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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挪動了幾步,才回過頭,“沒事,走吧,飯菜好了。”
趙安然小聲的嘟囔著,“我是吃夠了當地菜了。”
玉溪也有些吃夠了,可沒辦法,這次過來沒雇傭廚師,為了省事找的本地人,“忍忍吧,幾天就過去了。”
趙安然摸著肚子,“就是沒時間,有時間,我一定自己下廚了,不行,我不能委屈自己,一會下些面條,呂姐,你吃嗎?”
玉溪心不在焉的,她就沒在吃的上,“行。”
兩人不上桌吃飯了,趙安然去后面煮面條,玉溪湊到了女主人身邊,拿著木棍子幫女主人燒火。
女主人驚訝的很,她是少數民族,漢語不是特別的好,普通話也咬不準,這幾天都沒和人怎么接觸,竟然幫著燒火,擺手道:“我自己就可以了。”
玉溪順勢坐下,“我閑著也沒事,好不容易來云省,想多了解了解風土人情,等閑暇的時候過來住些日子。”
女主人笑了,露出八顆白牙,“我們這邊沒大城市發達,可安逸,漂亮,來這里旅游就對了,你們就是沒時間,有時間,我讓我當家的帶你們到處看看。”
玉溪笑了,正想遞話,梯子就來了,“我剛才看到當家的,這次剛才外面回來?”
女主人笑著,“是啊,他隔一段時間出去一趟的,我們這邊翡翠多,他在給翡翠老板看場子的,恩,就是翡翠原石知道嗎?”
邊說邊筆畫著,見玉溪一直盯著,挺有滿足感的,這些日子,來住宿的劇組,好些看不起他們的,有人認真的聽,不帶有色眼鏡,心里很滿足,講的也多了,“翡翠原石,有大有小的,當家的手上功夫不錯的,一直在給看場子,有的時候,也會買一些老板的原料,給內部價,如果看好的便宜的也會買上一兩塊的,不會太貴的。”
玉溪明了了,所以,男主人背包里背的是翡翠原石,心里暗想,玉竹簽能量多的就是好,本事比以前大多了,以前真不吞玉的,“我對翡翠挺感興趣的。”
女主人心底不錯的,壓低了聲音,“一刀窮一刀富,賭石不能要的,如果喜歡,可以去鎮上看看,也是有好成品的。”
玉溪不想去看成品啊,她只想看男主人帶回來的,“我能看看帶回來的嗎?我好奇想試試,放心,我出錢買。”
女主人疑惑了,打量著玉溪,幸虧,玉溪會演,沒讓看出什么來,女主人沒說話,一塊一塊的加著木頭,心里在琢磨著,當家的弄回來的料子也沒有好的,檢漏什么都是騙人的,老板最精明了。
只是當家的不甘心,還好有理智,從來不帶回來貴的,休息的時候,自己家在切,家里的石頭真不少,眼看著兒子要高考了,大學的錢不少,否則也不會出租房子給人做飯了。
她也看的明白,身邊的女人是頭,從到了眼高于頂的人就捧著,一定是有錢的,打定了主意,拍了拍手,“你等著,我去問問。”
玉溪笑著,“成,我就是好奇,第一次碰到,也想試試手氣,我們過幾天就要走了,趕時間,實在沒工夫去長見識。”
女主人聽了笑了笑,更放下心里的疑惑了,這是大城市的沒見過,心里有數了。
女主人去的有些久,安然的面條都煮好了,蔥油面放了些小米辣,味道挺不錯的。
很快,男主人換了衣服和女主人一起出來了,男主人皮膚有些黑,恩,這邊的人皮膚都有些,牙也很白,見到玉溪就笑,看著很憨厚純良的樣子。
玉溪是不會受騙的,一個能看場子的人,你指望著純良,別鬧了。
男主人來了,女主人坐下后就不在插話了,顯然,這家里男主人是絕對地位的。
男主人標準的微笑,“我聽阿欣說了,不過話要說在前頭,銀貨兩訖,概不負責。”
“我明白。”
玉溪吃的差不多了,把碗遞給了助理,安然好奇了,“呂姐,你要買什么?”
玉溪把原石的事說了,安然眼睛冒著星星,“我也看看。”
玉溪看著向男主人,男主人倒是好說話,“可以。”
反正一個傻子兩個傻子都一樣,說不準能坑不少錢呢,一想到錢,心里燦爛了。
男主人家放原始的地方在后院的一個棚子里,有切割機在,地上不少切的粉碎的石頭,還有一些堆在角落里,也沒有大的,最大的能有一塊磚頭大小。
男主人開了燈,指著角落,“都在這了,你們看著,這些都是品相好的,我花不少錢買的,袋子里也有一些,都是雞蛋拳頭大的,一百多買回來的。”
玉溪看著一堆的石頭有些傻,不過,硬端著,外人也看不出她想什么,“這些料子怎么賣?”
男主人也知道婆娘說了什么,“這些不貴,四百一斤,你看著拿。”
玉溪心里明鏡了,這是老板不要的廢料了,也可能有買回來的料子。
男主人想了想,“我可以幫著切割,免費的。”
玉溪點頭,拉著安然真的去看了,安然有些懵,大石頭有什么好看的,人類的肉眼也看不出什么啊,蹲下摸了摸,就是石頭。
玉溪不動如山的表情也蹦了,因為和玉竹簽溝通了,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玉竹簽有感應,是不是能斷玉了,結果,現實的給了她一耳光,玉竹簽什么都感應不到。
玉溪磨牙了,“現在你不是能無視盒子嗎?”
玉竹簽,“那是盒子,這是石頭,我真感應不到,我感情的不在這里,不在這里,不是這些石頭。”
玉溪被吵的心里慌,磨著牙,“我知道了,我想想辦法。”
隨后盯著石頭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道男主人背回來的不是原石?
可惜她不能直接問,看著石頭堆滿頭黑線。
男主人在背后的嘴角抽搐著,干瞪眼能看出什么,這回是真的信了,都是門外漢,好心的拿出專用的手電,“拿著照,仔細看紋理。”
玉溪一臉的茫然,有演的成分在,也是真的茫然,紋理是啥,什么皮又什么啥,她拿著手電也沒照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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