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第一個沖出去的,“爺爺奶奶,你們回來了。”
呂奶奶摟著大孫子,“大孫子胖了不少,瞧,臉上的肉都鼓了。”
玉清不好意思了,玉溪幫忙拎著行李,“奶奶,爺爺,快進屋。”
呂奶奶拉著孫女的手,“東西給你爸,累到你。”
呂滿,“.......”
只要閨女兒子在,他的地位就沒了!
玉溪笑著,“我不累,奶,你們回來,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啊!”
呂奶奶坐下,“我們身體好著呢,有啥可接的,先別說我了,來,說說你們,我這才走了半個月,你們家大變樣啊,彩電都有了。”
鄭琴看著丈夫,“你沒和咱媽說啊!”
呂滿,“光問別的了,沒顧得上說家里的情況。”
玉溪給爺爺奶奶倒了熱水,“先喝些熱水暖暖身子。”
玉溪親昵的坐在奶奶身邊,奶奶比她上學的時候,胖了不少,精神頭也好,恢復的真不錯,這輩子,奶奶一定長命百歲。
呂奶奶拍了拍孫女的手,目光看著兒子兒媳婦,等待著答案!
鄭琴一看,不指望丈夫講了,把這些天發生的事,還原了,最后指著角落沒拆封的彩電道:“這臺是玉溪給您二老買的。”
玉溪見奶奶轉過頭看她,老實的交代了在學校的事。
呂奶奶自認為接受能力挺強的,可一件件事,讓她緩了好一會,最欣慰的就是孫女了,她一直不放心的孫女,反而成了最穩妥的人,哈哈笑著,“像我。”
呂老爺子不干了,“明明像我,想當年,我帶你躲鬼子的時候,也是斗智斗勇的。”
呂奶奶哼了哼,“好漢不提當年勇。”
呂老爺子,“........”
玉溪偷笑,“爺爺奶奶,吃飯吧,十多斤的鯉魚呢!”
呂老爺子鼻子早就聞到了,“我們回來的真是時候,大滿,去拿白酒來,咱爺倆喝兩杯。”
呂滿應著,“哎!”
玉溪坐在奶奶身邊,問著,“奶,你的身體怎么樣?”
呂奶奶拍了怕胸口,“醫生都不信我做過手術,拿出病例才信,說我的身體恢復的特別好,這還要感謝你啊,弄來的藥方,還是我孫女有本事。”
玉溪徹底放心了,“奶,你一定要堅持吃。”
呂奶奶,“一定堅持,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鄭琴接話問,“媽,大姐怎么樣了?今年過年回來嗎?”
呂奶奶想到大閨女,心里難受,當年真是瞎了眼睛,情緒不大高了,“挺好的,今年不回來了。”
鄭琴不問了,大姑姐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后悔提了這么一嘴。
玉溪忙提起別的,“奶,等我有錢在首都買房子了,我接你和爺爺過去住。”
呂奶奶又高興了,“那敢情好,奶奶也享享你的福氣。”
玉溪在心里定下了目標,在首都買房,還要買大房子,夠一大家子住的。
飯后,呂奶奶就不待了,兒子家是好,可她更惦記自己的家,還有地窖里的東西,她要幫著兒媳婦看著啊!
當然,還有孫女買的電視,回家看才帶勁。
下午,村里都知道呂奶奶回來了,關系好點的,都來了,看著彩電和洗衣機,羨慕的不得了。
呂奶奶開啟了炫孫女的模式,玉溪出名了,都知道,呂家的閨女開了店,賺了不少錢。
本來回來沒聲響的玉溪,一下子晉升為,別人家的孩子,壓下了李苗苗的風頭。
農村人看的是實在東西,李苗苗說是自己厲害,可一件實物都沒有,再看看呂家的閨女,一出手就是大彩電,賺了不少錢。
當天晚上,玉溪隱約聽到哭嚎聲,早上,村里的孩子都被關在了家里,學習。
玉溪拉足了村里孩子們的仇恨值,貢獻最多的就是李苗苗了。
寒假才過了一個星期,玉溪一家子,賺足了村里的目光。
玉溪終于接到了年君玟的信,信上承認私自打電話的事,態度誠懇,祈求原諒。
再信里還附帶了匯款單和一張照片。
年君玟穿軍裝的照片,玉溪指尖劃過年君玟的臉龐,帥氣,她想他了。
玉溪拿出信紙,沒寫家里的變化,只是寫了,“看你認錯態度良好,容后觀察,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又叮囑注意身體,小心的放到了信封里。
玉溪去郵信,順便買了不少的特產,有魷魚絲,還有一些小食品,最后給年君玟買了件羊毛衫。
路過照相館,照了一張照片,一起郵寄了過去。
回到家,父母都不在,問了玉清,“爸媽呢?”
玉清放下鋼筆,“爸媽去買房子了。”
玉溪,“找到合適的房子了?”
“恩,我聽爸說,在西邊平房區,獨棟的小院,要價兩萬,說是挺大的,很滿意,爸媽就去了。”
晚上,兩口子滿是喜色的回來了,玉溪一看,這是成了。
呂滿掏出嶄新的房本,“咱家在城里也有房子了,這是新換的房本。”
玉溪接過來翻看著,房子有一百二的面積,院子兩百平方,的確不小了,難怪要的貴。
鄭琴拿過房本,對著丈夫道:“咱倆不能都去弄地窖,這幾天,你就辛苦些,自己弄吧!”
呂滿,“行。”
玉溪提到,“媽,保險柜。”
鄭琴嘆氣,“我去看過了,保險柜太貴了,容量也不大,先不買了,等日后有錢了,在好好弄下。”
玉溪腦子閃過亮光,“其實也不用地窖,反正咱家也不住人,搭個炕不是更好,把東西都放炕里面,沒人會想到的。”
呂滿拍著桌子,“還是我閨女聰明,對,搭炕。”
鄭琴笑著,“那就搭炕,還省力氣。”
次日一早,玉溪起來,爸爸就走了,爸爸是要避著人的。
玉溪覺得無聊了,大學就是好啊,沒有寒假作業,不像玉清,天天窩著些作業。
玉溪換了衣服,“媽,我去找薛雅了,中午可能不回來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可玉溪剛走出村子,見到小轎車,轎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車窗搖了下來,男人問,“姑娘,村里鄭琴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