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匯沖斜眼,“什么事?”
玉溪也沒壓著音量,“你怎么就那么巧的出現在巷子口呢?我正好被搶劫,你就出現了,剛才亂,我也沒多想,你能幫我解釋下嗎?”
徐匯沖扶了下壞掉的眼鏡,“我正好在辦事,車里有合同,它能證明,當然,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合作方。”
玉溪,“........”
這丫的,做事真周全,她要不是了解徐匯沖,一定種了圈套。
徐匯沖站起身,“今天也要謝謝你,謝謝你沒跑了,還回來救我。”
玉溪,“.......徐總有見義勇為的高尚品格,我作為華夏人,自然也是有的,換了誰,都會伸出援手的。”
徐匯沖,“.......”
真是滑不留手!
兩人的傷勢處理了,開始做筆錄,玉溪老老實實的交代,“我覺得不是隨機搶劫,反而是有目的,當時.......”
雖然知道查不出什么,可能給徐匯沖添堵,她也樂得。
做完筆錄,玉溪和徐匯沖同時出來的。
徐匯沖指著車,“我送你。”
玉溪指著手,“都這樣了,還能開車,果然是徐總,能人。”
徐匯沖抿著嘴,“我以前是算計,現在,我是真心的合作。”
“哦”
這一聲哦有些意味深長了。
徐匯沖直到玉溪走遠,才轉身上了車,坐到車上,死勁的踹了下,心里的火氣才發泄了一些。
這么多年,第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他都不確定呂玉溪看沒看出什么,從懷里拿出珍珠手鏈,慢慢的握緊,他勢在必得。
玉溪坐在公交車椅子上,徐匯沖真是卑鄙啊,什么招數都能想出來,日后,她要更加小心了,訓練不能斷。
回到家,年君玟不在,中午雷笑才回來,午飯面條。
今天,雷笑辦了大事,心里高興,歡快的像小蜜蜂似的,嘴里哼著歌,“姐,雷洛的入學手續辦好了。”
玉溪放下醬碗,“你是不是也要收拾衣服回學校了?明天就開學了。”
雷笑坐下,“恩,一會就收拾,對了,姐,我去辦入學,你猜我看到了誰?”
“誰?”
“徐月,她也在辦理入學,還和我一個班級呢!我希望,別跟我一個寢室才好。”
玉溪拌著面條,“應該不會吧!”
“不知道,希望別和我一個寢室。”
“好了,快吃飯。”
飯后,玉溪幫著雷笑收拾行李和衣服,都收拾好了,她從包里拿出八百塊錢,“你和雷洛的飯卡,一人三百,剩下兩百,你給他買身衣服,新學期了,都知道雷國梁的事,他以前沒少欺負人,這次沒雷國梁撐腰了,會看穿著下菜碟的。”
雷笑接過錢,“謝謝姐,我會告訴他的。”
玉溪,“他工資的錢,行了,我去寫劇本了。”
雷笑吐著舌頭,姐姐就是嘴硬,還不是不希望雷洛被欺負,其實,姐姐是特別護短的人。
下午,雷笑走了沒多久,玉清就到了。
玉溪幫著把東西拎進來,“真沉,你都帶什么回來了?”
玉清擦著汗,“家里的特產,有魚干,扇貝干,皮皮蝦干,魷魚,海蝦,媽都給帶了,每樣都拿了不少,說吃沒了,過一陣子,她郵寄過來。”
玉溪拆開了袋子,“你沒讓我去接你,我以為,沒多少東西呢,這么多,你怎么拎過來的。”
玉清灌了兩杯水,才喘氣道:“知道你忙,也沒多沉,出門就是公交,只是上樓累了點,姐,我去洗個澡,一會就回學校了。”
“好。”
清點完畢,東西不少,拿出一些給大姑送去,起身拿袋子裝好,又給雷音裝了一些,拎著袋子,“你先別走,等我回來。”
玉清,“那我睡一會。”
玉溪拎著兩個袋子去公司,一袋子給周玲玲,一袋子等雷音回來拿走。
周玲玲,“劇本大綱過了?”
“過了,我動手寫了,爭取快些弄出來,在給溫榮看看,就可以進行下一項了。”
“行,雷音回來,我把海鮮給她。”
玉溪拿著車鑰匙,“車子,我用下,明天送過來。”
周玲玲,“好。”
回家,玉溪喊著玉清,“我送你去學校。”
玉清,“我自己坐公交去就行。”
“天都要黑了,我不放心,車子拿回來了,走吧!”
玉清無語了,“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你走后發生不少事,小心些好,還有,你躲著些徐薇。”
玉清緊張了,“又出什么事了?”
玉溪把今天搶劫的事說了,“所以小心些。”
“這么大事,你才說?”
玉溪揉了揉耳朵,“小點聲,我不是沒事嗎,好了,我爭取天黑前回來。”
玉清,“.......”
姐姐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玉溪送玉清去學校,回來的時候,年君玟回來了。
她的目光在茶幾上的箱子里,“里面是什么?”
年君玟神秘兮兮的,“閉上眼睛,我數一二三,再睜開。”
“好。”
三個數后,玉溪睜開眼睛,箱子打開了,一個木頭人在箱子里躺著,只有巴掌大小,還能看到長裙的紋理。
玉溪喜歡的拿起來,“你什么時候雕的。”
“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跟專人學就不一樣。”
“你喜歡,我就沒白學。”
玉溪摸著木頭人,“你要每年送我一個嗎?”
“好,每年送一個,等老了,擺在柜子里,能看到不同時期的樣子,等有孩子,再雕一家三口的。”
玉溪都能想象到,柜子里擺滿時的壯觀,小心的收起了木雕,放到了寫字臺上。
出來,才講了搶劫的事。
年君玟緊張的不行,“沒受傷吧,你怎么沒呼叫我。”
“我好著呢,借機會狠狠地修理了徐匯沖,他才慘,真解氣。”
年君玟黑著臉,“他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還抓不到把柄。”
玉溪握著君玟的手,“不急,他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總會找到機會的,這些都不算什么,隨時能找人頂罪,傷不到他,我們有耐心。”
年君玟每次想到徐匯沖,都迫切的想要強大,在強大,握緊了玉溪的手,“恩。”
“砰砰。”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