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踮著腳尖,的確有人過去,玉溪小聲道:“去喊他們,我們躲起來。”
玉枝跑過去喊人,玉溪則是觀察著,因為離的遠,看的不真切,遠處有人放哨似的,她拿不準是誰。
玉清和雷笑回來,玉溪四人躲在巨石后面,玉溪等著里面的人出來,山洞知道的人很少,從謹慎上,一定不是鄭貿然,鄭貿然回來,不會找人放哨的。
玉枝一直留意著姐姐的表情,壓著聲音,“姐,你是不是知道是誰?”
玉溪眼睛看著前方,“恩,別出聲,要出來了。”
玉枝捂著嘴,玉溪看著走出來的人,眼里閃著失望,她以為能看到算計鄭家的背后人,可出來的背著鍬,唯一主事的,類似保鏢一樣的人。
玉溪等人走了,才走出來,看著山洞,“過去看看。”
四人到了山洞,山洞里一片狼藉,有點泥土的地方,都被翻開了,就連石頭,都有撬動過的痕跡。
玉清,“他們在找什么?”
玉溪沒看到什么有價值的,帶著弟弟們出來,“鄭貿然把船藏在過這里,一定以為東西也在這里,走吧,日后別來這邊了。”
玉清心里擔憂的很,“會不會影響我們家?”
玉溪肯定得道:“目前不敢,走吧!”
“恩。”
回到家,玉溪把看到的和鄭琴說了,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敏霞和背后人,一定沒在鄭貿然身邊發現這批古董,所以來這邊找了。”
鄭琴慶幸道:“幸好,早就運走了,否則,今天就被找到了。”
玉溪,“東西都在大院,很安全,又有鄭貿然做掩飾,不會想到東西在我們這里的,但是爸媽,你們也要注意些,他們有可能會把算計伸向你們,日后行事要小心一些。”
呂滿道:“我不擔心我們,我們都多大歲數了,又在家鄉,我擔心你們姐弟,你們姐弟兩個在外面,沒依沒靠的,真要出事,會要了我們倆的命!”
鄭琴心也揪著,內心做了掙扎,“要不,我就假裝原諒鄭貿然,你們幾個有他的庇護,我也能放心一些。”
玉溪握著媽媽的手,安慰著,“沒你們想的那么嚴重,你們想啊,現在不管你原諒不原諒鄭貿然,他都會庇護的,再有,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鄭琴一想也是,鄭光耀不是鄭貿然的兒子,他的血脈只有她兒子,一定會庇護的,可擔心閨女,“我擔心你啊!”
玉溪,“媽,你也不用擔心我,我深的你真傳,腦袋夠用。”
鄭琴想到了年老爺子,玉溪又在首都,放心了不少,“你也要小心一些。”
玉溪,“恩。”
玉溪把禮物都分了,等著周玲玲回來,回去睡覺了。
床很大,三個人睡也不擠得慌,家的味道,玉溪睡了懶覺,醒來的時候,鄭琴把燒紙都買好了。
桌子上有給玉溪留的早餐,包子和粥,鄭琴剛端上來的,“我剛要叫你起來,快過來吃早飯。”
玉溪洗了臉坐下,“他們呢?”
鄭琴坐著疊金元寶,“玉清帶著他們去海鮮市場了,說是要買海鮮回來,晚上吃,一會就該回來了。”
玉溪,“媽,什么時候去燒紙?”
鄭琴看著手表,“現在才七點半,八點玉清和玉枝差不多回來了,我們就去。”
“恩,對了,媽,昨天沒機會問,你的飼料廠怎么樣了?”
鄭琴指尖飛快的疊著,一點都不耽誤說話,“飼料挺好的,我和省里不少飼料店簽了合同,飼料沒偷工減料過,口碑在,賣不得錯,這不冬天了,這邊養殖的出欄的出欄,不大批需要了,所以就停工了,但是秸稈,玉米都收好了存庫房了,只等著過年開工,你猜,我賺了多少?”
玉溪聽出了媽語氣里的得意,她也是當老板的,心里有估計,“二十萬?”
鄭琴搖頭,“太少了。”
玉溪驚訝了,“你的成本不高啊,賺的比二十萬都高?”
鄭琴笑著,“你忘了,省內沒有飼料廠?飼料都是從外省進的,有的甚至要從東北進來,運費高,我這里多近,加班加點的生產,沒有一天閑的,五十萬,我賺了五十萬,這還是廠子小,要是廠子大,設備夠,賺的更多,后來有人跟風開了一些廠子,分了不少的訂單。”
玉溪算了算,媽開廠子也沒幾個月啊,五十萬,還是純利潤,她辛苦一年,分到的都沒這些,豎著大拇指,“厲害!”
鄭琴心里有些驕傲的,現在出去,誰不夸她,可一想到鄭貿然的公司,小驕傲成了動力,“明年廠子就擴建了,我還了貸款,又帶動了縣里的生產,很多糧食不用賣到外地,我就收購了,這次有人作擔保,給我貸了三十萬,明年,我準備大干一場。”
玉溪算著媽媽的速度,又感慨,媽媽和鄭貿然真像,經商都一脈相承的,難怪鄭貿然后悔的要死,她要是鄭貿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笑了,“我怎么覺得,我畢業前,還能晉升為富二代了呢!”
鄭琴也笑了,“我和你說,你爸壓力特別大,他賺了不少,都蓋房子了,心里急的不行,從我這里借走了五萬,他把東山的小山坡連著荒地給承包了,都給圍了起來,來年要擴大養殖。”
玉溪小時候時常去東山玩,“因為臨近水源?”
鄭琴點頭,“對,今年喂水,你爸吃了不少的苦,累的不行,因為水不夠,鵝的鵝嶺長的不好,要不是錢不充裕,他都想打井了。”
玉溪算著手里的錢,買車,她什么時候都可以,但是要支持爸爸,媽媽記著用錢,爸爸也急著,她可以在等一年。
吃過飯,玉清和玉枝幾人回來了,兩只手拎著兜子,玉清笑著,“媽,你看,我買的夠嗎?”
鄭琴起身翻看著,“不錯,沒忘了怎么挑海鮮,夠,夠,你們兩個洗洗手,我們上山。”
玉溪收了桌子,換了衣服,鄭琴喊了丈夫,帶著閨女兒子上山了。
冬天的山很少有人進的,可去山上的路,有明顯的車印子,玉溪心頭一跳,“媽。”
鄭琴也想到了,“誰要是敢動我媽的墳,我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