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先發制人,鉗著李苗苗的手,扯著李苗苗來到王甜甜面前,玉溪突然發作,一點都沒有給李苗苗反應的機會。
王甜甜都慌了,玉溪心里冷笑,演戲誰不會,姐也是學過表演的,怒視著王甜甜,“你和王導算計王爺爺的家產,我們不幫忙,你就往我身上潑臟水?傳我和黃亮的流言?幸虧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否則都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王甜甜,你能別抓著我不放嗎?”
王甜甜的心是虛的,流言的確是她傳的,感覺到同學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微微低頭,聲音發顫,“我只是看到你和黃亮說話,真的沒傳流言,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玉溪勾著嘴角,“所以,第一個看見我和黃亮見面的人是你,也是你誘導的流言,還說不是你搞的鬼,王甜甜,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王甜甜開口就后悔了,她怎么就不打自招了,而且怎么事態反過來了,反而是呂玉溪質問她?
可大家都看著她,就連李苗苗都冷冷的看著她,心里一緊,她經營的形象不能毀,“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到了,隨口說了一句,我的反應也是正常的啊,我真不是有心的,黃亮在樓下等你的確是事實,好多人看到了。”
玉溪就知道王甜甜難纏,球又踢回來了,冷笑了一聲,“我捫心無愧,大可叫管理員阿姨對質,黃亮不只是等我,等的是我和雷音兩個人。王甜甜同學,你也不小了,禍從口出,沒證據的事,你也敢隨意一說?你又不是幾歲的孩子,裝什么無知,裝什么純真,不覺得惡心嗎?”
王甜甜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較勁了腦汁,“我真沒想到會傳出流言。”
說完,王甜甜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惱火,她一直以甜美單純示人,只能說這些沒有任何反擊的話,憋的都要內傷了。
玉溪彎著眼睛,哦了一聲,音拉的長長的,“那我錯怪你,你太純潔了,太純真了,跟幼兒園的孩子一樣,腦子不會想太多。”
圍觀的同學,女生含蓄些捂著嘴笑,男生就哈哈大笑了,諷刺的意味太濃了。
王甜甜臉成了驢肝色,捂著臉跑了,邊跑心里邊在心里罵。
雷音笑岔氣了,“聽了你說的,我覺得對純真和純潔有很深的誤解。”
玉溪輕笑了聲,“都是成年人了,裝什么純。”
雷音又笑了,“哈哈,對,都是成年人了,裝什么裝,完了,我日后不能在直視單純的妹子了,會忍不住多想的。”
何止雷音不能直視了,聽了玉溪話的,都不能直視了,回想著單純的妹子,動不動就哭,動不動都縮脖子,動不動天真的話,抖了抖身子,有毒!
玉溪看著李苗苗,李苗苗咽了下口水,這才多久沒見,呂玉溪的嘴巴更毒了,罵人不帶臟字,能把人氣吐血,心里又覺得解氣,看日后王甜甜還怎么裝。
玉溪靠近李苗苗一步,李苗苗猛的退后了一下,玉溪保持微笑,“別緊張,我不打人,講道理。”
李苗苗抓緊了圍脖,“你,你說。”
玉溪伸出手指,“第一,我和黃亮有合作,我是做租衣服的,他的人脈廣,他幫我,我給他提成,就這么簡單,今天也給我提了醒,合同是一定要簽的,證據。第二,給你一個建議,別把功夫都花在濃妝艷抹上,請長長腦子,下次再被當槍使,你知道我性格。”
李苗苗攥緊了圍脖,她就知道,呂玉溪不會放過她,最后一句讓她想吐血,這不是罵她沒腦子嗎?
玉溪看著李苗苗還不走,“怎么,留下等我請你吃飯?”
李苗苗腳滑了下,她怕噎死,轉身跑了。
圍觀的同學看著沒戲了,分分走了,今天開了眼界了,原來吵架,可以不罵國語的。
袁媛幾人目瞪口呆的,圍著玉溪轉了好幾圈,“小溪,你也太厲害了,太解氣了。”
玉溪笑著,“我也是沒辦法,也借著機會立威,免得都以為我好欺負一樣,這次后,想要傳我流言也要掂量掂量了。”
袁媛噗呲笑了聲,“誰還敢傳啊,都怕你扒了她們的皮呢!”
玉溪也笑了下,“時間不早了,我和雷音先去店里了,晚上見。”
袁媛幾人擺手,“晚上見。”
玉溪邊走,邊把黃亮的事說了,雷音高興壞了,“太好了。”
玉溪,“今天是周五,明天我想去打聽工人和設計師。”
雷音沉思著,“設計師,你是想從學校招?還是去請人?”
玉溪心里有了人選,“請人就算了,我們沒資金,還是選個沒畢業的吧,我有個人選,不過要經過你同意。”
雷音愣了,“為什么要我同意?這事你安排就好了,我沒意見。”
玉溪道:“因為人比較特殊,和何佳麗有親戚關系。”
雷音皺著眉頭,“誰?說真的,你剛來不知道,何佳麗的親戚我見了不少,不是占便宜的,就是借錢的,人品都不好,你別被人騙了。”
“按輩分算,我二舅一家的,繡工也是二舅媽幫找的,他們一家人,都不錯,人品沒問題。”
主要是玉溪不提前簽下來,一定會后悔的,她記得,二舅媽的大兒子,大專生,學的設計,很有靈性的,出來當了助理,可創意被拿走了,還得了獎。
上輩子她聽了一嘴,這些天,她一直琢磨這事呢!
雷音回憶著,“你說的二舅一家,我還真沒見過,這樣,你帶我也一起去,我要親自看看,放心好了,我的恨是分明的,不會牽連人。”
這點玉溪信,所以才提出來的,上輩子,雷音再不喜歡雷笑和雷洛,也不會真的難為,她的恨只對何佳麗。
第二天,玉溪和雷音關了店,坐車去的何佳光家。
還沒走到地方,何佳光家門口圍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