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毅和武巧璇雖然臉過關,但是演技還是要看一下的,不是看演技有多好,而是看學習演技的悟性如何。
沒想到武巧璇的演技天賦倒是不錯,就是武子毅,不是說他的演技天賦不行,而是他放不開。
演戲的時候,他總是不好意思做表情,不好意思動作大,而且也接受不了表演一個人設和自己性格反差太大的人。
簡雙雙連著做了好幾次示范,武子毅還是不行,看得一邊的武巧璇都急了。
正好簡雙雙現在在表演的是一個痞里痞氣的男人,她斜靠在墻邊,雙腳交叉站立。
她手指捻著手中的花生輕輕一彈,花生彈起被她順口接住,順便抬手彈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帽檐,斜著眼睛看著前面的武子毅,整個人痞帥痞帥的。
武子毅僵硬的靠在墻上,捻著手中的花生遲遲做不成下一個動作,他倒不是做不到把花生彈進嘴里來,就是這個動作他覺得不好看,失禮,他做不出。
武巧璇看武子毅在哪里僵硬的樣子,急得自己上去,拿過簡雙雙的帽子,又捏了一粒花生,靠在墻上。
“這表演很容易的,哥你怎么這樣僵硬,你看我做一遍,然后你在跟著做。”武巧璇說完就照著之前簡雙雙的表演做了一遍。
雖然武巧璇的演技完全算是初學入門,勉強能看,但比武子毅可放松多了,主要是武巧璇放得開。
武子毅還是僵硬著表情,他不是表演不來,他就是放不開,武子毅當然不是看不起人演戲,覺得演戲的是下流,要是真這么想他就不會跟藏霖來了。
武子毅就是放不開,明明看到簡雙雙表演,他已經在腦內預演了自己表演的畫面,覺得肯定很好,結果真要自己上的時候,他就是表演不出來。
武子毅自己也很著急,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真挺喜歡演戲的,原本他還沒什么感覺,只是有點興趣而已。
但是當簡雙雙給他講了如何演戲,什么是演戲又示范過如何演戲之后,他就特別感興趣了。
可偏偏他心里想的很,輪到自己了就是表演不出來,強壓著心里的別扭表演了,也還是一樣的僵硬的很。
簡雙雙也無奈了,她揉了揉額頭,之前她仔細的觀察國武子毅,發現他的眼睛里并沒有對演員的輕視,而且他雖然板著臉,但是眼中的好奇和躍躍欲試不是假的。
簡雙雙坐在椅子上,看著武巧璇和她哥武子毅死磕,她則是琢磨著武子毅該怎么樣才能放開了演戲。
簡雙雙現在手里是真缺人,武子毅這樣長相帥氣,還是難得的玄師,更對拍戲有興趣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簡雙雙仔細想了想,武子毅這個人,應該是個傲嬌性格,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好像個老學究,其實內心特別能接受新鮮事物,也對這些東西有好奇心。
最難得的是武子毅是愿意嘗試這些他感興趣的事的,可偏偏他從小到大都是一本正經的習慣了,做這種超出君子之外行為的時候放不開,造成的結果就是明明心里想,就是做不到。
這樣的情況,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劇情角色貼合演員本身性格,而武子毅的性格,無疑是個傲嬌,外表不要心里想要。
簡雙雙翻開自己即將要拍攝的劇本,開始在里面添加劇情角色,一個外表高傲不好相處,其實內心柔軟十分善良的人,簡雙雙還適當給人添了點毒舌的屬性。
簡雙雙沒有寫太多,她只寫了一部分的劇本,然后把劇本送到武子毅的手中:“你看看這一段,然后試著表演出來,藏霖,麻煩你跟著搭一下戲。”
簡雙雙這一段寫的也十分簡單,她給武子毅的人設是個富家少爺,表面上十分的高傲不好相處,但其實心地很好。
主角來到京城,結果被鬼驚嚇生病了,主角怕麻煩同伴就沒說,自己忍著,結果同伴粗心大意都沒發現。
唯有富家少爺發現了主角的狀況不對,他一邊一臉冷漠的對主角表示,生病了不說出來是想要傳染給別人嗎,一邊讓身邊的人去請郎中來給主角看病,看似指責毒舌,實則是在關心主角。
武子毅仔細的讀了幾遍簡雙雙給他的劇本,然后還閉目沉思里一會兒,接著,他自然而然的表演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的僵硬感。
武子毅這表現不但跟他搭戲的藏霖吃驚,就是武巧璇都吃驚不小,如果之前武子毅的表現是負數,那現在他的演技就足有五十分了。
等表演結束,武子毅也自覺自己這次的表現十分的好,武巧璇更是圍著武子毅轉了一圈,特別驚訝的看著他:“為什么哥你這次表現的這么好?這不合理啊,之前你還好像是個木頭人呢。”
武子毅也很奇怪:“我也不知道,就是這個角色我就覺得十分好演,然后我就自然而然的演出來了。”
“這是因為你是在本色出演,所以才會覺得容易,因為你的角色和你自己的性格重合度高的原因。”
沒等武巧璇繼續發問,藏霖在一邊先開口了,他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簡雙雙曾經給他說過這些,所以藏霖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演戲還真的有趣,也有挺多學問在里面。”武巧璇贊嘆,武子毅也贊同的點頭。
武巧璇迫不及待的看簡雙雙:“簡導演,你看我和我哥哥能不能演戲?”
簡雙雙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二位如果要做演員,先要住在我這里,進行三個月的演技培訓才行。”
武巧璇和武子毅全無任何猶豫的點頭答應下來:“這是應該的,簡導演放心,我們兄妹二人會好好的學習演技的。”
之前拍戲的時候,為了方便所有演員都是住在一起的,幸好簡雙雙和杜欣寧家房子建在一塊,弄得夠大,所有人都住的下。
只是如今拍戲結束了,眾人也就不用住在一起了,有家的演員們都各自回家了,只有沒親人的季雨澤和江宛玲還住在這里,空下來的房間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