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動作很快,幾乎是蘇明一杯酒還沒有喝完,更新的情報就擺在了面前。
九頭蛇的活動范圍大體沒有變化,目前還只是歐洲,畢竟現在那里才是世界的中心,美國他們還有些看不上。
他們現在已經和小胡子攪在一起了,小胡子非常喜歡神秘學的東西,他們就投其所好弄出了一些神神鬼鬼的玩意給他,使得九頭蛇在國社黨內部得到了重用。
地獄火俱樂部也有消息,他們現在在倫敦結社,表面上看起來是私人娛樂會所,但里面好像有些奇怪之處。
至于變種人的消息就更多了,但太過于零碎,琴酒借助關系網絡,打聽到世界各地都有超能力者的出現,但他們非常隱蔽,在這個時代想要找到他們是難于登天。
瓦坎達還是沒有找到,這個地方好像在世界上不存在一樣,記憶中應該是在非洲北部,可怎么也找不到,蘇明只能把給自己神金47換裝震金子彈的計劃再往后拖拖。
這些年下來,蘇明的產業已經遍布了普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他現在就是所謂的日常百貨大亨
等到吃完他從未來帶來的老本,再過個幾十年,估計軍火訂單肯定沒有自己的事情了。
手下這些飯桶,蘇明都把知道的原理都說完了,讓他們研究個火箭都搞不出來,造出來的東西連‘竄天猴’都不如。
退而求其次,讓他們去研究新式的飛機發動機,也不要噴氣式了,常規的活塞式引擎就可以,結果弄出來的東西還不如現在蘇明自己汽車上那臺。
這大概就是科學天才和普通的科研員間的區別吧。
不能想,心累,以后這些科學家都去研究家用百貨吧,他們的能力上限也就這樣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年,1938年,小胡子兌現了他在上任之初的承諾,‘用手中的刀劍為德意志人民爭取土地’,他通過一系列風騷的外交操作,不開一槍就成功奪回了蘇臺德地區。
而英國因為國內綏靖主義的盛行,加上一直以來的大陸平衡政策,對小胡子采取了包容態度。
法國則因為國內的經濟惡化,無力去管,只能在馬其諾防線上布置兵力以防不測。
1939年年初,小胡子和大胡子簽訂互不侵犯協定,同年9月1日,德國閃擊號稱‘平獨鎮露’的大波波,英法也不得不向小胡子宣戰。
然而小胡子的閃電戰把他們安排得明明白白,在接下來的一年內,丹麥、荷蘭、比利時、盧森堡甚至法國,全部投降。
英國首相張伯倫引咎辭職,曾經是海軍大臣的邱胖子上任首相,他宣布要和小胡子戰斗到底。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了。
但此時的美國通過了‘中立法案’,表示你們歐洲打你們的,我們就看看。
白宮里的老羅只想做生意,國內還在大蕭條中沒有擺脫,產品可以賣給任何人,不管是毛熊還是英國佬,只要拿錢來,我們什么都賣。
威爾遜企業也搭上了順風車,英國因為地理位置加上小胡子的潛艇破交戰,處境十分艱難,于是善良的蘇明為了解救英國的貧苦大眾,向英國本土展開了傾銷。
威爾遜企業的軍火,服裝,食品,一船船往返于大西洋上,為了避免被潛艇擊沉,他還找海軍的人派出軍艦護送。
英國數百年來從世界各地攢下的那些家底,正在被蘇明的小手飛快撥拉到自己兜里。
能撈多少撈多少吧,以后的好日子可能不長了
現在倫敦的人們已經習慣了身邊充滿黑黃兩色的w商標了。
沒有辦法,出門買面,面粉袋子上有w;去商場買酒,酒瓶上有w;去部隊當兵,武器上有w;就算回家睡覺,老婆的內衣和絲襪標簽上還是這個w。
假如不是戰爭年代,他們肯定已經對黑黃相間的警戒色產生恐懼了,這家企業的產品存在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改變著人們的生活。
美國貨,到處都是美國貨。
邱胖子倒是察覺到一些不妥,但是現在的情況沒有什么選擇余地,他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英國需要支援,沒了美國人的支援,單靠本土支撐不了多久。
胖子在辦公室痛飲苦酒,蘇明在世界各地布置自己的安全屋,山本五十六則在戰艦上視察機載酸素魚雷
白宮老羅的算盤打得很好,別人打仗自己發財,美國經濟正在飛快地好轉。
殊不知小日本們已經準備南下了。
向天朝進軍已經全面失敗了,前些年那些超人類把陸軍的馬鹿們打得潰不成軍,陸軍紛紛發出哀嚎。
“惹不起,打不過,宗主國太強大,轉進,轉進,還是美國鬼畜好欺負些。”
山本知道建功立業還是要看高貴的帝國海軍,陸軍馬鹿還是都剖腹吧。
1941年12月7日,他們發動了珍珠港空襲,因為是不宣而戰,美國太平洋艦隊有一半的戰艦在港口被擊沉。
看著飛行員發回的電報,上面只有三個字。
“虎,虎,虎。”
山本覺得這波穩了,航母騎臉還怎么輸?
艦隊只要能卡住夏威夷這個太平洋上的關鍵點,那么自己就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然而去威克島運送新式戰機,意外被臺風耽誤了一天沒有返港的美軍第8特混艦隊,此時依舊在太平洋上漂著。
哈爾西表示企業號的甲板上風太大,你山本說什么我沒聽清。
不說太平洋上發生的事情,日本偷襲珍珠港使得美國不得不參與到戰爭中來。
老羅第二天就發布了著名的全國講話。
“昨天,1941年12月7日,將成為美國的國恥日,美利堅受到了日本帝國有預謀的突然襲擊”
“無論需要多長時間去擊敗這次有預謀的侵略,美國人民正義在手,也有力量奪取徹底的勝利”
“勝利必定屬于我們,愿上帝保佑我們”
“咔噠。”
蘇明關上了收音機,轉身從大廈頂端看向窗外的紐約,他知道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