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這種材料還有誰知道?”蘇格認真的問道。
蘇格剛剛簡單腦補一下,他就已經能想象到這種金屬在未來會引起的紛亂。
因為這種金屬對應的可不是眷族,而是神秘!
也就是說,這種子彈是可以作用在神秘者身上!
“額,這是我剛剛研究出來的,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伊凡說道。
蘇格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認真的說:“伊凡,你記住。這種金屬不要被任何人知道,從今以后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展現和研究,知道么?”
“為什么?”伊凡意外的問。
蘇格認真道:“因為他會引起整個神秘圈子的大亂,你要清楚這種金屬是對神秘,而不是對魔物,如果這種金屬被壞人得到制作成子彈,襲擊我們神職人員呢!?”
聽到這,伊凡臉色一白,此時他才想起來這后續的恐怖。
“這些東西最好全部銷毀!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安東尼神父在內!”
說著,蘇格趴在伊凡耳邊低聲說:“現在教會中存在叛徒,我無法判斷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記住,這個事情牢牢的壓在心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么?”
“明白!”伊凡頓時神態堅定的用力點頭。
兩個月親密無間的相處,蘇格如今是他最信任最親密的人,他在蘇格身上找到了一種久違的家人感覺。
“這槍和子彈也銷毀吧!”蘇格低頭說道。
伊凡聽完一臉不舍的說:“這是我專門做出來給你用的……能不能……”
看著他那可憐樣,蘇格思索一下,隨后笑著說:“好吧,這些東西我先保管,什么時候用,怎么用我再研究,怎么樣?”
“好!”頓時,伊凡喜笑顏開。
之后蘇格好像小偷一樣,帶著槍和子彈迅速離開這里,回到自己的小教堂中。
首先將這兩個東西藏起來,蘇格松了口氣走進盥洗室洗了個澡。
“伊凡處理事情還是放心的,這件事情暫時不用擔心。”
“那么重點放在了明天。”
“不過在這之前,那個餐廳似乎存在一些問題。”蘇格瞇著眼睛想到。
根據兩個月前靈魂留下來只言片語,他們都是被美食吸引,慘遭殺害。
“那個咖啡,有些好喝的過分了。那么高濃度的咖啡怎么能有那種味道?”長時間喝高濃度咖啡的蘇格很清楚。
“最好的咖啡沒有之一,那就代表你們確實擁有吸引那些受害者的能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服務員,或者是老板很有可能是冷冽教會的人。而且那個服務員我看著很眼熟,我明明沒見過他,為什么會眼熟?因為那天晚上我看到過一只一閃而過,想要吸引我注意力的食尸鬼。兩個人樣子不同,但在精神氣質上卻有著模糊的相似。”
想到這,蘇格眼睛閃過一絲寒光。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羅蘭的談話他們很有可能知道了。如果真的和他們有關,明天肯定會有伏擊,而且還是可以將我們兩個人一擊必殺的那種!”
“但是明天必須要去,因為我必須通過這件事來確定一下整件事情的連貫性和邏輯性,以及其中一些隱晦的可能性!”
泡了十分鐘,蘇格站起來重新將藏起來的月芙蘭拿出來,小心翼翼的將子彈放進彈夾。
“槍械練習我也學習很長一段時間,談不上神槍手,但十米左右的近距離射擊還是沒問題的。”
捏緊冰涼的槍柄,蘇格眼睛寒光閃爍:“既然你們找死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了。”
夢中,蘇格通過神明的思維再次將整個事情推演了一遍,發現一切關鍵的結果就在明天是否有伏擊。
如果有,那么整個流程就都可以說通了。
第二天早上,蘇格先去任務部將蝠后的尸體和五對水鬼耳朵送上去,代表任務已經處理完成。
遞交完畢后,回到小教堂換上了一身比較寬松隨意的休閑裝。
頭上戴著爵士帽,上身是藍色的牛仔夾克,下身是黑色的長褲和短靴。
這身行頭很完美,在不惹人注意的同時還方便行動。
手在手杖上一抹,嶄新的手杖頓時便的如之前一樣老舊。
將克制小型食尸鬼的凈化藥劑放在身上,還帶了兩張雷符。
最后將月芙蘭放在腋下,同時蘇格還帶了額外兩彈夾的子彈,防止意外。
一切準備就緒,蘇格隨意的走出去。
“咦?穿的這么低調要去哪啊?”在即將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安東尼神父。
蘇格笑著說:“春天來了,今天正好周日。和以前警局的同事出去溜達一圈,逛一逛。”
安東尼神父笑瞇瞇的說:“好,要好好保持這樣的心態!”
從東門出去,早上十點,蘇格和依舊昨天一身便裝的羅蘭在街口會和,隨后坐上馬車前往城東。
“今天可能遇到一些危險,一旦發生戰斗,一定要聽我的,讓你閉眼睛就閉眼睛,讓你捂耳朵就捂耳朵,千萬別多看一眼!不然你會徹底失去變回普通人的可能了。”車上,蘇格臉色嚴峻的說道。
羅蘭聽完臉色有些蒼白,但神態依然堅定,咬緊嘴唇用力的點頭道:“我會盡力的。不過我已經做好覺悟了,如果真的有必要,我可以邁入神秘。”
“這兩個月來我想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如今我孤身一人已經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了,我現在的目標是找到馬考克的真相,在找到之后,失去目標的我能干什么我也不清楚。所以如今我并不介意邁入神秘,前往什么所謂的瘋狂深淵都無所謂了。”
聽著這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話,蘇格并沒有同情和心疼,反而從她的話中感覺到了一陣的自在和灑脫。
“有這樣的心態就好。”蘇格笑著說。
羅蘭跟著笑了笑,岔開話題說:“我最近在和杰克玩一種叫昆特牌的游戲,這個游戲還挺有意思的,就是收集那些卡片有些貴。”
“杰克還玩昆特牌?”蘇格一愣,有些意外。
羅蘭眨了眨眼睛說:“是啊,已經玩很久了。他還說什么結婚,老婆哪有昆特牌有意思?前一陣我麻煩他的時候能感覺到,那段時間他憋壞了。”
“………”蘇格突感感覺十分尷尬,因為他發現自己……高看那個毛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