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白夢玲死的地方離著高家不遠,司徒雙雙貼上神行符,不過轉瞬就到了地方。
這里是一處山林景區,山清水秀的十分漂亮,困住白夢玲的地方更是漂亮的讓人驚艷!只是白夢玲被這地方困住的太久,有了心理陰影,怕回來了會繼續被困住,所以堅決不肯跟司徒雙雙一起過來。
司徒雙雙只好自己過去,困住白夢玲的地點是一處開滿了野花,卻不太高的小山包,小山包的前面就是一大片湖泊,碧綠的湖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美極了!
這地方的景色很美,可也很偏僻,應該很少有游人過來,當初的白夢玲也是夠大膽的,一個人躲在這么個偏僻的地方難怪那混混下手的那么容易。
不過聽說搞攝影的都喜歡往偏僻景好的地方鉆,而且為了拍攝一個好照片那絕對是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外界的一切都會忽略掉。
司徒雙雙在這小山包上面轉了一圈,感覺平平常常的也沒什么特別的,眼中金光閃過,開了法眼之后再看周圍,司徒雙雙終于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她在四處地方發現了泛著淡淡黑氣的地方,這四處地方正好是個四角形,司徒雙雙上前把泛著黑氣的土地翻開,分別在下面發現了一個小紅布包。
打開紅布包,里面是纏繞著濃濃陰怨之氣,泛著黑紫色的血塊,血塊里面還包裹著一縷頭發!
這包裹著頭發的血塊不知道埋下去了多長時間,可是看那血塊的樣子,竟然還是濕潤的,并沒有干也沒有腐壞。
這是身懷巨大怨恨慘死之人的死血,把另一個人的頭發用死血包裹,埋成四角形,這是一種詛咒之法。
如果是活人,這個活人就會以那個慘死之人同樣的方法死去,如果是死后的靈魂則會被困在四角形內,除非同一屬相,同月同日同一時辰出生的人讓被困的鬼附身,才能把被困的鬼帶出被困的地方。
這種手法,應該是個天師墮落的邪修,自己正好還能對付,而且對方用這么陰毒的手法害人拘魂,這已經是比殺人更嚴重的罪行了!
殺人只是剝奪一世的生命而已,對方這方法完全是打算連白夢玲的魂魄也一起給滅了,難怪白夢玲的神竅會堵上,這個詛咒一為殺人,二為滅魂。
只是人的靈魂說弱小也弱小,很容易就會受到傷害,說強大也很強大,無論受到什么樣的傷害,只要時間足夠都能恢復,想要徹底消滅更是難上加難。
但這個詛咒恰好有這個功效,只是需要受害者的魂魄困在被害之處慢慢消磨,被這個詛咒困住的受害者靈魂的神智會越來越遲鈍,等到神智完全消失的時候,就是被害者靈魂灰飛煙滅之時。
這詛咒很陰毒,想要破除不太容易,得益于兩世讀書的雜博,司徒雙雙正好知道破除詛咒的方法。
她先找了一棵大桃樹,取了一截樹枝下來,桃木驅邪破魔,對付詛咒最好,將桃木以特殊手法洗練一邊,然后截取最好的樹枝不忿,雕刻成巴掌大的桃木小人偶,這個桃木小人偶的長相和白夢玲完全是一模一樣。
將白夢玲的生辰八字寫到桃木人偶上面,然后司徒雙雙先從白夢玲的身上截取了一絲靈魂之力,接著用刻刀在桃木人偶上面插了幾刀,這幾刀的位置正好和白夢玲當初被人殺死的時候身上的傷口位置相同。
那桃木小人偶被司徒雙雙插了幾刀之后就倒在了地上,然后一道透明的影子從小人偶上浮了起來,和白夢玲的靈魂一模一樣,只是表情十分木訥,對外也沒有任何反應,這便是靈魂的魂替之術!
雖然這只是木質人偶,靈魂也不過是白夢玲的一道魂力形成,沒有絲毫智慧,但作為白夢玲的替身卻足夠了,司徒雙雙要用白夢玲的這個魂替做法,反噬一下對方。
對方的這個詛咒很惡毒,但卻不是沒有反擊的方法,如果靈魂知道自己是被困住了,要是肯拼著兩敗俱傷的結果拼死反噬對方,就可以做到同歸于盡!
但最難的就是這個詛咒很隱蔽,被詛咒的靈魂很難知道自己是被人詛咒了,畢竟誰也沒死過,哪里會那么了解死后的事,知道自己是被詛咒困住了。
司徒雙雙自然不會讓白夢玲和對方同歸于盡的,同歸于盡的是這個白夢玲的魂替,魂替沒有智慧,也無法自主行動,所以司徒雙雙伸出手指點在魂替的后背處,把自己的法力灌輸進去。
魂替吸了司徒雙雙的法力,周身起了一層翻涌的黑氣,然后這些黑氣分成四份灌輸進面前擺放的四個包裹著白夢玲頭發的死血之中!
那原本還濕潤著的死血一觸碰到魂替發出的黑氣,頓時發出一陣滋滋聲,然后冒出一股黑煙,濃濃的腥臭味隨著黑煙猛的散發出來!司徒雙雙瞬間捂著鼻子躲遠,這味道真是太特么了!
黑煙冒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漸漸停止,等到黑煙散盡之后,白夢玲的魂替和那四塊死血都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炎市一棟別墅里,一位看年紀不過三十歲左右的美艷婦人突然噗的噴出一口黑血來!
婦人的旁邊,一個同樣美艷年輕,如同二十多歲的女人驚呼一聲,湊過來急切道:“媽,媽你怎么了?浩辰,浩辰快來幫我把送媽去醫院!媽!媽你怎么了?”
那三十多歲的美艷婦人滿臉青黑,口中黑血吐個不停,一手卻死死的抓著身邊喊著她媽的女人的手,想要阻止她送自己去醫院。
她這根本不是病,去了醫院也沒用,只能是白折騰到讓她更難受,可是她此刻五臟六腑都疼的揪起,口中黑血噴涌,根本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梳著小辮子,看著四十多歲,身上滿是文藝氣息,充滿了成熟男人魅力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那不停吐血的女人,男人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色,急忙上前道:“這是怎么了?媽怎么吐血了?這血怎么還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