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雙雙都要被她師父的做法氣笑了,當她不知道她師父那點小心思啊!到處給她找朋友,就她現在這破性格,也不知道她師父是咋想的,怎么那么迷之自信的覺得有人能受得了她這冷冰冰的性子!
收了手里的信,司徒雙雙上下打量了那個小子一下,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冷淡表情道:“你叫什么!”
比起司徒雙雙毫不客氣的打量和并不友好的語氣,這位小帥哥倒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臉上露出個陽光燦爛的笑容,溫和的介紹自己,“我叫董文濤,看樣子我比你大一點,你可以叫我文濤哥或者董大哥都行,我父親和你師傅是好朋友,正好我要來這里上大學,就讓我來你們家借住,我聽陳伯伯說你叫司徒雙雙是吧,那我以后就叫你雙雙妹妹了,以后我住在這里的時間不短,可要麻煩你了!”
司徒雙雙沒有理會對方那句大哥妹妹的,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道:“沒什么麻煩的,你自己住的地方自己收拾好,還有,日后在這院子里面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問就行了!”
說完司徒雙雙就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不論她師父是真的好心讓人家借住,還是另有心思打別的主意,她都不打算遵從。
最近她的心火暴躁的更加厲害了,現在她的脾氣簡直就是個活火山,所有和她接觸的人都能成為點燃她的火種,為了避免麻煩,還是能不和人交流就不交流的好。
董文濤被司徒雙雙的反應給弄的愣了一下,他從小到大還真沒碰到過這么不給人留面子,完全不懂得和人交際的人!
聯想到之前司徒雙雙師父和他說的那句他徒弟性子孤僻讓他多擔待的話,董文濤苦笑,這性子已經不止是孤僻了吧!這完全就是無法交流啊!
司徒雙雙可不管董文濤的心思,反正對方在她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院子里自己住了一段時間了,顯然不用她多做什么,對方足以照顧好自己。
反倒是她這段時間精神和法力都消耗很大,又要壓制變得更加厲害的心火,實在是累的狠,現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覺,讓自己緊繃的精神好好的放松一下。
司徒雙雙這一覺睡的前所未有的很長,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這才恢復了精神。
神清氣爽的洗漱了一遍,司徒雙雙打算出門去廚房做點吃的,結果一出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
司徒雙雙正疑惑這香味從哪里來的,就看到董文濤在廚房外面的飯廳里圍著圍裙,對著司徒雙雙笑的陽光燦爛的招呼道:“你醒了!正好我做了飯,來一起吃一點吧!”
司徒雙雙捂了捂肚子,睡的太久她還真有些餓了!也沒矯情的說什么不吃,淡淡的對董文濤道了聲謝,就走了過去,坐下沉默不語的開始吃了起來。
董文濤是個開朗熱情的人,還是頭一次面對司徒雙雙這樣冷冰冰的性子的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和司徒雙雙相處,試探著起了兩個話題,看司徒雙雙不接話也只能無奈的閉嘴吃飯。
董文濤只在里面看到過司徒雙雙這種冰山性子的人,董文濤一直覺得,這種冰山只有里才會有人喜歡,現實世界卻是離不開人際交往的人情社會,冰山性格可不討喜,也玩不開!要是真有人玩什么冰山個性,不是中二就是心里有病!
誰知道竟然還真被他碰到了個冰山性格的女孩,而且他仔細觀察過對方,既不是中二也沒什么心里疾病,還真就是性格如此!這讓董文濤新奇之余也有點好奇,就司徒雙雙這性子根本不能在社會上生存吧!
現在做什么工作都需要有笑臉迎人的時候,包括公司老總,沒誰有義務忍著個說話不多,還冷冰冰的人。
司徒雙雙不知道董文濤在想什么,事實上司徒雙雙也不是不知道她這性子不能在社會上立足,不過好在她的工作特殊,能來找她的對她這性格都不會挑剔,相反很多人還覺得她年紀這么小就有這種修為,肯定是因為她從小就專心修煉不理俗務的原因,有這樣冷冰冰的性格才正常。
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卻各懷心思,董文濤這個愛說的人被司徒雙雙的冷淡寡言給逼的全身不自在。忍不住開始在心里琢磨著吃完飯出去找個地方逛逛,再去看看自己未來的學校是什么樣,如果能交幾個新朋友最好,免得他沒地方去只能在家里消磨時間,這感覺可太難受了!
司徒雙雙則是一邊吃飯一邊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要不要找個地方再修煉修煉,這心火她壓制起來是越來越困難了,必須得想個辦法盡早解決了,如今她唯一能想到的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提高自己的修為,能內視自身筋脈丹田的時候,說不定她就能找出方法了!
吃過了飯,司徒雙雙就主動去洗碗收拾桌子,算是和董文濤分工合作吧,董文濤有點意外的挑了挑眉,他還以為司徒雙雙會讓他自己收拾呢,畢竟他借住在這里,干些家務也應該。
收拾完桌子碗筷,司徒雙雙和董文濤都有意想要出門,結果還沒等兩個人出門,就被突然上門的人給打斷了,來的是個中年女人,這女人面色憔悴,懷中還抱著個昏睡不醒,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小男孩!
這女人司徒雙雙認識,之前來找過她治孩子撞客,女人也知道司徒雙雙的本事,一進來就對著司徒雙雙面色焦急的道:“大師,你快給我兒子看看吧,他已經昏睡了三四天了,我去了好幾個醫院,醫生都說這孩子身體很健康,不像是有病的,可是我卻怎么也叫不醒他!您給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說道。”
這中年女人一說話,原本要出門的董文濤就又停了下來,然后用一種奇異的眼神隱晦的看了司徒雙雙一眼,顯然是沒有想到司徒雙雙小小年紀竟然還是個神棍!
司徒雙雙沒理會董文濤的眼光,而是直接開了法眼,仔仔細細的上下檢查了女人懷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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