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杜克的要求和渴望,蘇格依然沒有貿然答應,語氣平靜的說道:“對于我們的教會,以及吾主的存在,現在還不方便說。因為我們教會的教義和傳統宗教的教義完全不同。”
聽到這,杜克頓時更加的好奇和渴望,試探的問道:“那您可以簡要的我說一下貴教會的教義么?”
蘇格沉默一下,隨后說:“這個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今天你我之間的所有的對話都不可以讓第三個人知道。如果違背諾言的話……”
說著,蘇格眼神中滿是冰冷:“那時候,你們面對的可就不是我了。”
聽到這話,感受著蘇格那強大的氣場,嚇的兩個人內心猛然顫抖一下,隨后小雞啄米的點頭說:“我以我們豪斯曼家族的名譽發誓!”
蘇格微微點頭:“一會聽到不要大驚小怪,因為我們的教義和三月教會那些虛偽騙人的教義完全不同。”
隨后,蘇格簡要的介紹了一下的教義。
當杜克和史蒂芬在聽到以安全和潔身自好為核心的教義之后,神態充滿了震驚。
這種離經叛道的教義可以說和現在的主流教義完全相反。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讓杜克內心的渴望更加的強烈。
因為這種教義,這種寬宏自在的體系,讓杜克認為非常適合自己的家族。
“這……這真是太讓人震驚了。”杜克聽完沉默許久,語氣喃喃的說道。
史蒂芬跟著點頭道:“這種教義如果被三月教會看到,一定會定為異端,但也就是這種教義,是真真切切的展現的神祇的仁慈和慈悲,能讓我們找到安心的歸宿。”
“和貴教會的教義相比,其他教會的教義簡直是培養奴隸和傻子的教條。”杜克震撼的說道。
蘇格嘴角帶嗤笑的諷刺:“那些虛偽的教義就是故意的在愚昧信徒,讓人們思想死板,安于現狀,打壓自由,控制人民思想。這也證明了,他們信仰的神祇不過是不存在的偽神,那些可憐信徒的供奉和信仰,根本交給的不是神,而是那些腐敗糜爛的上位者。”
回想一下自己從小到大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傳教士,杜克無比認可蘇格的這些話。
豪斯曼家族是世界上著名的家族,一直都是各大宗教爭搶的對象,而派出的傳教士,甚至都是大主教以上級別的。
然而那種傳教更像是充滿銅臭味的談判,中間的核心永遠是利益的分配問題。
今天的所聽所見,刷新了杜克對于宗教的認知,信仰的認知。
蘇格這邊神態平靜的伸出手,拿起面前的血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頓時,一陣柔滑冰涼的液體在蘇格的嘴里流轉,一陣陣沁人心田的香氣從口腔中散發出來,甚至于蘇格喘息中都帶著淡淡的香氣。
將血酒咽下去,一陣陣香濃在口腔中流轉,接著蘇格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和意識進入到了一種十分特殊的狀態,似乎是空白,似乎是空靈,反正整個人變的充滿活力的同時還保持著特殊的鎮定。
血酒進入腹部,陣陣冰涼的舒服感覺慢慢向全身擴散,給人一種起床伸展身體時的暢快與輕松。
“這已經超出酒的范圍了。”過去了大約幾分鐘,蘇格看著手中的酒杯嘆道。
“還不錯。”雪莉爾那充滿滿意的聲音傳來。
蘇格轉頭看去,發現雪莉爾那一杯血酒居然已經被她喝光了,看樣子似乎還意猶未盡。
接著,她將目光落在了蘇格的酒杯。
蘇格帶著一絲溺愛的笑了笑,直接將血酒遞過去。
雪莉爾嘴角露出高興的笑容,十分不客氣的接過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飲用。
對面的杜克看到這心中充滿了震驚,并不是震驚蘇格對于自己未婚妻的寵愛。
畢竟自己擁有這樣一個完美嫵媚的女人,他也會捧在手心,寵愛有加。
他震驚的是蘇格對于血酒的抵抗力和自控能力。
這種高等的血酒喝下去一口酒,就會產生渴望與癡迷,宛如沙漠中快渴死的人看到了一杯水一樣。
然而他沒想到,蘇格如此痛快從容的將自己的血酒送出去。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叔叔的事情我可以處理,但是需要準備一些材料。還需要幾天的準備。”蘇格的聲音傳來。
杜克試探的問道:“那這幾天……我叔叔應該安全吧?”
“很安全,放心好了。”
說著,蘇格看了看時間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家吃飯了。”
杜克急忙起身:“不能一起進餐,真是遺憾。”
蘇格微微一笑:“以后還有時間的。”
“那……黑霧先生,貴教會的事情……”杜克試探的問道。
蘇格正色說道:“我需要對你的信任,現在的你還不值得我的信任,我自然不會貿然的將你納入教會。我們教會是絕對純潔的存在,不存在任何背叛者,偽信者,褻瀆者。”
杜克急忙點頭。
之后,兩個人帶著仆人恭敬的將蘇格和雪莉爾送上馬車。
同時,杜克還用一個漆黑的鐵木箱子裝了四瓶獨角獸血酒送給了蘇格。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根據兩個人無意間的談話,這一瓶血酒的價值有一千郎克,并且有市無價。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雪莉爾美滋滋的看著身旁的木箱,眉眼間滿是高興。
“血酒感覺怎么樣?”蘇格笑瞇瞇的問道。
雪莉爾滿意的點點頭:“味道十分不錯,并且確實擁有他所說的功效,你可以多喝一些。”
杜克說這酒可以補腎壯陽,蘇格微微點頭,確實可以多喝一些。
“副作用呢?”蘇格問道。
雪莉爾隨意的說道:“對我沒有副作用,我的身軀和你們這種低劣的形態完全不同。”
蘇格嘆了口氣:“我就知道,副作用還是我自己來搞定吧。”
“剛剛那個在你脖子后吹涼氣的是什么東西?”雪莉爾問道。
能把神祇叫成什么東西的,估計也只有雪莉爾這一家了。
蘇格解釋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莫爾迪基安。”
“一條惡心的狗而已。”雪莉爾撇嘴說著,抱住酒瓶子一臉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