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隨著王家當家人走過來,“我有個朋友,和王家的當家人有八份像。”
鄭貿然來了性子哦了一聲,“你會不是看錯了?”
“不會,時常見到,一定不會看錯的。”
她是震驚啊,八成像,一定有血緣關系的,又想到王家也是偷跑過來的,估計真的和方乾有關系。
世界真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王家人已經走過來了,王家當家的,帶著金絲眼鏡,不茍言笑,很嚴肅的一個人,見到鄭貿然才有了幾分笑模樣。
可能是長時間不笑,笑容也顯得僵硬,至少表露出了善意。
鄭貿然客氣的道:“沒想到,你也來了。”
王漢臣,“我也沒想到,大忙人的你會過來,今天倒是巧了,身邊這位是?”
王漢臣對鄭貿然了解的,鄭貿然身邊很少有女性,一水的男人,今個站著個姑娘,離鄭貿然如此進,一看關系就不一般了。
鄭貿然介紹著,“我外孫女,呂玉溪,玉溪啊,這是王老,叫王老就好了。”
玉溪乖巧的喊著,“王老。”
王漢臣眸子閃了閃,嘴角扯了扯,算是給了笑。
這回離的近,玉溪看的更真切了,真心的像,太像了,唯一方煊愛笑,王老不愿意笑。
王漢臣敏感的人,“小姑娘怎么一直盯著我?”
玉溪抽了下嘴角,好久沒聽人叫過小姑娘了,“我就是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您。”
她是不會說方乾和方煊的,不僅涉及到王家的幾方,還有王老一看就是心思沉的人,她主動說,人家說不準懷疑什么呢!
王子軒插了話,“應該是在新聞上吧!”
玉溪笑了笑沒再吭聲,乖乖的站在了鄭貿然身后。
鄭貿然本就是來見王漢臣的,自然聊了起來,沒露出打探的意思,可對王漢臣也警覺了不少,這位對重生很感興趣啊!
他們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對手了,自己知彼才行,他也好捂住了玉竹簽,他給玉溪資料,就是知道這丫頭精明,有這丫頭擋著,他也能放心一些。
玉竹簽的事,汪涵死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才是秘密。
一場酒會,玉溪吃的很飽,也認識了不少人,下次在來g市不用鄭貿然帶,她也能打開局面的。
黃亮的收回是最大的,不僅換了不少的名片,還得了個面試的名額,江影投資的電影,大制作的電影,投資就有八千萬。
次日,玉溪不在g市停留,買了當天的機票,早早就去了飛機場。
到的有些早,要在候機室登上半個小時,候機室的人不少,位置沒剩下幾個了。
玉溪找到位置坐下,身邊的女士不大高興的哼了一聲。
玉溪側頭,一眼就認出來了,趙安然,她對趙安然的嘴影響最深,嘴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而且不用抹口紅,嘴唇自帶顏色,嬌艷。
趙安然帶著大墨鏡,余光見呂玉溪一直盯著她,臉色不自然了,又有些忐忑,她剛才也是一時沒忍住。
這位她得罪不起,咬著嘴角想要道歉不可能,又看了一眼呂玉溪的長相,心里發酸,抿著嘴不吭聲了。
玉溪收回目光,她不至于為一點小事就生氣,只以為年少成名,脾氣大了些,性子驕縱一些罷了。
她在圈子里見過太多了,成名后沒變過的真沒幾個。
剛要收回目光,皺了下眉頭,這姑娘對她有醋意?
這就奇怪了,她第一次見到這姑娘,一點交集都沒有,哪里來的醋意?
趙安然感覺到了呂玉溪的探究,慌忙的低下頭。
玉溪收回目光,應該是看錯了。
登上了飛機,玉溪看著座位,無語了,還真是有緣分。
趙安然忍了忍,幾次想和助理換座位,又怕做的太明顯,她也不愿意裝的,不高興,認出呂玉溪也不打招呼。
玉溪看了一眼,閉目養神,她起了大早,的確累到了。
趙安然側頭看著呂玉溪,心里別扭了,人家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她都不戴墨鏡了,再怎么也是最佳女主角得罪,g市的獎項含金量很高的。
可呂玉溪理都不理她,開口的意思都沒有,一面忐忑得罪了呂玉溪,一面又覺得憋屈,她的影后在呂玉溪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她拼命的鍛煉演技,一心想要得到得到的成就,呂玉溪都看不上,那老板呢?
心情格外的低落,一定也不在乎了,要是真的高興,為何她發現的信息不回?
玉溪半個小時后才睜開眼睛,就見趙安然紅著眼眶,手里拿著靈巧的手機,正翻看著信息,越翻,眼睛越紅。
玉溪,“........”
這位新晉的影后,性子真是多變。
趙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她自從買了手機,拿到了手機號,一直發信息,每天早中晚各一條,已經持續大半年了,對方所有的回復,加起來二十個字,越想心里越難受的緊。
玉溪真不想看,可架不住姑娘難受的趴著,手機掉在了地上,正好她的腳邊,呦,新近影后又喜歡的人啊。
不過,臉色不大好了,撿起手機,“飛機上不得開機,趕緊關了。”
這危機到她的生命安全了,她好不容易重回一回,沒回過呢!
趙安然紅著眼睛,瞪大了,“你。”
玉溪不是男人,沒有憐惜之情,本身趙安然就有錯,“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請你關機。”
趙安然臉紅了又白的,她是公眾人物,又剛剛得了影后,有大好的前途在,呂玉溪這么一說,真的鬧出來新聞,對她的打擊不小,咬著牙關了機,認定了呂玉溪故意報復她的。
玉溪敵視的莫名其妙,幾次給她臉子看,她又不是泥捏的,誰都有脾氣,臉黑了,剛才就不該小聲說,她顧忌趙安然的臉,趙安然一點都不領情,還怨恨上她了。
她就不該看著徐匯沖的面子,反而給自己弄了一身的不是,什么人,對新晉影后的感觀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玉溪的臉黑了,氣場就變了,她不僅是編劇,也是老板,沒氣場鎮不住人。
趙安然呆了下,心頭一跳,終于有些怕了,慌忙的收回目光,隨后惱火自己了,自己真夠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