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恍然道：“原來你是想通過洞察計劃，找出潛藏在人類中的斯庫魯人？”
“沒錯。這才是我決定繼續貫徹皮爾斯的洞察計劃的真正原因。你會支持我嗎？”鹵蛋再次問道，目光緊盯著盧克。
“這對我有什么好處？”盧克滿不在乎地問。
鹵蛋不是第一天跟盧克打交道了，他對盧克這無利不起早的風格早已深有領會。
他淡淡說道：“你可以隨便開個條件。”
“這樣啊。”盧克略一沉吟，點頭說道：“行吧，看在咱們有良好合作基礎上的份上，我可以答應支持洞察計劃。條件先不急著開。你先說說，想讓我干什么？”
“首先，我需要你替我找出襲擊我的人。”鹵蛋見盧克答應了，頓時心里松了口氣，旋即正色說道：“我懷疑九頭蛇并沒有徹底被消滅。今天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九頭蛇的行動。”
“人都交給你了，你自己審問不就知道了。”
“不用糊弄我，我知道你有某種辦法，能獲取一些重要情報。我現在需要你這些情報。這也是我們的合作內容。”鹵蛋正色道。
鹵蛋其實一直搞不清楚，盧克那么多情報具體是怎么來的。他只知道盧克有某種特殊方法。
任他想破頭也絕不會知道，盧克的方法其實只是結合記憶中的劇情，加上各種渠道得來的線索，加以推導的罷了。
就像今天這次，羅特斯從交叉骨腦海里搜索到了線索，盧克在來這里的路上已經讓克里斯蒂娜查過了。
隨后一回憶《美隊2》的情節，盧克立即就知道誰是幕后主使。
“好吧。你說的沒錯，我知道是誰派人襲擊了你。”盧克說道，這方面沒必要隱瞞。
鹵蛋眼睛一亮問：“誰？”
“你聽說過阿尼姆·佐拉這個人嗎？”盧克說道：“就是他，策劃了這場襲擊。”
“阿尼姆·佐拉？”鹵蛋面帶幾分疑惑和詫異，“我知道這個名字。可是，這個人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是嗎？”盧克神秘地一笑：“現在外面其他人，也都以為我死了。”
鹵蛋震驚道：“你的意思是，佐拉還活著？”
阿尼姆·佐拉，是希特勒手下得力干將，人類歷史上第一個人類基因工程師，曾是紅骷髏的左膀右臂，對宇宙魔方有著深刻的理論研究。
身為神盾局局長，鹵蛋當然知道這些機密。他還知道，佐拉博士早在許多年前，就因為絕癥死掉了。
“不，他的確死了，不過，死的是肉身。他和我的情況不一樣。”盧克說道。
盧克也覺得佐拉博士這個角色很有意思。
這人是個天才，某種程度上來說，佐拉博士不輸于托尼。
盧克解釋：“現在的佐拉，怎么說呢，是一個介于數據，和鬼魂之間的存在。助手。”
隨著盧克話音，鹵蛋房間內的電視機忽然自己開啟了，克里斯蒂娜的形象顯示在了屏幕上面。
這是克里斯蒂娜第一次主動呈現在鹵蛋面前。
鹵蛋神色不變，心里卻是微微一動。鹵蛋認真地觀察起了克里斯蒂娜，這個傳說中的人工智能。
克里斯蒂娜笑嘻嘻的繼續盧克的話，接著解釋說：“佐拉博士，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基因科學家，他最成名的作品是‘精神轉移技術’，能把一個生物個體的精神，轉移到其他生物體上，甚至是轉移到機器上。”
說到這里，鹵蛋已經懂了：“你是說，阿尼姆·佐拉，把他的精神轉移到了機器上？”
克里斯蒂娜點頭說道：“1972年，佐拉博士被診斷出絕癥晚期，于是，他把自己精神遷移到了一臺巨型計算機中。從而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人工智能，并繼續替九頭蛇服務。”
盧克接過話頭：“襲擊你的那個人，你應該認識，他叫朗姆洛，外號交叉骨。他是九頭蛇骨干力量，現在聽命佐拉博士。至于佐拉博士為什么要襲擊你，這就要親自去問他了。”
“他在哪？”鹵蛋問。
“我怎么知道。”盧克翻了個白眼說。
不過，他雖然不知道確切位置，但他記得電影劇情里，美隊和黑寡婦去過那個地方。那地方好像還和神盾局有關。
鹵蛋沉默了一會。
據神盾局資料記載，佐拉博士是上世紀一位非凡的科學家。其具有人類頂尖的智慧，可以比作陣營的霍華德·斯塔克。
佐拉當時是的機器人專家，上世紀40年代就替制造出了機器人部隊。后來他被紅骷髏籠絡，專心替紅骷髏效力后，成了九頭蛇的核心成員。
鹵蛋沒想到，即便皮爾斯死了，在他身邊還潛伏著這樣一個鬼魂。這也讓鹵蛋意識到了他之前的錯誤，錯誤的判斷九頭蛇被徹底消滅，實則沒有。
如今看來，消滅九頭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鹵蛋目光又看向電視，上面那個外表清秀，一頭酒紅色長發，有著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瞳的少女。少女穿著一身實驗室里的潔白的白大褂。
鹵蛋此時心中的訝異，并未顯露在臉上。
他觀察了半天，結果完全看不出克里斯蒂娜哪怕有一點人工智能的死板，倒像是一個真人。
如果人工智能都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
顯然，小屁孩在這方面已經走在了斯塔克的前面。這個叫克里斯蒂娜的人工智能遠遠超過了賈維斯。
“如果你的人工智能，和洞察計劃相結合……”
“你想都別想。”
鹵蛋話頭剛起就被盧克毫不留情地打斷：“你這想法，真的就太危險了。”
鹵蛋點點頭。
他也迅速意識到，這個充滿誘惑力的想法是有多么危險。
鹵蛋深呼吸，隨即說道：“這個阿尼姆·佐拉，交給你去解決。”
“怎么又是我？這種事，不需要我出馬吧？”盧克不樂意道。
他是嫌麻煩。而且他記得原劇情里，佐拉博士是美國隊長和黑寡婦組隊對付的。
鹵蛋說道：“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太多人參與進來。事關洞察計劃，我不想節外生枝。而且我相信，你肯定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盧克無奈了：“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叮當貓嗎？”
“叮什么？”鹵蛋疑惑。
這時，電視被克里斯蒂娜調成了新聞臺。
只見新聞里正在播報剛才的突發事件，并且結尾放出了戰爭領主現身的畫面。以及一個令人充滿無限遐想的標題：使徒疑似歸來！
“你打算怎么做？”鹵蛋目光從電視上收回，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