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雙雙的攻擊犀利無比,動作的速度也是極快,在一拳打暈這個人之后譚雙雙一刻不停的繼續向下一個人撲去,那人剛擺開架勢就被譚雙雙一拳砸中胸口昏死了過去。
在陸天逸和那對中年男女以及埋伏的花傾城一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譚雙雙十分彪悍的揮舞著拳頭,以一種極其迅速的速度,將這一圈人全部揍暈了。
等到把所有圍攻的人都打暈之后,譚雙雙才看向被她的表現震驚的目瞪口呆的陸天逸和那對中年男女。
還是那個中年男人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上前幾步感激的對譚雙雙道:“這位姑娘,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今日我們一家三口必定是兇多吉少。”
原來這對中年婦女陸天逸的父母,譚雙雙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一圈人,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些人是什么人?和你們有什么仇嗎?”譚雙雙看的真切,剛剛這些人可是都下的死手。
陸天逸的父親低頭看著地上被譚雙雙打暈的這些人,過了半晌臉上滿是疑惑的道:“說起來姑娘可能不相信,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
“不認識?不認識這些人怎么會追殺你們,你是不是記錯了?”譚雙雙有點愿意的看著陸天逸父親。
陸天逸的父親也是滿臉的莫名,“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今天我帶著夫人和犬子以及護衛們一起來尨山山脈里探險,其實說是探險,主要是游玩。我以前來這附近的時候,碰到過一處花海,那里景色極美,周圍還沒什么高級魔獸,十分的安全,而且花海中有碧玉蜂釀制的靈蜜極其美味。”
“因這兩日家中無事,我就想著帶著夫人和孩子一起來花海這里玩幾天,順便采些靈蜜,哪知道剛玩了一圈準備回去的時候,半路就碰到了這群人過來,二話不說上來就打,這些人出手十分狠辣,護衛們不是對手很快就被他們殺死了,要不是姑娘及時相救,我們一家三口也免不了遭到這些人的毒手!至于這些人為什么對我們出手,我是真的不知道。”
譚雙雙看對方不像是在說假話,她不由得沉思起來,看這些人的著裝一致,應該是一個什么統一的門派或者組織里的,
譚雙雙更傾向這些人是什么隱秘組織的,因為門派雖然有統一服裝,但并不要求弟子必須一樣著裝。
門派弟子只要記得帶上識別身份的腰牌即可,而且這些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殺,似乎就是奔著人命來的,這種風格更像是什么不好的地下組織。
這樣的組織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殺手組織,這些人是被人收買的殺手,就是要殺人,還有一種,就是什么奇怪的有特殊目的的組織。
這種目的不明的組織一般目標都十分邪惡,隨意攻擊人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人本身,看對方下手狠辣毫不留情的樣子,要的還是死人。
不過譚雙雙還是要在確定一下是不是陸家的問題,所以她看著陸天逸的父親問道:“你在仔細的想一想,你們家有沒有什么想要雇殺手殺死你們全家的仇家?”
陸天逸的父親聞言毫不遲疑的道:“這是不可能的,我這人最討厭爭斗了,要說朋友我遍地都是,要說有些小摩擦鬧得不愉快的人也有,可要說我有什么能到了恨不能我全家人都死的仇人,那是不可能的!”
譚雙雙倒是不懷疑陸天逸父親的話,她低著頭沉思了一下,覺得這事有點麻煩。
有個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肯定不是正派的組織出現在這里,而且離著青云城如此之近,對方行事又是這么陰暗狠辣,遭殃的不消說肯定是青云城里和附近的人。
譚家作為青云城最大的家族,是有責任協助城主府保護青云城安寧的,地位多高,責任多大,譚家之所以能成為青云城第一家族而且不被城主府代表的官方打壓反被扶持,就是因為無論什么時候,譚家都和城主府站在一起,都和青云城的安危站在一起。
必要時的責任要擔負起來,這才是譚家在青云城扎根安穩無可動搖的根本原因,也是吳家明明不比譚家差太多,卻怎么折騰都撼動不了譚家分毫的原因,因為譚家背靠的是代表百越國官方力量的城主府。
譚雙雙作為譚家人,遇到這種事情自然也有責任探查清楚事情緣由,然后將消息帶回青云城的,當然責任是要承擔,自身的安全也很重要。
所以碰到這件事情,譚雙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家里傳遞一下消息,免得她去查的時候碰到什么危險家里人都不知道,救都沒法救。
譚家人傳遞消息有專門的聯絡物品,一個小巧的金鈴鐺,這種金鈴鐺是個專門用來傳訊的煉金物品。
譚雙雙把自己發現的所有事情對著金鈴鐺說一遍,然后搖晃幾下金鈴鐺,金鈴鐺就會把消息傳遞給另一個持有金鈴鐺的人。
每個人的金鈴鐺搖晃幾下,搖晃是否間隔一下都是自己特別設定的號碼,然后和另一個人的金鈴鐺相互標記一下,當然一個金鈴鐺可以標記無數個金鈴鐺。
前提是你記得住標記過的每個金鈴鐺的號碼,并且不會記混了。凡事被標記過的金鈴鐺,都可以通過自己的金鈴鐺搖動對方金鈴鐺的密碼,這樣就可以和對方互通消息了。
譚雙雙把消息發給的是她爺爺譚文成,發完消息之后,她就讓陸天逸和他父母趕緊離開尨山回家去,短時間內不要再進入尨山來了。
陸天逸的父母先是對著譚雙雙感激無比千恩萬謝之后,才帶著陸天逸離開,而從始至終,直到陸家人離開,花傾城那些人一直都沒有露面。
譚雙雙現在的心思都在這個奇怪的組織上,并沒心思管一邊偷看的花傾城一伙人,反正這些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而且譚雙雙的感知中也沒感覺到什么惡意,估計就是跑這里看情況,不出來大概是為了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