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鎖快餐就是自家的店,沒什么好說的,直接進后廚擺一張桌子,邊吃邊聊就行了。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計劃?”
弗瑞緩過勁來了,他如約帶來了托尼想要喝的酒,但此時喝酒的人變成了喪鐘。
這個黑人皺著眉頭,一副從噩夢中驚醒的樣子。
“多元融匯與我無關,我做的只不過是借勢而已。”喪鐘晃動著手里的酒杯,拎起一個炸雞腿咬了一口:“而且你還想知道什么?你活下來了,還不夠嗎?”
隱晦的威脅一出,弗瑞不說話了,畢竟他現在什么都沒有,可以說是光桿司令一個。
人還在喪鐘的地盤上,對方的衛隊都是穿著重型裝甲,身高三四米的壯漢,現在要是說錯一句話,大概命就沒了。
他這么想著,生活就沒什么好挑剔的了。
其實他還是小看了喪鐘,至尊法師是那種因為別人一點言語冒犯就要殺人的人嗎?
“等吃完飯,我送你們去我的地球上居住。”蘇明笑著搖搖頭,還吮吸了一下手指上滑下的油:“不過我的地球上在鬧喪尸,好在問題不大,人類是有著不小安全區域的。”
對,說的就是地球40k1,那個用來做生化武器實驗的世界,通過模擬森林法則,推動著人類進化的實驗。
但它確實也是蘇明的地球沒錯,一點都沒有撒謊。
蘇明前世看過不少的末世小說,什么主角在喪尸末日里激活了異能啊,從喪尸體內挖出來的晶體能讓人升級啊,原本的宅男在末日突然變成黑暗的戰術專家啊,等等這些。
既然現在有條件,就試著能不能復刻一些這種工具人唄。
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也許是時間還太短,那些幸存者們還沒有什么特別的進化體出現,所以蘇明正好趁這個機會,丟幾條鯰魚進去。
終極鐵人和其他的托尼不一樣,之前也說過,因為他自己有腦瘤,可以算是久病成醫,自學了生物學和醫學等專業,還有著不錯的水平。
蘇珊是個物理學家,雖然是個碧池,但科研能力和超能力也是不錯的,而且她還附帶了616地球的富蘭克林和瓦萊麗雅,這兩個小孩都是天才。
終極鹵蛋,普通人一個,但是優點是心細,腹黑,擅長處理雜物,權衡利弊,可以給托尼當個管家。
至于616來的驚奇隊長,特色就是能打,當個保安隊長綽綽有余。
所以蘇明會把終極鐵人送去40k1地球,還附贈他黑人管家和女保鏢,外帶別人的老婆和兩個孩子,再來套房子,新生活是不是很圓滿?
交換的代價就是希望托尼能再那邊盡快研究出病毒強化劑來,畢竟t病毒和g病毒這些東西,原本是用來使人變成超級戰士的。
這個交易很公平,那就沒必要和托尼說了,只要把人丟過去,他自己會找活干的,如果他能認識到病毒有可能可以對付腦瘤的話......
差不多,要是沒注意到,過些天蘇明找點喪尸去他新家給他‘暗示’一下就好,人為了活著,總會開動腦筋的。
“鬧喪尸不算什么大問題,我都習慣了。”反正以前的1610也鬧喪尸,托尼看得很開,捏著漢堡咬著,含糊道:“只要人類還有聚居點,文明沒有倒塌,就算有救。不過,這就是你平時住在這種冰天雪地的外星球上的緣故嗎?”
他被誤導了,真以為喪鐘的主世界上有喪尸呢,甚至還腦補出了后者為躲避喪尸騷擾,居住在外星球上的結論。
“沒錯,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個普通人啊,要是留在地球上,萬一哪天睡覺的時候沒穿裝備,被喪尸偷襲了豈不是死得很冤?”
蘇明一副‘不管怎么說都不回地球’的模樣,免得以后終極鐵人還要騷擾自己。
快餐廳后廚不算安靜,油炸食物的聲音,店員叫菜的聲音不絕于耳。
但在一旁抱著兩個孩子的隱形女,此時卻很安靜,她就是帶著天真的微笑看著喪鐘,沒有任何要說的話。
真的是很聰明,她能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知道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只能服從安排才是生路。
“媽媽,爸爸他死了嗎?”
側身坐在蘇珊的膝蓋上的富蘭克林吃著東西,突然抬頭問她。
而姐姐瓦萊麗雅則淡定得多,她只是抱著一杯加冰的碳酸飲料,用吸管靜靜地喝著。
“我不知道,也許還活著吧,可他被鳳凰襲擊,生還的概率......”蘇珊頓時表演出變臉絕技,原本還笑著的臉瞬間就變成難過,她低下頭顫抖著摟住兩個孩子,話語中還帶上了哭腔:“不過媽媽會保護你們的,不管在哪里,我們一家人都還在一起。”
滿嘴的假話,懂的都懂,可演技爆發的她還真流出了眼淚。
男孩女孩都懂事地幫她擦去淚水,一家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即便是一旁看著這一幕的野馬隊長,此時也深受感動。
卡蘿爾還以為這個蘇珊是616的那個呢,這個誤會,她恐怕以后要吃虧了......
“終極戰隊沒了,復仇者聯盟也沒有了,不過嘛,我倒是不討厭重新開始的感覺。”
也許是不喜歡悲傷的氣氛,托尼又拿起一個新的漢堡,騷包地一甩頭發,改變話題說起了自己:
“過去很多人說我就是個沒本事的富二代,斯塔克集團是我那死鬼老爹給我留下的豐厚家底,這次我就要證明自己,哪怕白手起家,我這樣的天才也能憑頭腦成為新貴。”
至尊法師連連點頭,端著酒和托尼干杯,笑著詢問說:
“那你一定想到自己的腦瘤怎么處理了吧?”
“......法克,我一高興,把這事給忘了,嘶,現在突然有點頭疼。”
笑容消失的托尼瞳孔地震,他舉杯的手僵在半空,這就很尷尬了。
“沒事,去了地球上慢慢想就行。”
喪鐘趕緊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哪怕絞殺可以輕易完成腦瘤切除的手術,他依舊表現得愛莫能助,還說起了冷笑話:
“對了,既然你們以后要一起行動了,不如重新起一個小隊的代號吧,你們覺得‘重組家庭’這個名字怎么樣?是不是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