留德軍部隊,解放大半法國領土區域的同時,再往前進攻的就是德國領土邊界。
這也是最難擊破的一道戰爭防線,德軍的鋼鐵坦克部隊與裝甲車武裝部隊,在邊界城區設下層層的重火力防御陣線。
一路高歌猛進的三國同盟軍,在抵達此德軍防線作戰區后,遭到炮擊轟炸的沉重打擊,數萬的前鋒部隊被隔絕在防線之外。
“只要突破這一層防線,我們大軍就能直驅德國腹地,甚至一舉拿下敵軍的國土首都!”
帶領著同盟軍前鋒部隊之一的弗瑞鎖緊眉頭,自殘破斷裂的墻體探出頭來,以軍用望遠鏡遙望著半英里外。那一字排開橫亙著如鋼鐵堡壘的巨型坦克,無數黑洞洞的炮口斜著朝向前方區域。
道理誰都明白,可想要突破敵軍坦克的防御陣線,又哪有這么簡單。這可不是通過人數差就能彌補的武裝戰力,多少士兵上去都是白白送死的炮灰。
弗瑞揮揮手,朝一名前線通訊員問:“我們的轟炸戰機呢?怎么還沒趕過來支援。”
剛與后方電報聯系完的通訊員報告說:“德國派了近乎全部的戰機涉空,大大影響了我方戰機的轟炸任務,估計這幾天來不了這邊。”
“沒有飛機與坦克部隊增援,難道要以士兵的身體來破開這重火力陣線么!”弗瑞咬緊牙關,思索解決方案時,腦海里不由閃過一張冷酷青年的臉孔。
假如他在,肯定有辦法破開這道戰區防線。
弗瑞嘆息,自從一個月前,凱爾就從前線作戰區消失了蹤影,再也沒有任何士兵看到過他。
凱爾究竟去哪了?以他的實力,如果不是中途有事,不會這么無緣無故的離開大型戰場。
弗瑞正出神的想著,旁側突然響起一群士兵的驚呼聲。
“弗瑞中尉,有兩個人騎著摩托車往前方的坦克防御陣線沖了過去,其中一個應該是凱爾少將,是凱爾少將!”通訊員一手持著望遠鏡,一手激動的拍打著掩土。
凱爾?
弗瑞心頭一震,也顧不上自己的望遠鏡放在哪了,一把奪過通訊員的望遠鏡,往前方的陣區望去。
正巧這個時候,德國坦克部隊也反應過來似的,數輛坦克率先對準那片區域,炮轟聲嗡鳴響起,將前方早就坑坑洼洼的廢墟區域覆蓋成一片爆破火海。
‘嗚——’
發動機咆哮的聲音卻仍在響徹,在炮轟所飛揚的漫天碎石塵土掩飾下,兩輛改造摩托車沖出火海區域,一往無前的繼續在坦克炮口下高速突進。
其中一輛摩托車上,坐著的是一身黑色戰衣,背掛著標志裝備單手劍的年輕青年;另一輛摩托車上,則是穿著夾克牛仔褲,口里叼著香煙的滄桑大叔。
兩人不像是在玩命突破炮口轟炸區,更像是平日里的摩托車比速,互不相讓的并靠著飛速行駛。
“還真是凱爾這家伙,讓我白擔心這么久。”弗瑞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喃喃自語過后,意識到什么的站起身來,大聲的發起指令:“全體前鋒部隊的士兵!準備武器,等到凱爾少將沖進敵軍坦克防線內,立即同步的給我往前發動進攻!”
‘嘭!’
炮彈拖拽著極速尾音,直線掠過半空,迅猛擊打在地面上,方圓三米內連帶碎石都碾為粉塵,火光與氣浪席卷而開。
凱爾騎著摩托車倒是游刃有余,反應快捷的不斷微操駕駛,一次次驚險的躲避密集炮轟,炮轟的波及沖擊也被身上的毒液戰衣給輕易防御下來。
羅根眼眸充斥著冰冷與殺意,駕駛摩托車過程中,轟炸產生的飛速彈片碎石擦破臉龐,卻連一點表情波瀾都沒有浮現。
“確定那個男人在前面的坦克部隊內么?”羅根沉聲問。
“當然。”凱爾點頭,確切的說:“這一個月內,劍齒虎也是夠小心謹慎的。沒有把握的小規模戰區都沒有露出身影,也是今天早上,藍鷹才發現了他藏在這里的德國軍隊內,不過具體在哪輛坦克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羅根冷聲說:“這就足夠了,靠近一定距離內,我都能嗅到他身上散發的惡臭。”
“OK。我制造混亂,順帶擊潰坦克陣型防御,你去將他找到并逼出來!”凱爾說完,再度扭動握柄,身下的摩托車飆升到最高速,借著前面的一小土坑沖向前方的三米半空。
‘轟!!’
下一刻,數發炮彈轟落在先前的地面上,掀起的氣浪沖擊將浮空的摩托車撞飛,凱爾的腳踩在車座上,脫離摩托車的往前縱躍。
本來還有十多米的距離,幾秒內就被凱爾給快速跨越,從空中落地下來時,那不斷發動炮轟的鋼鐵坦克已近在眼前。
“第一輛。”凱爾眼神冰冷,不待坦克再度開炮,蹬踏地面的高高躍起,右手握拳的直接擊入空洞洞的炮口之內。
正發射到炮口的炮彈抵碰上振金護臂的拳端,頓時在坦克內部引發爆炸,伴隨著內在士兵的哀嚎與火光的氣浪,鋼鐵坦克完全變成一堆破爛廢鐵。
凱爾將右手臂從炮口抽出,肩膀稍微被炮彈震傷,只是很快就在毒液戰衣的遮掩下,無損的自愈如初。
自愈因子藍色能力卡!在與羅根交涉達成的第一天,就已被成功的抽到手上。
超級士兵的原人體完美體質,并未有明顯的力量與速度增幅,最為顯著提升的是體力、生命力與自愈能力。
也因此的,凱爾才更加自信的做出一些‘看似自殘實質正常’的極端進攻行為。有自愈因子能力卡作為安全保險,自身體質才真正的稱得上是人體武器!
凱爾提速躍上旁側的坦克,拔出鈉碳鋼劍斬斷鋼鐵連接,將頂上的門強行拉開,沖著坦克內的幾個士兵淡淡一笑,將腰間準備好的一枚高爆手雷拉開保險,往內扔了進去。
他將鋼鐵圓門又快速關上,微妙的爆破聲透著坦克的鋼鐵裝甲傳出,隨即圓門和炮口不斷往外泄露黑色煙氣。
“第二輛。”
凱爾冷漠站在破損坦克上數著,正想依次的對其余坦克動手,一陣子彈雨幕從旁側密集的射擊在他身上,叮叮當當的被毒液戰衣給盡數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