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格手中的惡心蟲子,伊萊娜眉頭緊皺的說:“是無腦蟲。”
無腦蟲,下級獨立眷族,需要靈視18點才能看到。
無腦蟲由于本身不具備攻擊性和惡意,因此可以無視“無知者無畏”的原則對于人類進行寄生。
這種眷族大約在一千五百年前被人首次發現,其樣子和面包蟲相似,表面長有大量如剛毛一樣的觸手。
其主要以寄生為主,也可以在自然中存活,通過啃食樹葉和光合作用進行生存。
自身不具備任何攻擊性,靈視達到之后普通人都可以將其輕易捏死。
無腦蟲寄生方式十分便捷詭異,它的觸手擁有特殊的效果,接觸人的皮膚之后可以輕易融入其中,在不破壞人體組織的情況下滲透進入身體之內。
進入身體后它的觸手開始加速延長,對接到人身體各處的運動和反射神經上。同時蟲子會逐漸向上爬行,最終來到生物的大腦,將其吃干凈。
其為雌雄總體,在獲得足夠生物的大腦營養后就會進行生殖,一次性可以生產十到二十只蟲卵。
被寄生的人類可以暫時獲得一些肉體增福,并且逐漸激發人類最原始的狂暴和獸性,在被寄生五個小時左右會徹底發狂。
由于神經被無腦蟲控制,身體不存在弱點一說,因此就算無論收到什么攻擊,都可以進行運動。
“還好這東西是從腳部寄生的,爬的比較慢,如今才爬到胸部。”蘇格并不打算捏死它,仔細的打量著。
伊萊娜回應說:“估計部分護士已經被這東西吃掉腦子開始產卵了,不過問題不大。那些尸體已經讓我燒的只剩下灰了,蟲子和蟲卵必死無疑。”
希爾斯聽聞好奇的問道:“你的能力是什么?火焰么?”
伊萊娜搖了搖頭:“不是,我的天賦是灼燒,通過運用靈能,直接讓一些可燃物體猛烈的燃燒。我自身是無法產生火焰和釋放火焰的。”
“灼燒魔女,恩,這名字還真挺適合你的。”蘇格捏著蟲子站起來說道。
“怎么樣了!?”
這時,在吉米和維吉妮婭的保護下,瓦娜斯迅速走過來。
今天的瓦娜斯換上了一身潔白的長裙,看上去清新脫俗,端莊高貴。
身旁的維吉妮婭也換了一身衣服。沉重的盔甲脫下去,穿上了一身瓦娜斯給她專門準備的銀灰色的緊身輕甲,輕甲下邊是覆蓋全身的緊身衣,手上戴著手套,起到和之前盔甲相似的效果。
事情的大致情況她已經知道了,聽說一共發瘋兩個醫生,三個護士。已經被伊萊娜燒死了四個,還有一個在逃。
當看到蘇格站在一旁時,瓦娜斯松了口氣,走過來問道:“情況怎么樣?”
伊萊娜解釋說:“恩,被蘇格解決了,并不是這些護士的問題,她們是被無腦蟲寄生了。”
“無腦蟲!”瓦娜斯聽完神態一驚,轉頭看向蘇格手中那個還在不停蠕動的蟲子,臉色有些蒼白。
她雖然不是神秘圈子里的人,但是一些基礎眷族的相關信息還是知道的,因此十分清楚這東西的恐怖和惡心。
“索托斯先生,您小心一些。這些東西甚至可以隔著衣服,盔甲滲透到你的皮膚中。”瓦娜斯急忙說道。
此時能看到,這個蟲子正在劇烈的掙扎,上面那些觸手對著蘇格的手指不斷的試探,刺入。
但可惜的是它之前百試不爽的滲透方式在這黑皮手套面前沒有任何用處。
伊萊娜仔細盯著蘇格的手套:“這手套感覺……有些怪,你從那弄到的?”
蘇格笑了笑:“別人送的。”
想了一下,補充道:“我最值得信賴的伙伴。”
在眾人談話的時候米爾依然穿著那一身藍色的睡衣,風風火火的走過來,當他看到蘇格手中的無腦蟲后,臉色凝重下來:“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蘇格點點頭表示同意,隨后說:“能找個東西保存一下這個東西么?我先將這些死去人的靈魂凈化了,順便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線索。”
聽到這話,伊萊娜等人頓時一臉的好奇,她們還沒見過可以和死去靈魂溝通的神官呢。
米爾在自己的睡袍下摸了摸,隨手拿出金屬酒瓶:“先用這個裝吧。”
“這東西沒問題吧?無腦蟲的滲透能力還是很強的。”蘇格提醒道。
“放心,滲透能力再強也架不住酒精,放進去就醉了,想動都動不了。”米爾說著擰開瓶蓋讓蘇格放進去。
將蟲子處理好,甩了甩手套上的血跡,蘇格關顧四周道:“普通人就此離開。”
聽到這,瓦娜斯立刻說道:“吉米,你們先下去。”
“可是……”吉米想要反駁。
“下去。”瓦娜斯的語氣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壓迫。
吉米咬了咬牙,隨后扶著剛剛女士兵就此退去。
眾人走后,蘇格半跪在地上釋放靈能,左手輕輕點在女護士的身體上,低聲念誦著自己原創的祈禱詞。
“悠遠的鐘聲從迷霧中傳出,接引著迷途的靈魂,吾主的光輝在深淵中綻放,破開絕望,播撒希望。風暴般的戰艦在迷霧中徜徉,驅逐著可怕的怪物,寄托于吾主的光輝之下,執行正義,消除偏見,庇佑子民,光耀世間。”
“吾等是風暴與死亡之主,幽谷與深淵唯一真神,夢境的統治者,死亡的支配者,迷霧的主宰者的信徒,吾主會引導汝之靈魂到達彼岸,在晚鐘中享受永恒的祥和與安靜。”
對于這些人,蘇格不打算刻意的去隱藏什么,畢竟這可都是潛在的信徒。
因此蘇格此時的聲音不大不小,這些人剛好能聽到這祈禱詞。
瓦娜斯聽完祈禱詞之后,眼睛中閃爍著有些壓制不住的狂熱。面對這樣偉大虔誠的祈禱詞,她有一種跪下來一起跟著念的沖動。
伊萊娜聽到這些祈禱詞低聲嘟噥道:“這家伙果然是藏在圣血教會中的二五仔。”
蘇格身上并沒有圣血教會的特殊氣息,她一直蘇格主教的身份有些懷疑。
如今聽到這祈禱詞后她放下心來。
因為這祈禱詞和三月教會的祈禱詞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