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帶著周璐先去醫院看了傷,不算重,只是看著嚴重,買了藥膏,正好路過商場,又去給周璐買了手機,手機錢,周璐自己付的,這丫頭手里不少錢的。
玉溪家的壓歲錢多啊,又是妹妹,每人一份,再有每個月的伙食費,周璐真心不用打工的。
最后周璐帶著玉溪二人去了一家地道的幫菜飯店。
周璐介紹,“別看店面不大,菜很地道,只有本地人知道的。”
玉溪看著飯店很雅致,別有一番洞天的意思,摸著椅子,眼睛閃了下,她沒看錯,上好的紅松啊,“今天你點菜。”
周璐沒客氣,翻開菜單,點了六道招牌菜,又點了一壺茶。
石衫注意著價格張大了嘴巴,“我的天,一道魚兩百多。”
一桌子菜夠她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周璐,“不算貴的,上次叔叔帶我和媽媽去一家,一道魚上千呢!我覺得沒有這家好吃呢!”
石衫摸了摸小心臟,“我今個算是借光了,過年回家能吹一把了,等日后你來東北,我請吃地道的燉魚,也很有名的。”
周璐彎著眼睛,“好啊!”
飯菜上來的挺快的,她們幾人到的時候不是飯點,飯菜上來了,也到飯點了,陸續上人了。
玉溪很喜歡魚,“的確不錯。”
周璐,“嫂子喜歡就多吃些,等下次來直接過來,不過別在飯店點,飯點的時候要排隊的。”
玉溪記住了,“好。”
三個人沒多聊,都被美食吸引了,低頭吃著菜。
周璐突然抬頭,看著門口,石衫瞪大了眼睛,“學長啊,還有系花啊!”
玉溪回頭一看,女孩子笑的特別開心,殷勤的很,拿著菜單介紹著,至于周璐的學長,一直保持著微笑。
周璐飛快的低下頭,繼續吃著飯,石衫長大了嘴巴,“我只以為人不怎么樣,沒想到,還是個曖昧的主。”
玉溪看的更多,女孩子穿的不比周璐差,在聽介紹菜單也是常來的,家庭一定很好了,“你們學長家庭不好?”
周璐握緊了筷子,“恩,聽過幾回,好像是單親家庭。”
所以也不是對她有好感,僅僅是她穿的好,沒流言的時候,都以為她是學校的白富美,知道流言后,所以遠離她的。
玉溪不再說了,周璐已經明白了,只是看來,這個男孩野心不小啊!
玉溪幾人先到的,吃的差不多了,周璐請客,一頓飯花了一千了。
玉溪三人往外走,本來直接出去的,系花像是炫耀一樣,“周璐,你也在這里吃飯啊,早知道剛才打招呼了。”
周璐臉上淡淡的,“我們吃完了,先走了。”
玉溪余光能看到周璐的學長僵著臉,眼底有一絲的慌亂,隨后平靜了,一動不動的坐著,驚訝了,這是對周璐有感情的啊,只可惜到底比不上野心。
玉溪先送石衫回了寢室,晚上玉溪跟著周璐回的住處。
周璐開了門,“我找阿姨打掃過,嫂子,今天跟我睡吧!”
玉溪也不想住別人住過的房間,“好啊。”
直到玉溪要走了,周家都沒在來人鬧,這是怕被報復了,玉溪也能放心回家了。
晚回家一天,兩個會叫媽媽的小家伙生氣了,哄了一會才好。
玉溪和梅花說了周家鬧事的事,這回周璐不求她隱瞞了。
梅花氣的夠嗆,“不行,我要給周璐換房子,一時被嚇住了,緩過神,萬一用齷蹉的手段,我哭都沒地方。”
玉溪也贊同,“換個房子也好,實在不行就住校吧,日后放假就回來。”
梅花求之不得呢,想了想,“好,我和璐璐說。”
剩下的玉溪就不管了,她回家了,年君玟出差走了,去西北為了投資的事,項目決定了。
年君玟走了,玉溪一點都不孤單,家里四個小子在,還都是學走路的月份,嘴上說不溜,走路倒是挺溜的,一轉身看不住,扶著椅子就跑了。
院子也大,好家伙,光抓幾個臭小子了。
玉溪氣壞了,尤其是爍爍最淘氣了,這小子氣她,她也懟回去,“腳利索,嘴巴依舊不會說話。”
說來也怪,就爍爍說話最慢了,只會爸爸媽媽,別的累死蹦出一個字,還很含糊,熔熔就利索多了,爺爺,叔叔都會叫了。
玉溪每次說完,小家伙氣的臉鼓鼓的,自己獨自練習。
等玉溪和兒子斗法回神,年君玟出差一個多星期了,“一個星期沒談妥嗎?”
年君玟按著眉心,“有個公司投資的地方,挖出來古墓了,等著專家過來呢,要勘探過才能在談。”
玉溪呆了呆,“這運氣夠背的。”
年君玟,“恩,幸好,我們看上的不是東邊,不過要在等幾天了。”
“聽你說話挺疲憊的,你也多注意休息,別累到自己。”
“恩,我心里有數。”
玉溪掛了電話,打開電腦,查著鎮子的資料,可惜電腦上沒多少,還是要去書店找資料的,心里記下了,時間也不早了,摟著兒子們睡覺了。
次日圖書館,玉溪沒想到會碰上葉梅,“你怎么在這?”
葉梅正在整理書,“以前周六日來這邊打工,養成習慣了,這不是周六嗎,我過來幫著整理書籍了。”
玉溪知道,葉梅是在感恩,她聽連博提過,葉梅是主編了,文筆好,眼光好,上升的很快,工資也高,各種補貼,一個月五六千呢,來這里一定是免費幫忙的。
玉溪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書,站著沒走,“我們寢室幾個,就我結婚了,孩子都三個了,你們倒好,沒一個要結婚的,畢業好幾年了,愣是沒接到你們的消息。”
葉梅算是成功人士了,自信了,笑著道:“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家里好有上大學的,就等著我的工資交學費呢,家里情況在,別看工作不錯,真沒人敢跟我結婚。”
玉溪皺著眉頭,“不是我說,你這個長姐也不能什么都管吧,他們上大學了,勤工儉學啊,一個學期湊不出來學費,兩個學期總能湊出來吧,我記得,你有弟弟畢業了。”
葉梅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命苦,“畢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工作難找的很,大學生不像我們畢業的時候值錢,現在不怎么值錢了,實習工資只夠自己花的,在有爸媽的身體不好,去年又做手術,常年吃藥看病,畢業了也沒用。”
她午夜夢回的時候,自己想想都想哭,身心俱疲的,可天亮了,依舊要工作。