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不行了,我要睡覺了,今年拜訪的太多了,光走路了,我才知道,自己竟然認識這么多人了。”
年君玟打著哈提,“別說你扛不住了,我也是,這都沒應下來吃飯呢,否則,今天不知道喝多少頓了,睡覺,睡覺。”
兩口子說完,呼呼的睡著了,小丫頭都顧不上了,今天劉媽哄著小丫頭,玉溪實在是扛不住了。
一覺到天亮,打著哈提洗漱,等到了飯廳,見到小胖子了。
玉溪,“你什么時候來的?”
小胖子,“早上來的,昨天晚上回來的,舅媽,給帶了禮物回來。”
玉溪坐下吃飯,“什么禮物?”
小胖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后媽選的,我不懂,給舅媽選的包,剩下的都是我選的,妹妹的玩具,小哥哥的變形車,別的是爸爸選的。”
玉溪頓了下,“謝謝。”
小胖子,“不客氣。”
吃過飯,玉溪見到了包,國外的打牌,一個包就好幾萬呢,她都沒舍得買過,她的包好像都是送的,白嬈真是夢想成真有錢人了,出手也太大方了。
包的款式,玉溪很喜歡了,她喜歡米色的包,深藍色的也不錯的。
到了公司,新的一天上班,大家都沒什么精神頭,還沒從年假中緩過神呢,玉溪囑咐助理,送來票房立馬送進來。
剛坐下沒一會,沒等到數據送過來,王福祿的電話到了,嗓門有些大,“哈哈,票房大賣,我估計不會差,沒想到會超出預期,當天上映就七百萬的票房,出了國外的電影,穩壓占據國內市場的第一位,你猜,一個星期,多少票房?”
玉溪挺驚訝的,就算是大年初一,就算是日子好了,過年不在待在家里,可七百萬真的很高了,保守的猜測,“兩千萬?”
王福祿道:“我投資了不少的電影了,這部票房最好了,一個星期就有兩千二萬的票房,雖然后期有回落,我覺得,五千萬沒問題。”
五千萬的票房,國內市場的高票房了,算是票房的突破了,可惜自作的成本有些大,分下來賺的真不多,分擔了風險,利益自然也就分出去了。
玉溪依舊挺高興的,開年好運勢了,而且她也沒管過,就轉了一筆,開門紅了。
等掛了電話,在算上院線也采購了《誰》,其實算下來,分到的錢也不少了,里外里院線也沒少賺。
玉溪給薛雅打辦公室電話了,薛雅笑著,“我正等著院線的據說你,看來不用等了。”
“還是要等的,一會拿過來給我看看。”
“好。”
兩份數據很快就送來了,顯示票房,后是院線,電影院的位置好,裝修也好,品牌打出去了,沒有空座,選的幾部片子,自然自家的電影排片最高,其次是國外的,七天的收益不錯。
玉溪,“難怪又開了一家院線,大家都看好了這塊肥肉呢!”
薛雅抱著文件,“是啊,國內的票房越來越好,利潤的空間也就大了,日后的競爭會更激烈的。”
“我們這邊也要抓緊了,但是,我不建議一味的去擴大電影院數量。”
“我都懂,對了,開年了,要不要給班長打電話,我這邊的人手不夠了,調查一些潛力公司,需要人去跑的,過些日子,我要去s市的,實在忙不過來。”
玉溪翻出名片,“我給打電話,約在公司見面?中午在附近正好吃個飯,也不知道第一天上班,班長能不能出來。”
薛雅,“你想挖他,講清楚,他愿意來說明有戲,不愿意來,那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們又不是非他不可,好像上桿子一樣,公司不需要大爺。”
“ok,我明白了。”
玉溪撥通了電話,這是公司的座機電話,現在的座機是有來電顯示的,班長拿起電話,“呂同學。”
玉溪,“班長記得我手機號啊!”
班長不好意思了,“記得,呂同學,你找我有事?”
玉溪道:“能出來嗎,見個面,十點鐘,地址xxx,這是地址,到了前臺會接你。”
班長都傻了,他一直記得同學會呂同學管他要名片,后來呂同學不簡單,他就一直期待著,沒想到,上班第一天電話就到了,地址他熟悉啊。
他們公司就在這片寫字樓的,“好,好的。”
出去不難,他打卡了,出去一趟,很容易。
玉溪掛了電話,表姐也到了,分享了數據,玉溪把同學家做貝殼藝術品的說了,“表姐,我覺得貝殼可以利用,成本小,也可以合作,我們給設計,他們去做,能省下不少的人工,也是雙贏,而且,我覺得,可以用貝殼做大件,做成真的藝術品,提高些檔次,你看呢?”
周玲玲,“你把你同學的電話號給我,我去談,我們現在需要的開拓新市場,這個想法挺不錯的,家鄉的貝殼多了,環保不說,還便宜,很有利潤。”
玉溪拿出手機號,“發到你手機上了。”
周玲玲,“行,我先走了,我回去要開年會,還把單獨見分股份的人去辦理股份交接。”
“好。”
開工第一天,并不清閑,玉溪隨后開了兩個小會議。
時間就十點多了,玉溪會客室見到班長,“抱歉,開會延遲了,本來算好時間十點結束的。”
班長,劉興,木著一張臉,他說來找呂玉溪,結果,呂玉溪是老板!
他一路進來,才知道,整個一層兩家公司,老板是一個人,說好的編劇呢?
玉溪坐下問,“喝什么?”
劉興苦笑著,“已經喝了一杯咖啡了,不用了,呂同學,不對,呂總,你找我過來是談合作的?”
他看著不像!
玉溪,“我是談合作的,不過是跟你個人談,其實是這樣,玉玲音轉型成了投資公司,已經轉型兩年了,薛雅是總經理,負責玉玲音,我和她對你的能力是認可的,所以見你想問問你,要不要跳槽過來?”
劉興突然提著的心落了地,驚嚇過后,關于自己,正色了,“待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