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聽了匯報眉頭緊鎖,下屬小心看看他的表情,“她們這是鬧什么?”
副隊冷笑了一聲,“誰知道他們什么情況,反正她們母女其中一個就是兇手,鬧成這樣說不定...是為了逃避責任。”
“逃避責任?”
“嗯,我以前就遇到過差不多的狀況。”副隊眼底滿是暗沉。
那時候他沒有經驗,后來鬧了兩次,最后因為證據不足,加上嫌疑人一直變來變去,最后讓兩人給逃脫了。
他永遠記得兩個嫌疑人嘴角的笑還有感謝。
那感謝深入骨髓,一輩子也無法忘懷。
后來他花了兩年時間才將人逮捕歸案。
現在誰也不要想再通過這樣的方式逃避責任。
下屬聽得滿臉驚愕,“還能這樣嗎?”
“完全有可能,廖卿精神不是有問題嗎?她來頂罪,最后請請律師,說什么精神有問題,醫院證明也有,最后不然就是逃脫罪責,不然就是少做幾年牢,完全都有可能。”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堅決不讓這種頂罪之風盛行。”
下屬點點頭,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副隊,如果人真是廖卿殺的呢?”
“如果人真是她殺的,那肯定要抓住她判刑了!”
副隊起身,“走吧,我去見見這位廖卿。”
廖卿見到副隊,將她做的都說了清楚。
和張雪說得好像沒什么出入。
最后副隊又去見了張雪,張雪重復了一遍,還是一樣。
張雪聽了廖卿說的,也沒怎么辯駁,不知道想什么。
因為張雪沒強調是她,倒是讓副隊越發懷疑。
“副隊,你覺得這是什么情況?”下屬也搞糊涂了。
“我也不確定,不過這張雪可不像頂罪的樣子。”
張雪一直在逃避,最關鍵的證據刀也是她藏的,后面也不像一般頂罪什么都交代,而是最后被逼得無法了才交代。
“先等著檢驗結果吧,看看指紋還有血液檢測。”
因為提交了緊急檢測,結果第二天出來了。
刀上的指紋被擦得干凈,不過血液檢測卻有了新收獲,那刀上有兩個人的血。
一個是白喜的沒錯,另一個人的是張雪的。
張雪的證據更明顯,因為她手上是破的。
根據推測,是殺白喜的時候自己手也不小心傷到了。
這證據成了定罪的證據。
案子很快確定了下來,等著移到法院。
廖卿的話沒人相信。
就是魏秋平也沒法確定到底是張雪還是廖卿。
已經破釜沉舟的廖卿等著張雪放出來,結果等來的是自己被放走的結果。
廖卿受不了大鬧,張雪說讓她見一次廖卿,她來勸服廖卿。
出事后廖卿終于見到了張雪。
“媽,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怎么做...”
張雪的手銬還戴著,不過現場沒有錄音,只有她們母女,話也終于可以放心說了。
“因為你是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張雪幫廖卿擦了淚,“卿卿,只有十分鐘時間,你不要哭,先聽我說。”
廖卿搖頭,“不要,媽媽你和公安說實話,說你是...”
“就是我,就是我殺了白喜。”張雪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